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载了一天逆水寒,全身上下的细胞无一处正常。我猜想这大概是类似于吸毒成瘾者地戒断反应,不同的是,我再也不会尝试戒掉了。 我已经放弃抵抗了,事实证明即使是一天、一小时甚至一分钟、一秒看不到侯爷我都会变得不像字迹。暴躁、焦虑、无处而来的忧郁…这种陌生而狂热的感觉令人恐惧,现在我却甘之如饴。 想起一年前的这个时候,在午夜的巴黎街头,我却突然泪流满面。只是因为,一种无处排遣的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我——我悲哀而绝望地想,口口声声宣称的时间和空间不是距离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我在这里,痛苦地寻觅着无解问题的答案。无心欣赏巴黎市民刚刚开始的璀璨而危险的午夜生活,满心满眼徘徊不去的只有一个问题:李泽言在哪里,现在的他会不会也在巴黎呢,他还在为自己的母亲黯然神伤吗? 现在,我终于要坦然的面对,一切的精神斗争似乎都显得一无是处,相隔无垠的空间和永恒的时间又如何,一生的至高信仰又岂是实体或虚妄能够影响的。 我很庆幸我还是选择了回来,赶上了侯爷的生辰。 也许对我而言永远是精神>物质,虚拟>现实。 而我,将坦然接受这样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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