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与帖子内容不符致歉#) 人物ooc预警!!! 与原剧情相关联的个人设定(比较雷的话现在可先行离开!赛诺传说任务2剧透预警!!!):阔耳狐人巴螺迦修那的先祖与缄默之殿曾是相互往来密切的友族,提纳里先祖在缄默之殿实验两枚跋灵时还未从沙漠走向森林。 (备注:祖先世代生活在沙漠,后代需要经历很长的时间才能适应新的环境,在这里我简短缩短下他们适应的时间为了设定的妥协……) 赛诺和提纳里曾在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此后又是机缘巧合之下各自又以不同的身份再次相遇,只是他俩尚是孩童之时有些记不清这段记忆了,于是就此开始书写属于他们之间独有的丰富情感。 “伟大的神灵赫曼努比斯啊,请您睁眼瞧瞧您的子民们如今的痛楚吧。” 高宏的殿堂中央站立着的是首领巴穆恩,正带领着他的族人进行祷告神灵的祈怜。 如今的缄默之殿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曾经集无限辉煌于一身的殿堂已经变成了如今残垣荒破的场景了。 底下站着一个尚且年幼的白发孩童,身旁则站着一位衣着与周围一圈短襟窄袖全然不同的男人。 “如今您的臣民们屈居于此处寻求谋路,还望高高在上的您指点迷津一番啊!” 首领铿锵有力的声音在大殿中来回穿梭,等最后的祷告声结束殿内又是静的可怕。 缄默之殿上下设置了许多书柜,盛满了许多赤王文明的书籍。 “巴穆恩,你不觉得将全族上下希望统统堆在两个小孩肩上是会毁了他们的吗?”刚刚还在祷告中再平静不过的男人转眼换了副神态。 穿着学者衣裳的男人对这一切无比愤怒,可他作为外族人又是无能为力的。 两枚跋灵放入孩童的身体里,让他们的身体成为跋灵的容器,就此成为缄默之殿未来的希望。 无数志愿者前来,都无一例外的失败了。 先后进行了无数实验这才得出结论:只有稚嫩的孩童才能接受这股猛烈的跋灵力量。 可居勒什认为,就连健壮的成人都无法承受这些跋灵的力量,就算是幼小的孩童又如何能承受呢? 首领巴穆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很清楚眼下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族人着想,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走出沙漠! “够了居勒什,当一个种族濒临灭亡的时候在这时出现了哪怕一丝丝渺不可见的希望,作为首领的我理应有责任带领族人走向繁荣之路!” 哪怕这条繁荣之路是建立在两个稚嫩的孩童身上,也是不行的。 更何况,他巴穆恩的养孙赛索斯不也同样作为跋灵的容器出现在了实验台上吗? 在这种重要的时候可容不得出现半点差错! 眼看巴穆恩此行去意已决,居勒什却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他知道这个想法有可能带来的后果,但是他无法忍受看到那个孩子会因此变成了何等可怕的模样。 教令院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在浓郁的学术氛围下健康成长,他们的未来无疑说充满了未知的希望。反观缄默之殿的孩子们,虽同样是在书海中长大,可他们的未来却是相反的黯淡无光。 在神灵离开后失去庇佑的人类族群,在这茫茫荒漠中寻求生存的希望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 如今苟延残喘的缄默之殿坚持到现在没能四分五裂,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作为一族的首领巴穆恩,无疑于担负起了比任何一代首领还要艰难的责任。 缄默之殿的未来,可就全靠他了。 “小子,将你手中的力量全部使出来!” 居勒什竭力伪作严肃模样对待着“实验品”。 白发男孩身材纤瘦却身穿着黑长的罩袍,小小的双手上则缠满了绷带,掩盖住了实验留下的痕迹。 乌紫色的气焰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出现了片刻,又在下一刻作云烟散。 