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又是一个完美的清晨呢,我看看今天的行程安排,唔~星期五的话,下班之后去趟书屋吧,正好把上周没看完的书看完”这样想着,我翻身下床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轻车熟路的来到厨房烤了两片面包之后就一头扎进洗手间开始洗漱,暖暖的水很舒服,若不是那面包机的叮咚声响起,我觉得我可以在这里洗上一整天。 钻出洗手间后,我再次来到厨房,随手煎了两篇培根和一个鸡蛋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从店里带回来的曲奇,翻了翻桌子边的书,一边读着一边开始享用我的早餐。 不一会,桌边的第二个闹钟响了,这代表着我也该去上班了,换上店里的衣服,戴上写有“羽太优一”的胸针就出了门,习惯性的上好锁之后,我快速的向着地铁站跑去,正如平常那样,我被挤在人群中动弹不得,不过好在只是两站的距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来到店里,和同伴们打了声招呼之后我便开始擦起桌子,虽然说每天下班前都会仔仔细细的打扫一遍,可过了一晚也还是感觉桌子灰蒙蒙的,卖力的打扫完之后,随着店长把门牌换了个方向,我的工作也正式开始了。 不过除了某些实在闲得无聊的阔太太之外,几乎没有人会在大清早来到甜品店里买甜品,所以我一早上除了看着街道外发发呆也就没什么可干的了,直到快中午,人才渐渐多了起来,我穿梭在各个桌子之间为他们服务,凭借着还算不错的记忆力,我甚至不需要把他们点的甜品记在小本子上就能轻松完成任务。 只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在这甜品店里还是不乏小混混和无赖的,这不今天就刚好被我碰到。 “喂,那只小白猫过来一下” 毫无疑问,他叫的小白猫就是我,我本以为他是要继续点单,于是带上了一本菜单就往他们那里走去,恭敬的弯腰过后我微笑着问他们:“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 他一把拿过我的菜单,粗暴的翻了翻之后随手点了几份甜点就把菜单塞了回来,我一看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但也没想太多,按着他们点的单就去前柜取甜品,可当我回来之后其中一人却大叫起来:“你脑子里是进水了吗,我们什么时候点了这个!知不知道老子对芒果过敏,还拿芒果千层,咋的,想谋杀是不是。”说着他就站了起来,想一把抓住我的领口,却被我灵活的闪开了。 这一下,我,明白了他们的目的,很显然,他们就是盯上了我点单不做记录,全靠记忆这件事,想以此来敲诈我, 他眼看我躲开了他的手,顿时漏出一抹冷笑说道:“哟呵,还敢躲,看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家伙。”说着直接抓起桌子上的空杯子向我砸来,我这下就不能躲了,其一,我的背后还有客人,其二,店里的杯子都不便宜。 于是乎,我只能抬手抓住杯子,随后弯腰闪避,他的拳头则是擦着我的猫耳而过,可是,他的脚也随之踢来,我躲闪不及只能用双臂抵挡,却也因此被一脚踢飞,径直撞向了旁边的水桶,水桶也因此打翻,把我的上衣彻底弄湿。 我勉强站了起来,眉头紧锁,看向他们时只看见他们那恶心的笑容,刚刚那个踢了我一脚的家伙更是说出“你们看这小白猫,要是拿去当做娈童肯定要好几百一晚呢。” 我气得瞳孔都收成了一条线,就在要压制不住火气的时候,一旁的伙伴挡在了我面前,伸出一只手挡住我,另一只手则是抓着一个小本子在背后使劲的挥动,我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借着掩护我把那本子揣进口袋。接着就听见他平静地说道:“这几位先生,如果他真的上错了餐点,确实是我们的问题,可是他的本子上明明白白的记录了你们点的餐点,这可就不能怪我们的服务生了” “呵,记录,我就看他听我们说了一遍就走了,记了个屁。” 我顺势拿出了刚刚拿到的本子,翻到最新的一页把他们点的餐点报了一遍,顺便还展示出来给他们看,只见他们的脸色扭曲了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记了又怎样,你又不能保证他没记错” “我确实无法保证他没记错,但这个可以。”说着,他从制服前的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只见他按了一下末端,一段声音便从中飘出。这声音正是他们刚刚点单的过程,只见他们越听脸色越黑,毕竟录音笔内的声音是无法在短时间里伪造的。 播放结束后,他淡淡的问道:“先生还有问题吗?” 这句话无疑将那个混混逼到了死角,他也不好说什么,转过身就想溜走,却被堵了下来,只听护着我的那位店员缓缓地说道:“你们还没结账呢,难道说想吃霸王餐?” 一听这话,周围的店员和客人纷纷围了上来,把那些混混逃跑的道路围了个水泄不通,那几个混混则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是在说自己没钱吧,因为之后他们只拿出了五十元,还不够他们点单的三分之一。 我们的店员伙计也很通情达理,把他们请到后厨刷了一天的盘子才放走他们,当然,这是我第二天才知道的了,因为周五的我只用上半天班就可以下班,下班之后也没问什么就去了图书馆。 