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车夫大哥找到了黑衣男子的住处,竟发现那黑衣男子和于升在屋内商讨着什么,但因距离太远,所以也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次日清晨,春荼蘼在去往衙门的路上遇到了车夫大哥,只见他们说了什么,春荼蘼便往衙门走去了。 公堂外再次挤满了人,公堂上,县令大人正在问于升和春大椿是否有新的证据。 于升:"大人,我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可以证明春大椿就是凶手。" 县令:"传证人。" 春荼蘼看到走进来的男子就是昨天公堂外的男子,但春荼蘼依然淡定自若。 黑衣男子:"大人,小人名叫周青,可以证明春大椿就是凶手。" 县令:"说来听听,但凡有半点虚假,你可知依照本朝律法你会受到怎样的处罚?" 周青:"小人知道。" 县令:"那你说吧。" 周青:"大人,那日清晨,小人在家不知道吃了什么腹痛难忍,于是就到于家医馆想找于大夫瞧瞧,但我到了那里却没有看见于大夫,我心想往日的这个时候,医馆里早就有人了,可今天却没有,便觉得有些奇怪。我见后边去往药房的门开着,便走过去,可我刚一进门,就看到于大夫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旁边躺着春大椿手里拿着刀,那会儿也没有别人出现,这样看来,春大椿就一定是凶手。" 县令听着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于是问道:"春大椿,现在人证物证都在,如果你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那你作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就足以把牢底坐穿。" 春大椿看着有些失意,他确实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 "大人,我有证据。"(公堂外传来声音) 县令:"堂外何人,进来说话。" 春荼蘼穿过人群走向公堂。 "大人,我有证据可以证明我父亲的清白,且我也知道真正的凶手。"春荼蘼说道。(春荼蘼说着,眼神坚定的看向县令) 县令:"那你说,你有什么证据,凶手又是何人?" 春荼蘼:"大人,可否允许我问于升还有周青几个问题?" 县令:"准。" 春荼蘼:"于升,那日你到医馆,除了没见到你父亲外,医馆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当你看到你父亲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你却只是认定身旁躺着的人是凶手,却没有先上前看看你的父亲是死是活,是已经确定他死了吗?" 于升有些神色慌张,说:"医馆里偶尔没人也是正常的,没人生病岂不更好,我看到我父亲流了那么多血,就觉得他肯定死了。" 春荼蘼:"你的肯定不是因为看见你父亲流了那么多血,而是因为周青吧。" 春荼蘼转向周青。 春荼蘼:"周青,你说你看到躺在地上的于大夫和我父亲,你为何没有立马报官?" 周青:"我,我吓到了,看了一眼就吓跑了。" 春荼蘼:"好,如果你是吓跑的,那你一定神色慌张,当你跑出医馆就一定有人会看见你,可为什么一直到于升来了之后才发现医馆的不对劲,然后才发现于大夫的尸体呢?" 周青和于升此刻神色慌张,有些无言以对。 春荼蘼继续说道:"大人,光是这些就已经疑点重重,只要继续查下去,就会发现我父亲是无辜的,他只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县令:"你前面说你知道凶手是谁,不妨说来听听,本案确实疑点重重,如果你们说出凶手是谁,且有证据,那你父亲就是无罪的。" 春荼蘼:"大人,凶手就是于大夫的亲儿子于升和周青,他们两个联手杀害了于大夫。" 于升:"你血口喷人,我怎么会杀我父亲。" 春荼蘼:"那你昨夜和周青在屋里说什么呢,还有你连夜收拾的行囊里面放满了银票又是为什么?" 于升变得更加慌张了。 春荼蘼:"大人,据我走访邻里乡亲了解,于大夫和于升之间的父子关系一直不太和睦,就前几日还有人看到他们在医馆里吵起来了。(公堂外传来了很多应和声)于升早就不想在医馆待下去了,他生性好赌,在外欠债无数,周青就是他其中一个债主,于升为了还清赌债,和周青联合杀了于大夫,就为了那所医馆,这在于升行囊里的医馆房契可以证明,他就是为了卖掉医馆还钱才杀害了他的父亲。" 县令:"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春荼蘼从随身背着的背包里拿出了于升和周青签的协议,协议上清楚的写着,医馆变卖之后,一半的钱归周青,一半归于升。 之后,县令当堂释放了春大椿,于升和周青被关进牢房,择日再判。 这个案子告一段落。春荼蘼又开始思考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以及要如何回去。 未来会发生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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