作为一个稚嫩的幼童做到如今已是不容易了,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得忍下心来充作残忍的风刃催打着发育缓慢的幼苗。 但是眼前的男孩似乎像是只无心智的人偶,对着一切并无多大反应,面上依旧是冷颜相对所有人。 可怜孩子刚失去“至亲”就被迫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任谁也受不了吧。 居勒什于心不忍,蹲下来抱住了幼小的孩童:“我一定会让你拥有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属于你自己能够做决定的未来。” 这将会是他永远不会后悔的决定。即便这个决定会让他背负所有人的骂名。 男孩依旧双眼冷漠,毫无波澜。 于是在居勒什多次的狠心教导下,他已经能稳稳地描形出一株火苗在手心之中,变得不易消散了。 望着眼前别样的火苗,白发男孩倒是异常的安静,倒是显得一旁的居勒什先生颇为高兴了些。 “孩子,就知道你一定可行的。” 男孩被居勒什紧紧抱在怀里,始终一言不发。 巴螺迦修那族的族人在此时前来拜访缄默之殿了。 与普通人不同的是,巴螺迦修那人都拥有着一对独一无二的阔耳狐兽耳和毛茸茸的尾巴。 故而他们种族的人有着非常的辨识度。 “就目前为止我们双方的种族未来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程度了,为何还要执着于这处干瘪的荒漠呢?” 身穿素白长袍的阔耳狐族人在高台与领导人据理力争着。 “你别再拘泥于眼前固定的环境了!现如今我们所知晓的友族相继分崩离析,族民各自散去寻求谋路。” “现如今我族尚有一线希望怎可能会放弃?我们拼搏一下总归会带来无穷无尽希望的!” 居勒什带着男孩远远的就看见那群巴螺迦修那人带了个小孩。 那个小孩与身边大人们穿的服饰无差区别,周身上下穿戴着金玉宝链与一身裁剪利落的白袍。 男孩看向那个巴螺迦修那小孩的时候,不禁看呆了眼。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巴螺迦修那人特别的模样。 长长的耳朵,还有毛茸茸的绿色尾巴。 那个小孩耳朵上有戴着一只特别的耳饰,而且他也长得特别好看。 剪着一头利落的过耳短发,额前那撮绿发就像两枚叶片一样。 他就这么乖乖地被家长牵着站在一旁,好好等待着大人商酌完大人们的事情。 男孩心里虽然想跟台上的小孩一起玩,但是又不好意思始终没开口。 转而那巴螺迦修那小孩也注意到了台下的男孩。 那是一头发亮的白发,又是冷清的一张脸,在众多大人与小孩的群体中显得特别显眼,让人一眼就能记住他。 奇怪,巴螺迦修那人也来这里了呀,今天还真是热闹啊。居勒什挠头自顾自的念叨着。 巴螺迦修那小孩转头拉了拉家长的手,抬头捂着手在家长耳旁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稍微过了一会就跳下台来找他玩了。 白发男孩也很明显的有些惊讶,四周察看了周围确定了是来找他的,之后就躲在了居勒什的身后。 “嘿你这孩子,平时那么安静这会儿有小孩来找你玩反倒躲起来了。”居勒什一番说道后又对眼前的巴螺迦修那小孩说着:“抱歉孩子,我家这小孩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待会儿就叫他出来。” 不等居勒什将身后的小子拖出来,巴螺迦修那小孩先行说话了。 “你好我叫提纳里,是巴螺迦修那族人,很高兴认识你。” “你的头发好特别呀,是因为什么原因呢?”见过的所有族人头发无一例外都跟自己是一样发色,他还从未见过其他颜色呢。尤其是这头银色发亮的头发呢。 眼前的提纳里眨巴着眼睛,眼里满满都是求知的欲望。 这让白发小子有些手足无措了。 “唔我也不知道……”虽然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太能听得见,但还是让提纳里灵敏的耳朵全部捕捉到了。 白发男孩还是照旧扒拉着居勒什的衣角,不过露出了半边脸,被头发挡住一边的赤色眼睛也顺势露了出来。 哎这小子竟然开口说话了!怎么我在的时候不怎么说话呢?难道我是什么凶神恶煞吗…… ……… “这个植物我听父亲提起过,是不容易养活的品种呢。” 两个小孩现在已经能愉快的玩耍在了一起,趴在图画本前阅读着上面的插图。 “还有这个,很是特别只能生长在雨林里……”虽然年纪很小但是这个时候的提纳里已经懂得很多知识了。 