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海棠花，春夜沈沈酌……”她顺手捏捏婴儿通红潮湿的小脸，“既然出生在这个季节，那就叫沈酌吧，希望将来能聪明一点。”

顿了顿之后，她又颇觉有趣的笑起来。

“如果不聪明的话，好看点也可以。如果既不聪明也不好看的话……那就快乐一点吧。”

“当个快乐的小蠢货也行，沈酌。”

三十年前，面对幼子说出这番话的沈如斟也许想不到，在这三个希望中，唯独只有最低的那一个是沈酌此生从未达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