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雀鸣叫,百花绽放,松云山上的雪终年不化,山脚的梨花绵延十里,仿佛张开双臂,迎接春日的到来。 家里的可乐被闻时挥霍完了,正巧这几天赶上超市活动促销,夏樵就带着闻时他们去万达买,顺便屯点日用品,没想到走到一半,路过一栋独栋别墅时却发生了点意外。 前面走着的谢问没了时不时逗他笑的话,夏樵低头在手机上捣鼓什么也没了话音,天上落起江南特有的连绵小雨,漫起了蒙蒙的雾。 闻时给卡没了信号的手机锁了屏,叹了口气。 来活了。 他一手插兜,冲着前面两个人“喂”了一声,两人齐齐转过头来,动作一致的可怕。 场面属实有点怪异,原地转脖180度,连眼珠直愣愣盯着出声的人。 括弧非专业人员请勿模仿括弧。 闻时翻了个白眼,缩在白色卫衣里的手缠好了傀线,他抬手便是傀线破空而出。 这年头各路妖魔鬼怪的业务水平实在欠佳,闻时连点评都懒了,三两下傀线绞杀解决。 默默扫了一眼在地上歪七扭八的虫精,闻时迈开长腿,穿梭在冷雾中。 雾气缭绕,四周弥漫着诡异寥落的味道,粘的人浑身不爽。 独栋别墅在视野里慢慢变清晰,诡异的气氛越来越浓。 明明笼外是春意盎然,到笼里就是诡异蔓延。 闻时抬手抚上院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门向内展开。他蹙了下眉,这里的雾气更浓郁,似乎将整个别墅都笼罩了进去,透不进一丝阳光。 穿过满地枯萎落英的花园,一束他熟悉的视线穿过雾霭落在了来人身上。 尘不到正倚在门边,脸上挂着笑意,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夏樵呢?”闻时走过去站到他旁边,随口问了一句。 谢问半磕着眸,朝来路上的冷雾里懒散的看了一眼,答道:“估计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吧。” 谢问闻时在门边等了一会儿,夏樵才从雾里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然后话还没说一句,突然膝盖一软,跪在了两人面前。 闻时满脸问号:“?” 谢问一脸莫名其妙:“?” 夏樵打着呵呵站起来,扯了扯嘴角,尴尬硬道:“那什么,哥,祖师爷,给您二位拜个晚年。” 两人:“……” 提醒一下,距离过年已经过去了整整两个月。 谢问脸上还挂着笑意,闻时默默收回脸上的无语。 他怎么就造了这么一个傀。 忽的,闻时闻到了一丝血腥味,他几乎是下意识朝谢问看去,对方举手以示清白,无辜回答:“不是我。” 闻时白了一眼谢问:“问你了?” 谢问轻侧过头,不甚明显的笑意在他嘴边浮现,他没答话,就这么看着他。 闻时转过头,暂时努力忽略掉视线,皱眉问夏樵:“不是告诉过你在笼里尽量别受伤?” 夏樵快委屈死了:“我,我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就,就被一条莫名弹出来的枯枝绊倒了……” 闻时扫了一眼夏樵的破洞牛仔裤,没多说什么,下巴一抬点了点门,冲着夏樵说:“进笼。” (未完待续) by慕南鸢 作者有话要说:甜的,勉强算小短文吧
8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