居勒什本来还在想这样与他族小孩这样交流会不会有些不妥,但想了想这个白发小子总归还是要与同龄人一起交流才行啊。 索性他也就不管了,两个小孩子的事大人要少掺和才行啊。 “提纳里,你有见过沙漠以外的样子吗?” “唔没见过,倒是在画本上见过,那里生长着有许多像我的尾巴一样颜色的树,还有比沙漠还要多的河流湖泊。” 听着提纳里口中描述的雨林画面,男孩突然觉得外面的地方有些害怕。 他从没见过那些东西。 但是又很好奇在眼里看到的究竟是什么样子。 “对了,你以后想要干什么呢?” 这是每个小孩在这个时期都会问的一个问题。 “我跟父母说好了,以后我去学习动物植物的知识。”提纳里家里都是知识分子,走上这条路丝毫不意外。 我以后……想干什么呢? 悬壶济世的医生,还是博览群书的学者,还是歹徒闻风丧胆的勇士? “不知道,不过我想象不到我以后的样子。” 也许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交给未来的自己来书写。 ……… “提提,该走了哦。”远处一个巴螺迦修那人呼声唤提纳里回去。 他们在此刻相伴的时间即将到了尽头。 “嗷来了,我该走了以后我还要来找你玩,约定好了哦。” 来,我们拉钩。 两只小小的手碰在一起勾了勾小拇指。 “嗯,我们还要一起玩。” 白发男孩露出了他为数不多的笑容,发自内心的。 在这里几乎没有小孩愿意陪他玩,他的大多时间都是泡在实验室为大人所实验着。 如今遇到了这个朋友,自然是愿意和他一起玩的。 “再见,以后有机会一起玩!” 白发男孩目送着提纳里离开了这里。 大人们的会议也结束了。 最终巴螺迦修那族长带着众多族人离开了沙漠,只留下缄默之殿还在沙漠苦苦坚持着。 虽说提纳里很小的时候是生活在沙漠里,但他跟随族人迁徙到雨林后却发烧了好几天,为此很长时间身体都是很虚弱,最后也是好不容易适应了雨林潮湿的气候。 如今生活在雨林的巴螺迦修那的后裔走到沙漠却不能承受那里的炎热,往往会因为缺水而导致中暑。 故而最后人们都说巴螺迦修那的祖先都生活在沙漠,而他定居于雨林的后代子孙却不能适应沙漠炎热的天气。 本该白发男孩再也见不到那个巴螺迦修那的伙伴了,但是冥冥之中他们又以某种特别的缘分相遇了。 一日夜晚,醒过来的居勒什突然就将身旁的男孩叫醒并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嘘小声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从沙漠一望无际的黄沙边野,再到喀万驿筑起的厚障防沙壁,最后穿越水资源丰富的雨林就到达他们的目的地——须弥城。 一路上男孩害怕地紧紧攥着居勒什的手,心脏呯呯呯快要跳出了嗓子眼。 须弥城居住着许多人,热闹的不似缄默之殿那样的空寂冷清。 他既是害怕的也是激动的。 他不知道居勒什先生会将他带去什么地方,会不会将他放到什么更加危险的地方。 但是,他信任居勒什先生。 至少相处这么久他看得出这位先生是对他没有恶意的。 “爷爷,他们已经走了,不让人把他们追回来吗?” 巴穆恩一直都知道这位学者是想法设法做些什么的,但是他没有干涉。 他的手上还有一枚跋灵,只要有这个还在照样能让缄默之殿活起来。 既然那位学者愿意把缄默之殿的宝物之一带走那就带走吧,让那孩子远离束缚他的桎梏也算是对他好。 只是苦了赛索斯这孩子,今后所有的压力可都要放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从此,须弥城的居勒什先生多了个养子名叫赛诺,那孩子有着一头白发还有一只红色的眼睛(还有一只被头发挡住了),只是有点不太爱说话。 邻居们时常会送些好吃的塞到那孩子手里,每次居勒什带着他出门一趟也总是会带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回到家。 居勒什与赛诺正在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对决。 这将会关系到今天赛诺最为重要的胜负。 猜拳,三、二、一开始! 输了的那个人今晚就得乖乖地去洗碗。 昨晚他们采用的是抽签方式,但是里面所有的纸签被居勒什换成了没有标记的,也就是说昨晚是赛诺洗的碗…… 随着照相机咔嚓一声响,眼前诙谐的一幕就被相机变成画片永久记录了下来。 “丽莎师姐,可以拜托您当裁判吗?” 