牢中老宫主见顾怀安离去,更加疯狂的辱骂起沈清秋,因他的耳处之前被纱华玲折磨过,即使修为高深却也未听清顾客安与沈清秋说了什么,但见沈清秋竟能一言不发的稳在外面,虽心起疑惑,可现在的他还有什么怕的?要杀要剐,随意! 显而易见,老宫主并不了解顾怀安这人能有多苟,以为是更变态的折磨,还嘲笑着问沈清秋能否有点新鲜花样,直至顾怀安一脸奇怪神情的将洛冰河带回这,诧异之际,更多的是不甘,他混浊的眸子中闪烁出贪婪又怪异的光来,从洛冰河进屋的一刻起,便死死盯着,再也挪不开,甚至都忘了接着骂沈清秋。 沈清秋则在气头上,他虽面色如常,心却烦躁的很,见顾怀安先一步进来,还未看清他身后是已恢复如初且换好衣物的洛冰河,就摊开双手做出想要拥抱状,且还温软着个声的唤道:洛儿~”而这声里的钩子是明晃晃的,洛冰河再怎么不懂沈清秋,听声又见那动作,赶忙推开顾怀安猛扑上将人熊抱在怀中,并甜腻着声回应道:“师尊~” 沈清秋被已恢复洛冰河给吓了一跳,他望向顾怀安,用眼神示意着问这怎么回事? 顾怀安也用眼神回应他:不知道啊…… 沈清秋望回抱着他的洛冰河,又望了眼牢中眼睛都在发光发亮就差发热的老宫主,果断回抱上洛冰河腰线,绵软着调道:“恢复了吗?” “嗯。”洛冰河边蹭着沈清秋的脸颊,边答复道,也不管一旁还有着别人,其中一个还正虎视眈眈着。 “让洛儿受苦了。”沈清秋一手摸了摸洛冰河的脑袋,以示安慰,另手则抚上洛冰河的脊骨将其压向自己,亲密又熟练的动作,顾怀安已是见怪不怪,他摸出一把瓜子来,坐在门旁的椅上,边嗑着边欣赏老宫主扭曲到极致的神情。 “有师尊宠着,怎么会苦呢?”洛冰河说的是实话,除开才失忆就被沈清秋蒙骗着去娶纱华玲的那会,剩下的,是他一直奢求的温柔,每每想起那夜自己被沈清秋举坐在他脖颈处看伶人表演时,就会止不住的开心,本担忧着自己若是恢复,这番宠溺便再也享受不到,但现在看来,还是有望的。(冰哥一回来就急着恢复,是因为他很久都没能有半月之约了) 沈清秋闻言却不再言语,他边温柔的回应着洛冰河的磨蹭,边欣赏老宫主因生气而眉毛都已炸起的姿态,朝顾怀安投去赞赏的目光,后者则挥手暗示他:请加大力度! 沈清秋对顾怀安的建议表示行,他环顾起四周,见身后有张大的方凳,想了想,便拉着洛冰河坐了上去,且换了个姿势,故意正向老宫主,将洛冰河当着其面给圈腰搂紧在怀,并凑近在洛冰河同样白皙的脖颈间,假模假样的嗅了会后,慢沉着声音夸道:“洛儿身上好香。” 说罢将白扇打开,搁挡住另外两人的窥视目光,但他两仍能借着扇上透出的影子,瞧出沈清秋在哪儿啄了一口,至于洛冰河,他现在只想与沈清秋赶紧去到别处,被沈清秋啄了一口后,马上提议道:“师尊我们去另处,弟子有许多话想与师尊单独说。”然还未等沈清秋回答,老宫主是再也忍无可忍的骂道:“无耻之徒!!” 呵,我无耻?沈清秋直接冷笑出声,他对洛冰河道句你先坐好随即便起身行至牢门,望着里怒气冲冲的老宫主,忽又轻笑出声,转回身来伸手就钳制住洛冰河的下巴后,强势又野性的给吻了上去。 沈清秋的技术自是没洛冰河的好,却也不妨碍洛冰河喜欢,他边顺势圈上沈清秋的腰来享受这霸道且主动的吻,边想着沈清秋这般恐怕是被老宫主气大发了,但不管怎样,便宜总归是他占着,若晚上也能有这番的主动,那就更好了。 洛冰河想的很美,还觉得老宫主算是帮他了,解了他恢复后可能不再受宠的担忧,正暗地高兴,下一秒,强迫自己冷静回理智上线的老宫主,就开口嘲讽道:“若秋海棠……看见这一幕,她得多……伤心啊。” 此话一出, 一瞬间,洛冰河就察觉出沈清秋的不对劲,因他整个人几乎僵硬,刚还闭着的双眼,此刻不仅睁开,眸中还透出复杂的神情来,但很快就被冷漠所掩盖。 沈清秋松开洛冰河,他站起身来,转头就想去找老宫主问话,但被洛冰河强行扣住腰身,锁在了怀里,顾怀安也看出了沈清秋的不对劲,上前询问道:“杨兄怎么了?”没等沈清秋回答,牢中老宫主又道:“是你让她成了孤儿,对吧,可惜……那姑娘,错把心喂了豺狼!” 顾怀安见沈清秋听这话更加的眉头紧皱,见人情况不对,赶忙用眼神示意洛冰河,洛冰河见状直接将沈清秋一个横抱起,出了牢房,走前特意叮嘱牢头给他将这犯人好生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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