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的愿望是,希望哥哥杨煊每天都能比弟弟汤君赫过得更好一点。” “永远都是夏天的地方并不是只有斯里兰卡。” “名下所有遗产赠与弟弟汤君赫。” 字迹力透纸背,落款是“杨煊”。再后面一行,是五年前的日期。是五年前杨煊留下的一份遗嘱。 “遗产”两个字显得格外刺眼,汤君赫的握着信封的那只手忽然开始发颤,他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他定了定神,又抽了一个信封出来,打开,取出里面折起来的纸片。 同样的一行字,仍旧是“名下所有遗产赠与弟弟汤君赫”,落款也依旧是杨煊,只是日期变了,是三年前的某一天。 汤君赫的指尖抖得愈发厉害,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又抽了一个信封出来,还是同样的一行字,同样的落款,不同的日期,六年前的。 ——《纸飞机》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那个灰蒙蒙的黄昏里,他亲手交给杨煊的,不止是一把泛着冷光的锋利的水果刀,还有他那颗不谙世事而又满腔赤诚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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