路过的丽莎正好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做,索性就答应了下来。 “哼小子难道你会认为我要耍赖吗?笑话,我居勒什说输了就是输了,绝对会去洗碗的。” 赛诺无奈道:“如果老师绝对不会说出‘再来一局’这句话的话,说不定不会这样。” “来就来,我还怕你不成!”居勒什不服气地说道。 不出意外的三局两胜,赛诺赢了。 “我宣布,猜拳大赛的获胜者是赛诺。老师你还是准备去洗碗吧。”丽莎掩嘴笑了笑,面对老师一些有趣的行为也是早就习惯了。 此时的居勒什先生突然面露苦色。 “哎呀,赛诺这小子还是小时候可爱老实。” 丽莎狠心拆居勒什的台:“可以安心地让小赛诺帮忙做事,老师就可以不用干活了。” 事实证明丽莎师姐说的没错。 “丽莎,你这么喜欢拆我的台不如过来帮我洗碗。” 厨房里远远的飘了这么一句出来。 不好,大事不妙。丽莎觉得是时候可以逃跑了不然真的会被老师留下来的。 “小赛诺,如果有事需要帮忙可以找师姐我帮忙的。如果居勒什老师对你做了不公平的事一定不要不吭声哦。”对于这位好玩的导师来说,丽莎还真的有点担心学弟了。 “丽莎师姐放心好了,居勒什老师对我很好的。” 学生时期的赛诺其实没有几个朋友,更多的时候他是一个人独处。 许是他冷淡面容吓坏了许多前来交谊的同学,谁知道呢。 净善宫面前枝繁叶茂的大树树干上便是他最喜欢去的地方。 有时心情不好受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 倾听数以千计的叶片随风而碰撞的声音,那是自然发出的呓语。即使是再难受的心情也会好很多吧? 就算不是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来这里,看看这里远望须弥城大致的样子,看着人来人往繁华热闹的场景,心情也会更加愉悦几分吧。 这一天,他发现他常去的这个地方多了一个人。 因为树干上多了几本书。 赛诺看了看那几本书的封面,大致是树王圣体菇宜生长环境、农业养殖做法诸如此类的标题。应该是阿弥利多学院的学生,将这些书放置在这里的。 因为来往这里的人很少,赛诺索性就让这些书待在原地,让书的主人可以回来自己拿。 在这坐了一会,赛诺就等到了书的主人。 阿弥利多学院的学生提纳里。 导师纳菲斯手下的得意门生。 他有着一对阔耳狐长长的耳朵,身后还有着一条毛茸茸发亮的尾巴。 “你好,我叫提纳里,是阿弥利多学院的学生。很高兴认识你。” 赛诺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没有想起什么。 眼前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是在梦里见过的。 “你好我叫赛诺,是悉般多摩学院的学生。也很高兴认识你。” 一如在缄默之殿他们相遇的模样一样,他们还是重逢了。 就这样,属于他们的缘分再度开始了。 许久未转动的齿轮开始运作了起来,带动着精妙的机关编织他们独一无二的命运之书。 “提纳里,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想借阅这里的书籍吗?”赛诺正在翻看论文所需的书籍时,突然就发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是呀,纳菲斯(提纳里导师)先生说他的教案需要一些参考书,就让我来这里借阅了。” “需要我帮忙吗?大致会是哪种参考书呢?兴许我还有记得那本书的位置。” 提纳里草草地讲了下需要的哪些参考书,最后赛诺也是成功地帮助了提纳里拿到了一两本书。 “对了赛诺,这只我刚做好的树叶书签你拿去,既好看又可以夹在书中做标记用。” 提纳里手中的书签上面还特别地用笔写了些赠送者的话语。是一行再正常了不过的寄语。 赛诺在这里提出了请客的想法:“提纳里我们去酒馆吃一顿饭吧,我会跟你讲述我是如何从一众强者杀出重围这样激情澎湃的故事。” 提纳里是知道这件事的,因为他也参与了。 不过就是期末检测时帮助赛诺巩固学业知识罢了。 他欣然同意了赛诺的想法。 餐桌上摆放了些菇菜,还有几盘大米干果混合类的菜肴。 在这小小的方桌上,未来的大风纪官在跟未来的巡林官讲述着许多栩栩如生的故事。 温暖的阳光透过翠纸映窗折射出来,无数光粒组成形成了一幅美好的光景。 “当时只见那妖魔奔向了我在的方向,一个转身就来到了我背后,还好我用赤沙之杖的杖身挡住了它的攻击。”