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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烑│烑月」永夜月白·其二
云上离歌
202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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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春节,也算是明烑三周年贺文。(原标题:永夜月白·其二·尘独月)

◎ooc,该指出的都要指出

◎文笔中等写得垃,无限期修改

◎有一些细节的东西

◎天人过春节的情节为原创,其余根据五爷大纲写,其中(七)复刻了五爷63话评论区的第二季脑补文段,(四)复刻了仙喵大纲的风筝情节。沉睡这个说法来自五爷,应该是拾七的能力。

◎有些东西不严谨,没有经过专门考究,多指出

◎师父角度真的好难写,因为我到底是还没有成年人的阅历,尽力而为了。

———正文———

一

是悲凄的夜。

尘独月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躯,从榻上下来走向窗边,望着一无所有的漆黑,枝桠间的残月。

待一阵冷风吹来,身子本就极弱的他一个寒颤,才后知后觉目之所至是某座深渊的方向。

窗外的银杏树在风中并未作响,只是几片枯叶随风轻轻飘至寝室中,其中一片落在尘独月手中。——已是深秋。

老树历经千秋至腐朽之时,只剩下了逐渐衰亡的树干。绿叶仿佛从未存在过,又仿佛是暂时归于沉寂。

“化作春泥更护花……”有诗曰。

……

二

“新春快乐!”

小小的庭院里,是少年少女们一天的劳动成果:红灯笼、年夜饭、烟火。

月瞧见正在众人后边做什么小动作的挚友镜寒,刚想做出什么举动就被镜寒的手势制止住了。忽然,镜寒点燃了早就准备好的小爆竹。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瑛珏在镜寒正前方,因此成了噪声的最大受害者。

“哇啊!”

她一拳让镜寒脑袋开了花,“笨蛋镜寒!我耳朵快被你废啦!”

“好珏儿……哇啊!”镜寒的耳朵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向外拉扯,“我只是想活跃气氛……啊!疼疼疼!”

月一时有些哭笑不得,“瑛珏,你要不……放过镜寒吧?”

其余的几个伙伴也都笑了。

“还等什么呢,赶快开动吧!再拖,饭菜都凉了!”

……

“看!是烟花!”

夜空中繁花绽放,雪地上落英缤纷。院中的银杏正为新年到来贮蓄生机。

……

三

……尘独月点燃了烛,他借着微光,看见被丝线缠在树丫上的纸鸢——是常见的燕子图样。他闭上了双眼。

四

……

烈日之下,高墙之中,正在练功的孩子在挥洒汗水。

墙外的外门弟子们在追逐玩耍着。

“啊!我的风筝!”

孩子觉着累了,就暂且停歇下来。继而他又看见紫藤树上多出一只燕子样的风筝——外面的平常小孩的玩具,他第一次见到。

孩子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取下来。于是,他只在树下看了许久。

月天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只一抬手,那风筝便到了他手中。他将风筝递给千烑,

“去玩吧。”

烈日何其炎热,月的头脑昏昏沉沉,他正欲跟着玩耍的孩子走上前去,莲生天筑的高墙消失了,紫藤树不见了,孩子变成了少年。

转眼间,月看见心魔正在侵蚀他——少年陷入了阴谋的漩涡。月正欲靠近他,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去路。

少年从九重渊一跃而下——

一如千年前,月敲打着屏障,泪如雨下,却无力回天。

……

五

月睁开眼,原来是梦。不知为何,他躺在了榻上,枕巾被打湿。他看到旁的拾七,就明白了。

“师父,您的身体还没有修养好,必须好好休息才行。”

“你也是,拾七。”尘独月叹了口气,“这样拼命修炼会伤了身体。好在是有同门陪着你努力。”

拾七知道话中意思。他凝神,给尘独月注入天力,又施法让尘独月继续沉睡。

……

六

……

这是一个特别的傍晚,蛾眉月隐入云间,山下平安城万家灯火燃起,如同繁星漫天。弟子们操劳了一天,在月天门的年夜晚宴谈笑风生。

“新添一岁,我定要突破九辉!”

“新春快乐!干杯!”

“啊啊啊——百昕我做不成人了……”

“百川啊,你又喝醉…了……拾七,你快来帮帮忙!”

……

……

在灯火辉煌的平安城里,两个披着披风的人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中。

“火树银花不夜天……”

平安城上空烟火绚烂,城里户户悬灯,正是那诗词中的不夜天。

披风下的尘独月望着那夜空的花,不知为何露出了欣慰的笑,但紧接着又掺入了少许苦涩——他沉思。

此时,千烑从后搂住他的腰,枕在他的肩窝,轻轻地蹭。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尘独月不经意流露出这一句,声音微弱得只有他和千烑能听见。千烑留意到他嘴角的笑意,隐隐约约是猜出这话里的意思。

已经是多少年,没有再感受过这般温暖了?千帆过尽,他还剩下什么?尘独月早已不清晰。

千烑一只手臂松开了尘独月的腰。当他把手放在尘独月面前时,手心多出了一个环形桃木吊坠,用红的线串起。

“……总把——桃符——换新符。”有人吟诗。

“月,如是美人眉目。”戴面具的人站立于瓦片上端详着灯火阑珊中新生的月。

七

历尽千百年风霜,尘独月漫无目的地行走在黑白难辨的天地间,远远地看到镜寒他们在招手,向他呼唤。

黑发的月正想朝他们奔去,却听到了身后千烑的呼唤:小小的、无依无靠的他。

他犹豫了,但终究还是抱起了千烑,落下一声叹息。

“你也看到了,我还要带孩子。”白发的尘独月温柔地。

“是无法放下的牵挂吗?”

“终究是不舍吧……”

千烑依偎在月怀中,攥着月的几缕发丝睡去。

“上次打赌,你的要求呢?”

正欲离去的尘独月回头,开怀大笑:“如果有以后,你们再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一个试试!”

镜寒也笑了,挥手告别,看着抱着小千烑的月在桎梏的世界中渐行渐远。最后,天际只剩下一片黑。

——月从沉睡中醒来,坐在床榻边的千烑紧紧牵着他的一只手,此刻泪流满面。

「我回来了。」

拾七在寝室门前斜靠着,管事人上前正要说什么,拾七竖在唇边的食指又示意他不要作声。

————————

对号入座:

(七)

千烑归来时,尘独月沉睡时处于生死间的幻境。“小千烑”即现实中千烑对沉睡的他的呼唤。

事件发展顺序:二→四→一→三→五→七→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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