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唐】擦肩而过（续）

他朝他的光芒飞去，他的光芒却离他而去。

－－“⋯⋯哪怕只有一点点，你可曾喜欢过我？”

－－“没有。”

甫回神，染血的短刀显得在月光映照下更令人触目惊心，他看着他的光芒渐渐被猩红浸染。

“你⋯⋯可曾喜欢过我？爱过我？”

眼前一片汪洋，他看不清他的表情。苍云好像想说什么，毫无血色的唇微启，却没发出任何声音。片刻后，只闻他一声微弱的笑，内藏的情感有无奈、有愧疚⋯⋯或许还有更多，可他却一句话也没说。

用尽全力将唐门一拉，苍云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那最靠近心尖的地方仍鲜血汩汩。罪魁祸首躺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渐渐停止跳动的心。

“⋯⋯”

细若蚊声的回应突现，唐门瞪大双眼。

他本想抬头，耳边的心跳却骤然消失。

大脑一片空白，随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炸开，“嗡”的一声巨响，尖锐的耳鸣割划着他的耳膜。

即使如此也无法盖过苍云最后对他说的那句话。

－－“我爱你。”

心头的剧痛侵入四肢百骸，他才终于察觉自己做了什么－－

他杀了最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