(测验的某道题有点难,赛诺差点做不来。) “再然后就是你来了,利用绝非常人所技射出的一枚箭射穿了那魔物的胸膛!”(此处运用夸张手法值得表扬,提纳里帮助赛诺复习的知识点正好派上用场。) (感谢提纳里巡林官为我们献上大风纪官宝贵的翻译词句。) “……” “赛诺你说出的话还是依旧有趣呢。” 提纳里对于赛诺说出这些辞藻华丽的词句很是表示欣赏。 就这样,他们之间的友谊一直到毕业再持续到了现在。 赛诺作为赫赫有名的大风纪官,巡林官提纳里真的很信任他,一如既往放心地将后背交给了他。 当赛诺遇到了一些麻烦,也是提纳里在默默地帮忙解决呢。 这是柯莱和旅行者荧共同讨论出的结果。 某次赛诺先生执行雨林艰难的任务,也是碰巧遇到了提纳里师父两人打配合这才得以顺利完成了任务。 柯莱停下喝了口水缓缓,引得派蒙一顿着急想听后续。 “还有呢还有呢?” 还有一次提纳里师父遭到了一些盗宝团的威胁,为了大家的安全师父没有声张,虽然还是让赛诺先生设法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随后马不停蹄地赶来立马就将那些盗宝团收拾了底朝天。 派蒙全程捂着嘴害怕地听完立即表示要将他们俩列入“派蒙不能惹的人名单”上。 坐落在雨林的道成林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宁,巡林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忙碌着。 “柯莱,你怎么在这里?旅行者和派蒙,你们也来了呀。”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旅行者来了,正好忙完了过来看看没想到柯莱也在。 虽然提纳里的声音照旧很是温柔,但还是让心虚的柯莱听出了一丝丝恐怖的意味在里面。 “师……师父!我休息好了,现在可以立马就去巡视我今天去的区域!” 柯莱正要慌慌忙忙地离开,就被提纳里叫住了。 “柯莱你等下先不要急着走,今天巡林日程表没有你的行程。” “哎?” 坏了,本来是随便找的离开的理由,就这样被提纳里师父揭穿了……怎么办怎么办? 柯莱突然变得拘谨了起来,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 “赛诺说他要过来看望你,你就别去巡林了,我待会儿去喊别人来替你。” “赛诺,你来了呀。”派蒙看到了提纳里身后出现了个熟悉的人影。 来人头戴着紫色头套,身上有着令无数犯人落荒而逃的正义凛然气质。 “今天是什么重大的日子吗?这么多认识的人都来了。”虽然人们所熟知的大风纪官一直都是不苟言笑极为严肃可怕的角色,但在提纳里他们看来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而已。 只是表面上的表情看不出来罢了。 派蒙用她聪明的小脑袋瓜想了想:“哼哼哼,今天可是‘旅行者为庆祝派蒙当提瓦特向导1200天的纪念日’哦!” 然后她一副期待准备好吃的样子眼巴巴地看着旅行者荧。结果当然还是荧会心软地准备好吃的投喂这只贪吃的提瓦特向导。 “哦?这是什么节日,感觉超有意思。”赛诺是真的有很认真的思考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不对啦不对啦,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节日……所以会是派蒙随口胡说出来的吗?” 提纳里不假思索地揭穿:“肯定是这样的,不然的话天天都能看到旅行者为派蒙举行这个节日。” “对了,你们有见过会转圈的蕈猪吗?” 提纳里和旅行者听到赛诺的这句话心下一惊不好,感觉会有什么尴尬的东西发生。 “会转圈的蕈猪……那是什么?” 单纯的派蒙和柯莱率先发出了提问。 “那就会变成猪圈(多音字梗)。”赛诺对于他给出的这一结论甚是满意。 虽然也是成功地把气氛烘托到了极致冰点。 “嗯……不好笑吗?那再来一个,拥有火元素神之眼的人为什么不能触摸岩石?” 提纳里觉得自己明明身在雨林,却感觉已然待在了极寒之地。碰巧柯莱他们也是这么觉得的。 “因为这样被触摸的岩石就会变成‘熔岩’火山。” 赛诺又准备说起来了下一句话:“岩石因为被持有火元素的人的手触碰后故而变得温度过高……” “旅行者派蒙,提纳里赛诺柯莱你们都在啊,这么巧?”