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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互为劲敌的救赎2】短文
白鹭千洲
2022-03-27
1.2万
0
b站《民国十九年冬》有感
(视角:他)
1912年,我发表了第一篇文章,遭到了大部分人的谩骂与不屑,我十分渴望能有一个了解我的人,直到那年春日,我遇见了他,他是我的第一位读者,他和我聊的很投机,我渐渐的将所有的想法都向他倾诉。

1914年,过了2年的时间,我发现他真的是我的知己啊,我每发布一篇文章,都跟他探讨,虽然他总是劝我不要这样写,但我知道,那是不行的,我有义务为Q组织献上我的一份力。

他很有意思,每次我在写文章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一阵热烈的视线紧盯着我,但我抬头,视线就没了,有次,他的书都拿反了,还在装作认真的看,噗嗤,真是太可爱了。

唉,我能有这样的挚友真是三生有幸,希望我们能够一直这样,他很关心我,对我也很好,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一个这么优秀的朋友!!

1915年,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了,那个是爱,我很确定。我带他来我在Q组织的工作室,带他看了我们的荣誉,想让他对我再了解一些。

因为我真的很渴望有人能够理解我.....

我们一起坐在公园长廊上探讨国情,一边吃着面包,一边沐浴柔光,我看着他满眼是我,他是不是对我有情呢?

他帮我细心的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当他靠近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心脏在剧烈的振动,我知道了——我喜欢他。

1916年,自从我知道我喜欢他之后,就慢慢疏远了他。
我怕我的这份感情影响了我们的友谊,而且我的身份过于特殊,身在刀尖,不能把最爱的人也卷进来。
我打算先试探下他对这段感情的看法,谁知........他走了

我找不到他了。

1917年,我找不到他。是他让我理解到爱,让我初动凡心,为什么?我现在爱上了,你却不在我身边了呢.....

1918年,我想过放弃,试图忘掉这份不该有的感情

1919年,我专心创作,写下了万千批判词,但我总是会想起他,于是我在里面夹杂了只有我们能够看懂的《情诗》。

1920年,我的文章发表了,很多人在问我的这首情诗是写给谁的,仇家在问,同组织的也在问,我看了看现在慌乱的尘世,只是说这是我对组织的赞美词。

1921年,我受邀参加了一场秘密会谈。

1922年,我们暴露了,第三组织将Q组织和X组织的人全都绑了做人质,由于我们只留下了不到5人,于是我,轻易地在里面找到了我心心念念的他。

我也想过他能够看到我的情诗,来到我的身边,但没想到再次相遇是这样的场景。他是X组织的人。

一直以来他都在骗我。一想到我们的相遇就是个骗局,我不愿看他,不想跟他再有牵扯。我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知道骗我的下场。

他一直想向我解释,但是这改变不了我们相遇、认识、相爱都是骗局的事实。

1923年,我们都获救了。于是开始了对峙,我与他再次见面还是审判台上,我们互相批判对方,人人都以为我们是世敌,可谁又知道,直到前年我们还是“恋人”。

无人知晓我们的相爱,但所有人都知晓我与他的恨意。

我被一个卧底出卖了,就是他,他带人找到了我的工作室,将我逮捕。

随后他被组织命令杀了我,他拿着金属质的枪口,抵在我的胸口,我胸口为他活跃的鲜血,早就凝固了,现在打的也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可怜人。

我以为他会心软,但他开枪了,“嘭”子弹射在心脏的底端,再往上一点,就能将我致死,我倒在了血泊里,视线紧盯着他,可他只是背对着我,然后离开了。

牢笼很黑,但我的鲜血很亮,它让我放弃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什么我的知己,了解我,都是骗人的,他才是最不了解我的人。

1924年,我因为受伤,被送往医院抢救,幸亏他们是活捉,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我看见了在医院里同组织的眼线,他们将我救了下来。

我被带到上层领导那里,领导拿了一份合约给我,我至今也无法忘记上面的内容:主动退出Q组织,从此生死不关本组织。

我笑了笑,他们都像看疯子一样的看我,
我最爱的人将我的灵魂射杀。我最爱的组织将我的精神泯灭。

我成为了真正的——空壳人

我拿着合约,在底下潇洒的签了字,然后就走到大街,等着X组织来抓捕,我知道Q组织怕死,不肯按照我的想法来,觉得我太激进了,那他们当初为何要收留我,为什么说能够理解我!!!

你们都是骗子,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有人能够理解我了。
你们都让我死,可你们问过我了吗?

8月,我又重新回到当初的牢笼,这次,我只是呆呆的坐着,我在想,我写的批判词,到底是为了什么?到现在我想要守护的一切,都在背叛我,骗我,甚至拿我当挡枪,要杀死我。

当天晚上,他来看我了。
我没有看他,低头吃起牢饭,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像是求我原谅一样,我说道“真可笑,我,怎么能让您这个骨干级别的贵人干站着,来您坐,我站着吧”

他只是呆呆的说“你....相信我,那天我不是有意的”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屑的说道“算了,您都这么有诚意了,其实那件事也没什么,我根本没当回事”

看到他伤心,我心里又是苦涩,又觉得值。

他只是说了句,让我等他,就走了。

1926年,我等到了,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我又开始怀念那年春日了,因为我马上就要走了。

面临死刑的前天晚上,他又来了。

我让他坐下,只是问他“你爱我吗?”
他眼神逃避,我等了半天也没能等到他的想法,我自暴自弃的回了他几句,心想:原来,这些年,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他抱了我,我也回抱了他,我只当,那是对我的施舍。

第二天,下着厚厚的雪,不停的往我单薄的西装里钻,
我站在审判台下望着他,每当我看见他,都以为现在还是个春日,我说完了我最后的判词。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现在组织没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看我,算了,你要说还有他来啊,我宁愿他不来。

我从始至终没有正视过他,因为我想要让我的记忆永远停留在那年的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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