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伊雷迪安惊讶的反问道,手指摸向艾妮卡视线落下的地方。 脖子和下巴中间的某个地方。 “什么?” 艾妮卡没有回答,抓着伊雷迪安脸颊的手毫无阻碍的伸了下去。 解开裹住脖子的衬衫的扣子。 “啊…” 发出短短的叹息声,伊雷迪安终于明白艾妮卡看到了什么。 艾妮卡微凉的手指摸着连着下巴和耳朵地方出现的伤疤。 平时不会露出来的地方有块月牙形的疤痕,瞪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后艾妮卡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这个,该不会是!” “我要砍断我的手!” “砍断?别说奇怪的话。” 疯了,真的。 我被巨大的冲击和后悔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居然掐了您的脖子…” 呜呜我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 “耶尼。” 伊雷迪安苦笑着抱住了我。 “早就好了,你说什么傻话?” “不是留下伤疤了吗…” 我知道伊雷迪安下巴后面细长的半月形疤痕是什么,是我的指甲印。 巴里夏德神殿前我掐着他脖子时弄出来的伤口,怪不得伤疤跟我的指甲印一模一样。 我气的叹了口气,我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留下这么深的伤口? 被我彻底遗忘的愤怒再次抬起了头。 “海德斯,那个倒霉的家伙。我居然用我的手掐你的脖子!” “没事,这个地方很难被人发现。” 伊雷迪安满不在乎的说着,拍了拍我的后背。 看到我的表情变得阴沉后,伊雷迪安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个地方居然有疤痕这事。 “本来最后应该狠狠的骂他一顿,或者揍他一拳。” “我觉得已经足够了…” “不够,敢再出来试一试。这次我真的不放过…啊,不能让他再出来。” 这种话还是不要说比较好。 伊雷迪安不满的闭上了嘴,伊雷迪安温柔的哄着我。 “他绝对不会再出现的,劳鲁斯在这里只要那个女人乖乖的完成任务。” 那个女人。 应该是指索莱亚,我竖起耳朵。 我努力摸索着记忆问了一句。 “这么说…索莱亚现在怎么样了?” 伊雷迪安的脸顿时皱了起来,伊雷迪安甚至不愿看到我问索莱亚。 伊雷迪安简短的说了一句。 “我把她送到神殿地下了。” “啊?” “神殿下面,索莱亚看守雷莫尔迪的封印。” “啊?” 啊哈,我想起那天晩上看见的雷莫尔迪的封印点了点头,把黑魔师送到神殿地下。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方法有点无情,但没有比这个更适合监视、控制索莱亚。 “比我想的要近,能经常去看她。” “你不要对这种事感兴趣,耶尼,你觉得白天好还是晩上好?” “啊,那我拜托一下索莱亚,只要有空,往封印的缝隙里骂两句。” “下午怎么样?” “无法原谅,居然敢在你的身上留下伤口?” 我忍不住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然后伊雷迪安继续问我奇怪地问题。 “你是不是喜欢又大又闪亮地东西?” “…从刚刚开始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奇怪地看着他,伊雷迪安急忙闭上了嘴,没过多久又开始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 “大的话应该要多大…” 到底在说什么? 伊雷迪安自那以后偶尔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突然问我喜不喜欢花或者喜不喜欢重新建起来的露西亚宫。 然后有一天突然问我最喜欢什么颜色,我回答说最喜欢紫色时伊雷迪安脸色带着满足的表情。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虽然我乖乖地回答伊雷迪安提出地问题,但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着什么药。 劳鲁斯带着笑意问道。 [你讨厌花吗?] “没有啊,那么漂亮我怎么可能会讨厌。” [你是不是对伊雷迪安说讨厌花吗?] “因为伊雷迪安看上去一脸好像要采光后院花草的表情。] 在旁和我一起散步地迭戈噗毗笑出了声,当我转过头时急忙装作若无其事地表情。 我眯了眯眼睛,果然有点… “有点奇怪。” “啊?” “最近周围的人是不是有点奇怪,是我的错觉吗?” [是你的错觉。] “是错觉。” 两人几乎同时答道。 我停下脚步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劳鲁斯和迭戈,劳鲁斯和迭戈脸上带着一模一样的笑容看着我。 我有点摸不着头继续走着。 “有点可疑,真的很可疑。” [你不是说有话要说吗,孩子?] “你突然转移话题,真的很可疑。 每次我正中要害时劳鲁斯的突然瑟缩了一下,我哈哈笑着向后院走去。 就像劳鲁斯说的一样,我今天来后院是另有目的。 为了使用劳鲁斯给我的祭祀权力,没过多久我已经彻底习惯了劳鲁斯给我的神力。 那是因为劳鲁斯的神力和伊雷迪安的神力非常像。 “你看,当当!” 手掌上'砰'的冒出青蓝色的银光,迭戈不禁发出感叹。 “真了不起,公主殿下。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干净纯粹的净化之火。” “真的吗?” “是,陛下召唤出来的火有时…有时太粗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咂着嘴熄灭了火花。 自从我醒来后整整一周关在卧室里,再次走出卧室看到世界时美的让我忍不住流泪。 每当我到外面时伊雷迪安非常不安,我让费利克把伊雷迪安关进办公室后偷偷从皇宫里逃了出来。 其实根本没啥可担心的,我溜达的区域不到皇宫的十分之一。 顶多就是在后院转悠几圈后,费利克说再也忍不住时我偷偷再回到卧室。 最近陪我散步聊天的伙伴是迭戈,迭戈看着我熟悉的使用神力非常吃惊。 我加大了火花的向迭戈问道。 “这种程度应该够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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