一位金发别着羽毛发饰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紧跟其后的是一位沉默寡言的书记官。 想不到今天的化成郭还挺热闹的,这么快就有新的客人来了。 卡维过来是忙碌图纸设计的,至于书记官艾尔海森过来是为何事呢? “这次设计图纸的情况有些特殊,我就过来考察实地情况了。这家伙?我也不知道来干什么。”卡维只知道他说了要去雨林办事后,艾尔海森闻言就说也要跟着去,一路上他们也只说过些只言片语也没再说其他的了。 “喂艾尔海森,你一路跟着我干什么,是来嘲讽我的吗?” 果不其然,艾尔海森一如既往的没有听到卡维的话。这很正常。 “艾尔海森先生应该戴了耳机没听到吧?”柯莱解释说着。 “谁知道呢,谁知道他的耳机到底会不会听得到我们说话呢。” 谁知卡维刚刚说完,或许是在思考的艾尔海森就回过神来:“我开耳机免打扰是因为不想听到某人过于聒噪的语句,就像是一只烦人的苍蝇一直在耳边嗡嗡作响。” “难道不该是你一直做些惹人讨厌的举动吗,除了我谁还会这么宽厚仁心地忍受你的怪脾气啊?”卡维已经被这个讨人厌的家伙气的脸都鼓了,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没能吵过能言善辩的艾尔海森。 提纳里无奈扶额,这两人又开始吵了。 “柯莱赛诺,我们去那边聊天吧。旅行者派蒙,你们也要一起来吗?” 派蒙本来也想跟着去凑热闹,但是被旅行者拦下了:“不用了提纳里,我要带着派蒙去吃烤蘑菇披萨,祝你们玩得愉快。” 提纳里目送她们离开了这里,再看看远处的卡维和艾尔海森貌似还在争论。 “旅行者他们都走了吗?”卡维看了看周围,宛若一只金毛垂耳兔虎视眈眈地警惕着四周的情况。 一旁淡定看书的艾尔海森头也不抬地回他道:“已经走了,很荣幸我们都不用伪装了。” “呼,好不容易说服拉着你出来露营,可不能让别人都知道我和你关系这么好,更别提让旅行者他们也知道我和你同住一个屋檐下……” 卡维已经肉眼可见地开始胡思乱想了,艾尔海森对这一切倒是不以为然。 “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告诉所有人好了,妙论派之光卡维与书记官艾尔海森是舍友,共同住在一个房子里。这有什么难的?”艾尔海森不解道。 “不行不行那还是算了吧,这跟我说出客户要求我建造的图纸承认这是我设计的程度是一样的恐怖!” “行了题外话暂时放在一边,我们这时候要去哪里露营?” ……… 夜幕降临,柯莱已经回去完成今日的课题了。 灯华散去,留下的只有提纳里与赛诺他们两个人了。 “大.巡林官,这个称呼就像是跟大风纪官一样……” 赛诺还没说完的话就被提纳里抢先拦截了下来。 “好了好了,后面柯莱的学习你觉得应该怎么发展呢?” 提纳里翻看着身上放置的教习资料,那都是给柯莱准备的,不过还是需要筛选一下。 赛诺思考了片刻,得出了个结论。 “应该加入生论派,柯莱就可以生柯(磕)知识了。” 柯莱的师父是生论派,理应她也可以去学习生论派的知识。 “你呀,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现在只有我们俩人在这里,就不用说笑话活跃气氛了吧?”提纳里停下手中的活,专注地看着赛诺赤色的眼瞳。 现在这双眼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了。 “……赛诺你来这里真的是想要探望柯莱吗,你真的没有要隐瞒我的事了吧?” 提纳里试探性地说出了这句话。 赛诺闻言果然有些心虚地挠了挠后脑勺。 原来他一早就看出赛诺的不对劲了。 虽然对于许多人来说觉得赛诺还是一如既往脸上没有过多表情,也不会有太大波动起伏的面部变化,但其实让提纳里来看还是看得出来些其中细节的。 比如,这次的赛诺刚过来时就没有讲述自己在其他地方遇到的有趣见闻,反而是想方设法活跃气氛。 因为提纳里知道,其实赛诺讲冷笑话的次数很少的,远远没有这次见面的次数之多。 “本来还想着勉强瞒过去,结果还是逃不掉你的眼睛,明明我都那么努力想出最近新的笑话了。”赛诺抱臂坐下了,准备开始讲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一些事。 前几日追击的一窝违规犯纪学者的案子,利用自己学习的知识投身于违规产品的制作以用于盈利,还伙同愚人众以及盗宝团将一处赤王遗址的财宝洗劫一空。 