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k短打,浅搬一下半次元的 ♢高台树色真的好温柔好温柔好温柔好温柔!!!特别特别喜欢穿堂的文风!看完小说又去听了广播剧,正好那天下午阳光挺好,想到了这对儿,只觉得适合。 ♢文笔不佳,与原著文字水平有差距。ooc致歉,不喜勿喷! 阳光从梧桐叶的缝隙中缓缓飘落,坠了院前一地支离的金黄。 一连几日的阴冷,在今天被一扫而空,还生出几分与这个季节不甚符合的温度来。 沈识檐在门口摆了两张竹制的躺椅与一个小木桌,自己卷了条薄毯躺了上去。午后的阳光积攒了初秋的余温,照在毯子上的时候暖融融的,甚至还带了些许柔软的触感。 小庭院收敛了盛夏的蝉声与虫鸣,只留下竹椅轻微晃动时发出的嘎吱声响。 一个盛开着四季的院子,此刻正盛满了秋。 沈识檐躺在椅子上,身子随着嘎吱声微微晃着,不觉缓缓阖了眼,也没注意到孟新堂从屋里走了出来。 孟新堂把刚刚沏开的茶倒进小桌上的茶杯里,又放好了茶壶,才走到沈识檐身边,俯身帮他把盖在身上的毯子往上轻轻拉了拉。 沈识檐方才也只是小憩,睡得极浅,又觉察到了响动,便下意识地伸出手,握住了孟新堂掖被角的手腕,睁开眼看他。 “被我吵醒了吗?”孟新堂没收回手,俯身亲了亲沈识檐的额角问道。 沈识檐摇摇头笑道:“没,本来也没睡着。” 这是个难得的周末。沈识檐难得的没有手术休息在家,孟新堂也难得的没有出差和科研工作。 沈识檐很想抓住这个来之不易的时光。 孟新堂把茶杯递给沈识檐,自己也抱着毯子在沈识檐身边的躺椅上坐下。 秋日的午后,此刻日光正浓,将院子里的花香裹挟得四处飘逸,与杯中的茶香缠绵,占据了鼻腔的每一隅。 沈识檐把茶杯送到唇边缓缓抿了一口,目光从满园的秋色转向孟新堂。 和孟新堂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了,日子一直淡淡地流淌,仿佛一首平仄的歌,进度条缓慢延伸,不快不慢地放着。 在沈识檐看来,孟新堂一直是一个知趣的人,能够权衡所有的感性与理性,把家与爱浓缩进一个名为心照不宣的方寸之地,然后存入心间,又上了一把锁,从此,没人偷的走。 孟新堂眼看着沈识檐发呆出神,良久才开口叫他:“识檐。” 沈识檐应他:“嗯?” 孟新堂问:“有心事?” 沈识檐摇头道:“没。” 也恰恰是没了心事。 手中的茶杯不觉已见了底,只还留存了一丝余温。小桌上的壶里袅袅地冒着一绺细白的茶烟,烟柱弯弯绕绕地上升,然后绽开,消逝,在半空中氤氲一片儿的茶香。 明知已经过了黏黏腻腻的年纪,可某一刻的冲动涌上来的时候,却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沈识檐就是在此刻,突然有了这样的冲动的。 就像是又一次实现了同一个诺言,孟新堂答应过他,要同赏一院的四季的。 ——而现在是秋。 沈识檐探了身过去,握住孟新堂的手,将自己的五指嵌入他的指缝,然后和自己的一起,从躺椅上柔柔软软地垂落下去,在椅子间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晃着。 孟新堂先是有那么一瞬的愣怔,旋即反握了回去。 “明年春天准备种什么花?” 他是答应过沈识檐要同赏四季的。 是赏过了春秋,还要赏完冬夏的那种。 沈识檐就着这个姿势笑:“你猜猜?” 他说:“想给孟先生弹琵琶了。” 孟新堂点头说好。 沈识檐把茶杯放在桌上,又从屋里取了琵琶和凳来。孟新堂坐在沈识檐身边,支肘听着,看着他的指尖在琴弦上翻飞,唇角随音符勾起——一如那日初见,风动帘语,云闲春卷,一曲琵琶穿堂而过,弦音轻落之时,便从心底定了余生。 阳光的羽毛被拉得很长,落在手上,能漾起直达心底的温度。 ——永不消逝的、岁月的余温。 【全文终】
2条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