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广播剧时的小脑洞,第一次写楚苏,文笔生疏,多多见谅,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楚明允一直喜欢看苏世誉笑。 其实他喜欢苏世誉的一切,他的世誉不论是面带桃李春风还是面露怒色都好看,他的一切似乎长在了楚明允心上,只要那人一出现,他就会止不住欣喜。 最近,苏世誉事务繁杂,他正追查一个事关国税的案子,不得已须得外出一段时间,而楚明允身为当朝天子,自是抽不开身来,只得放苏世誉一个人去调查,所以近期朝中众臣都明显察觉楚明允的不高兴,朝上的氛围一度凝固到了极点,这可苦了各位大臣,上报都显得格外小心翼翼,没有苏大人,陛下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糟糕的是,这种阴沉似乎随着苏大人外出时间的延长而越来越浓,一时间,几乎朝堂上所有人都盼着苏世誉归来。 今日上完早朝后, 秦昭看着楚明允阴沉的表情,叹了口气,楚明允闻声抬起头,也叹道:“秦昭,你说他怎么就这么狠心,留我一个人在这深宫中独自落寞,他倒好,可以去外面透透气,我反倒只能在这里思念他,都三个月了,他次次都在信中说要在梅花开时赶回来,你看这梅花开得这么盛,他却还不见回来 ......”秦昭又看了看他,听着自家师哥那好似怨妇似的语气,都没有力气管了,楚明允还是沉着脸:“罢了,你还是去管你家杜越那傻小子吧。”说罢,出了宫殿,去看院前新开的梅花了。 楚明允一直记得苏世誉对他的每一次笑,他还记得,春风得意,苏世誉对他第一次绽开真心实意的笑,当时,他只觉得苏世誉这人笑起来挺好看,却忽略了心的悸动。苏世誉最让他印象深刻的笑也是像此时一样,飞雪急急,霜风冽冽,红梅也像此时似的,齐齐绽放,落到那人的指尖,缀上那人的眼眸,不过即使红梅艳丽清冷,也比不上他撑在身下那人眼中的笑意更加乱人心绪:“多谢楚大人替我将雪全挡下了。”明明是冬日,那抹笑意却如同春风拂面,心跳声此起彼伏,无法忽略。 楚明允走到院前,令人抬来了桌椅,又带来了一壶酒,梅花树前,暮雪纷纷而下,楚明允先给自己倒了杯酒,又往对面那空了的杯里添了酒,他稍稍抿了一口酒,这酒带着些梅花香,酒水起初微凉,入喉却有些发烫,让他不免想起一个人,那人也是外表微凉,内里暖心,唉,怎么就会这么想念他呢。他家世誉真是越来越坏了,让他好一阵相思却见不到人,楚明允一杯接一杯往口里灌酒,直到最后,意识都有些不真切了,他眼里只剩下飞雪徐徐盘旋,梅花簌簌落下,嘴里止不住地呢喃:“苏世誉......苏世誉......世誉......”相思成疾,无可救药。 神情恍惚间,楚明允似乎看见了一抹白色绝影,白衣如雪,红梅缀与其间,天地间一片茫茫,但不知为何,那人的身影却显得格外真确。那人手持纸伞,白雪覆盖在伞上,似乎也不忍心淋在那人的肩头,眼中笑意遮掩不住,轻轻柔柔,看得楚明允心烫。他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自己这是想那人都想到出现幻影了吗,不过也好,与影作伴至少比孤身一人要好。楚明允刚要开口:“世......”那人却轻柔将伞撑在他肩上:“雪那么大,也不知道挡一下。” 楚明允愣住了。 苏世誉赶到朝堂时,听秦昭说楚明允在殿前的庭院中独自赏雪,等他到庭院时,就看见楚明允身上全是雪,便执伞替他挡下了,不过未等苏世誉再来得及说什么,他就被堵住了,那人全身都是雪,自然是十分凉的,可是,为什么苏世誉会感觉到十分滚烫,在触上真实的触感以后,楚明允确定了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的心上人后,就急迫的往深处探去,苏世誉顿时脑子一空,只感到一片酥麻,被楚明允压到喘不上气:“楚......唔......楚明允......”待楚明允终于松开口,苏世誉才有机会揽住楚明允的肩头,想必是自己离开许久,叫那人思念了吧,他轻轻在楚明允耳边安慰:“没事了,陛下久等了。” “楚明允,我回来了。” 听到苏世誉的话,楚明允稍稍松开了苏世誉些许,但是还是在他颈窝埋着:“世誉......世誉.......”苏世誉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重复:“我在,楚明允,我在。”不知过了多久,楚明允松开了苏世誉,不过还一直盯着他看,良久,开口道:“苏爱卿终于肯回来了?”苏世誉眼中笑意不减:“看来陛下是等了苏某人许久,有劳久等。”啧啧,这小狐狸,明知故说,楚明允将苏世誉顺手一抄,将他打横抱起:“苏哥哥可真是让我好等,拿什么补偿我呢。”说罢把苏世誉往寝宫处抱去,苏世誉双脚腾了空,一时惊慌,楚明允只是轻轻在苏世誉唇上烙下一吻:“乖,世誉,你让我等了这么久,你今天不能拒绝我。” 唉,算了吧,就由他一回吧。 院前新梅似玉琢,酒醉人酣飞雪融, 零落,零落,上人心头,自当春归来,无人知愁去。 窗外梅花凋落,帐落春宵,虽是寒冬,却也惹得人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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