无论是知识使用的禁忌,还是文明的盗窃,无一不是这个学者所持有的恶劣罪行。 但即便这个罪犯被逮捕了,也依旧不会对近在眼前的大风纪官屈服。 “你一个风纪官,如何知晓我们的痛楚!就算今天你逮捕了我一个,明天还是会有成千上万个我出现在这条道路上!” 赛诺不会容许这个罪人离开自己的赤沙之杖半步,但是似乎那个人在宣泄自己的一腔愤恨,也或许是他临终执迷不悟的狂言。 在绝对的正义面前,这些妄语最终会归于浮烟。 这些话语深深地刻在了赛诺的心里。 尽管他做大风纪官以来这么久,按理来说早就应该习惯了,但赛诺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些话感觉就像是一根细小的刺扎在软肉包裹的心脏里,长时间不触碰它倒也不是很疼,只不过动起来还是有些疼罢了。 赛诺觉得这些有点影响自己的工作状态了,于是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化成郭找提纳里。 “要出去走走吗?就在这附近不会太远的。” 提纳里知道了,现在的赛诺其实有些迷茫了。 作为扫除黑暗污垢的人,目睹如此之多活生生的事例,无一不是对自己的心进行最深度的叩问。 你究竟想追求的是什么? 所谓的正义,还是黑暗? 你如何知道你要走的路究竟是好人会走的路,还是坏人会行的道? ……… 学者不是装纳知识的容器,也不是只安上了单一程序的械人。 有些时候他们作为学者明明知道这些事物本身的意义,却还是要与自己原本走的路相背而行。 也许他们其中有些是迫不得已有缘由,又或许他们也有的是本性使然,走这条路就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黑夜铺盖的天幕之下,无数巨大茂密的树冠遮蔽下的化成郭显得异常宁静。 提纳里与赛诺成伴走在树荫之下。 谧静的夜色还是依旧会让人烦乱的心绪统统散去。 走在排木栈道上就能看到夜间飞着无数荧荧星光的萤火虫,弱小的光亮照亮了花朵们睡眠的脸庞。 “赛诺,我知道你要追求的道会践踏无数某些人所谓的利益。但是你要知道,你走的这条道肯定毋庸置疑是好的,你在帮助数以千计因他们遭害的人民脱离苦海。” “不管怎样,我和柯莱都是站在你身后的,无论如何都会无条件支持你,看着你做出属于你自己的选择。” 提纳里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份拥抱赛诺能感受到提纳里温暖的胸膛。 “赛诺,希望我说的这些有让你感觉好受些。”提纳里用手拍了拍赛诺的后背表示安慰。 “谢谢提纳里,我已经好很多了。” 赛诺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提纳里的手背,本来想抽回手指结果反被提纳里握住手。 最后他们十指相扣了。 抬头仰望淅淅点点的星空,在此番无限美好的月色下他们驻足良久。 手指触碰到的某处,是他不曾设防的地方。 意外的让他身体一个激灵。 涂抹了亮油的尾巴被水打湿了。 阔耳狐长长的耳朵被压在下面。 被衣服遮了个严实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白皙,衬得他的脸颊十分的红。 提纳里搂着赛诺的肩膀竭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白发少年的后背尽是一条条的抓痕。 尽管身体与嘴上说着的不一样,但不断挥动着的尾巴暴露了他的一切想法。有时尾巴末端还会拂过赛诺的手。 此刻他们正值欢愉的时刻。 “这么早就开始不会有人听到吧?” 赛诺将提纳里的后背全权展示出来,那是一片平滑的田野,在灯光之下腰部的曲线引得他无尽的遐想。 “不会的,柯莱他们早就休息了。” “你担心这个?你现在脑海里不应该想的全是我吗?”赛诺不解道,手下的力度又是加重了些。 惹得?提纳里脸上又是一片绯红。 “提纳里……我想听你说出来……” 赛诺贴近了提纳里,让他的耳朵能最大程度听到他说的话。 “说什么……?”尽管提纳里真的很想思考一下赛诺现如今究竟想表达的什么意思,但眼下他忙碌的情况似乎真的不允许他抽身于思考中。 提纳里在高潮之后喃语道:“赛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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