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号监护人】——“您搜索的纯洁叔侄关系不存在”
    十岁的楚行江站在门口数地砖缝里的蚂蚁，牵他来的大姨指甲掐进他肩胛骨：“记住没？等会儿要喊人！”
    门开时他先看见一头晃眼的白毛——想老家那只总抢他剩饭的流浪猫。年轻男人脖子上挂着耳机，锁骨处纹着褪色的英文单词“FREEDOM”——哪怕在楚行江这种十岁小孩眼里看来也极其幼稚的款式——正把泡面桶往垃圾袋里塞。
    “这什么？流浪儿童收容所？”楚舟凉用脚抵着门，泡面汤滴了点在地板上。
    “你亲侄儿！你哥死了总得…”大姨说着把楚行江往前一推。
    “死了好啊，”白毛突然笑起来，“怎么没早死十年？”
    蚂蚁爬到了楚行江球鞋开裂的胶底上。他盯着男人手腕内侧的烟疤看，形状像个月牙。
    “进来。”过了会儿，楚舟凉侧身，“你，不是她。”
    很小的开间，楚行江贴着墙根站，看男人用膝盖顶开堆满啤酒罐的茶几，翻出一袋饼干扔给他。
    ……
    最初的日子像一场生存游戏，楚舟凉时常忘记家里多了个人，冰箱里通常只有几罐啤酒和过期酸奶。楚行江学会了自己煮面条，学会了在楚舟凉带男友回家时安静地消失几个小时，学会了在便利店关门前买打折饭团。
    但奇怪的是，这种被忽视的感觉反而让他觉得安全。比起父亲醉酒后的拳脚，楚舟凉的漠不关心简直算得上温柔。
    变化发生在楚行江十二岁那年。某个深夜，他被争吵声惊醒。轻手轻脚地下床，光脚踩在地板上，透过门缝他看见楚舟凉把一个男人推出门外，对方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什么“连自己侄子都养不好还装清高”。
    门关上后，楚行江借着月光看清了他小叔的脸，眼尾的那一抹，像莹白瓷器上的红釉。
    那天之后，冰箱里开始定期出现牛奶和水果，楚舟凉甚至会记得家长会日期——虽然总是迟到且顶着一头不合时宜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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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发一点。。。只是孩子母亲的激情产粮其实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