直到傍晚,图书馆快关门的时候我才离开,在这里看书,其一是为了扩充自己的知识,毕竟学校里的那些人已经无法在这方面帮助我了,其二就是为了做一些交易,毕竟我还有着一些血腥的身份,平日里的温暖也不过是我的一层保护膜而已。这一次的交易内容好巧不巧就和那几个混混有关,当负责接头的人把目标的照片交给我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而让我动手的甲方则更是好笑,甲方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富二代,因为被那些混混欺负过几次,于是就找了上来。 我接下任务便回了家,从床下拿出了一尘不染的银色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我的“至宝”若干把灿银色的匕首陈列在眼前,我从中拿出两把插进腿上的绑带里,又披上一件黑色的风衣就出了门。 按照线人提供的情报,这些小混混之中的几个会在今晚出没在第三街区附近的酒馆内,这里的治安还算可以,不过既然是酒馆,外面的警察也就无法干涉进来了。 我来到酒馆的后门,盯上了一个出来倒垃圾的服务生,从高处一跃而下,用事先准备好的麻醉剂把他迷晕,随后剥去他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这里的老板还真会压榨员工,工作服除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和内衬,几乎就没有什么了。我这样想着,还是手脚麻利的换好衣服,把他塞进旁边的垃圾箱里之后,我就进入了酒馆,很快,我就锁定了目标,一共三个,都坐在同一桌,看上去都有些醉了。 我故意走到他们桌前,其中一个明显记得我的样子,但是我原本工作的甜品店在第一街区,离这里至少有四十公里的距离,再加上他们都有点醉了,自然猜不到我就是在甜品店里被他们欺负的服务生,随后,只见其中一个二话不说就站起来挡到我的面前,说道:“你去给我们开个包厢,并且特别指定你是我们的专属服务生。” 我一听,心里就开始暗暗发笑,这么快就上钩了,那这游戏可就不好玩了啊。不过我还是按照他们说的,带他们进入了一个包间,自然,这个包间是特殊的。 他们一进包间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先是撕坏了我的制服,又抄起冰桶向我身上泼了一大桶,我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对他们说:“你···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了吗,小,娈,童。”说着,他们又用自己腰上的皮带把我反捆在墙边的桌子上,我装作惊恐,不断地挣扎着,他们看我越是挣扎,脸上那恶心的笑容就更是明显,我一边挣扎着,一边从桌子下的暗格里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反握在手里,顺便用锋利的刀刃轻松的就割断了他们用来捆绑我的皮带,但我并没有直接跳起,我在等待着。 “看,多像件艺术品,白嫩的身子,还有那抽动的嫩肉。”其中一人一边说着恶心的话,一边靠近我,还捏着我的脸一顿揉搓,我很想一下子就捅穿他的脑袋,但这样会让另外两个逃脱,我没办法,只能忍耐,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放开我啊,别拿你的手碰我!”一边说着我一边把头拼命地扭开,但他却不依不饶的对着我的脸下手,就在这时,我感受到腿上一顿炽热,不用看也知道,其中的一个把手放在了我的腿上并不断地抚摸着。 第二个了,我正这样暗想着,就感到肚子上也有了一股炽热的感觉,但和前两个都不一样,这份炽热是一条的,这一下,我怒不可遏,看准他们都进入我的攻击范围里,我双手持刀挥出两道银色的月牙,那个对我肚子下手的家伙的脑袋随着那个捏我脸的手一起落了地,当他们还在惊恐的时候,我坐了起来,虽然双腿还被绑在桌子上,但并不影响我的攻击。 只可惜那家伙反应实在太快,我的刀只是在他的额头上划了一道很浅的口子,当机立断之下,我迅速割断了腿上的皮带,随后一脚踢在桌子上,把那个独臂的家伙撞飞,我借助反冲力跳到了那个即将逃跑的家伙面前,从他的右肩一刀劈到了左腰,只见一大堆内脏喷了出来,还有些喷到了我的身上,但我并不介意,就以这样一幅模样走到了那个独臂的家伙面前,此时的他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我玩味的笑着,问道:“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捏着我的脸很嚣张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了?” 说着,我把脸凑了上去,拿着刀在他面前比画了几下,他居然就直接双眼一翻吓昏过去,我冷笑一声,手中的刀毫不犹豫的从他的脖子上划过,一颗脑袋应声掉落,此时我才站起来,借助包间里的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虽然说沾了不少血,但我感觉也就那样罢了。 之后的事就不归我管了,自然有同伴会收拾现场,我要做的就是换好衣服回家,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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