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执念/揣崽/囚jin/全文没有逻辑/HE Summary:1.0墨燃突然拥有了前世0.5踏仙君的力量,也同时受到了前世执念和八苦长恨花的影响;而恰好这个时候,心心念念的师昧因为楚晚宁分派的除魔任务意外受重伤,墨燃一气之下将楚晚宁如前世一般囚在了红莲水榭,只不过这一世的红莲水榭多了个不为人知的地下密室…… “楚晚宁,之前的事你不说就算了呗。”小烛龙没想惹楚晚宁不快,开玩笑,虽然平时它老爱在见面的时候吐槽一下楚晚宁,但是面对一个身无灵力还弱不禁风的楚晚宁,再扯皮就有点不讲情理了,“那啥,你好歹告诉本座你要去哪,你这身子在天上吹这么久风本座,咳,你真会掉下去的。” “去……”楚晚宁收回思绪,在天上飞这么一会儿对他来说确实太冷了,他微微俯下身子以免真掉下去,手里攥着灵力快耗完的灵石,想了一会儿,“在山里随便找个地方吧,能睡就行。” “诶你……”小烛龙感受到灵力供给越来越弱,悻悻闭嘴,向下看了看,听楚晚宁的话冲进了一片山林,稳稳地停在一个山洞前面,“这里行吧?” 楚晚宁咳了两声,翻身下来,里里外外看了看那山洞,确定里面和附近应该没有野兽之类的威胁,点了点头,灵石正好在这时冷了下来:里面的灵力耗尽了。小烛龙小声哀叹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变回小纸龙,被楚晚宁捡起来好好塞进衣服内兜里。 薛正雍是真的非常担心楚晚宁,送来的乾坤袋里大半填充了灵石和银两,其他的是细心的王夫人给他准备的一些吃穿用品,这些估计最多也就支撑一年半载的,里面还有夫妇二人的字条,说是尽量给他多装了些,但是要是在外面不够用了可以随时写信来要。 楚晚宁想起这实在好心的夫妇二人,无奈地笑了笑,不可避免地想起墨燃那个混账,心想这么好的夫妇两人,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侄儿? 深究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楚晚宁捡了些树枝,用打火石生了堆火,取了条厚被褥裹在身上,坐在火堆旁取暖,暖意慢慢爬满周身,他本就重伤初愈,困意很快占据了大脑的主导地位,但是不知怎么的,他不想睡着。 于是努力地睁开眼睛,盯着跳动的火苗出神。 墨燃确实在跪祠堂,不过他不知道楚晚宁是今天离开。薛正雍夫妇是这两天忙着给楚晚宁收拾东西,又想到楚晚宁不喜张扬,就没有告诉门派里的众人,只说玉衡长老回来了一趟继续出去云游了;薛蒙压根不愿意跟墨燃说话,更不可能告诉墨燃关于楚晚宁的行踪;师昧则是忙着上次让墨燃受了伤的委托的收尾事务,抽不出时间来。 送走了坚持要归隐的楚晚宁,薛正雍和王初晴让薛蒙和师昧先回去,两人站在门口望向楚晚宁离开的方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长久的沉默后,王初晴想起另一个当事人:“夫君,燃儿还在祠堂,他这……” 薛正雍有点头疼,现在楚晚宁是走了,但是这事跟墨燃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如果真按照楚晚宁说的直接揭过,他又怎么对得起变成如今这满身病痛的好友呢? 正当夫妇二人又不知所措的时候,贪狼长老急匆匆地赶来:“楚晚宁呢?他已经走了?” “是,玉衡走了一刻钟了。”薛正雍有些奇怪,“贪狼你这是怎么了,急匆匆的。” 贪狼长老手里拎着几包药,闻言卡了下壳:“楚晚宁他…他的药没拿走,到时候身子又折腾回去了我不就白治了吗?”说完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这药寻常药铺也能配出来,楚晚宁心里应该有数。” 薛正雍了然,拍了拍贪狼的肩膀,真心实意道:“玉衡以前常冒犯你,这段时间你也费心了,我替玉衡谢谢你。” 贪狼长老摆摆手,又想起什么来,取出朵浅淡的海棠花来:“我差点给忘了,这是楚晚宁前两天托我给你们的,说是等他离开后再给你们,哦,他还说了,墨燃那个兔崽子也可以听,不过你们得快点听了,这海棠灵力不足,估计存不了多久了。” 祠堂里墨燃托着那朵快散掉的海棠花,看不出表情。前面的话无非是让薛正雍等人放心,他自己在外不会有事,最后一句是说给墨燃听的,其他人都不解其意。 “……墨燃。” 说话的人应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有一段时间的停顿,而后慢慢开口。 “既然什么都还没有发生,望你,珍重。” “珍、重。”墨燃轻声重复,藏在衣袖底下的手攥紧成拳,海棠花完成了使命寿终正寝在他手中,稀薄的灵力化作光点消失在空中,他慢慢张开手掌,空空如也。 楚晚宁,你还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噩梦的开始是一杯酒,楚晚宁最喜欢的梨花白,一半进了楚晚宁的嘴里,一半因为他拿不住酒杯倾覆在他雪白的衣襟上,晕出衣料上不明显的暗纹。 楚晚宁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喝那杯酒,大概不美好的回忆会被人们下意识遗忘,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件,是一件同样纯白的袍子,上边却是乱七八糟的,全是刺眼的血色,密室里唯一的光源是一根短小的蜡烛,估计过不久也要熄灭了,他微微眯眼,接着昏暗的光看出,衣袍上的血色并不真是乱七八糟的,而是组成了许多花纹,也可能是某种符文。 真的看不清。包括后来墨燃的脸,三年里都是模糊的。 “师尊。” 孽徒。楚晚宁感觉很累,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估计也是那杯酒的缘故。 “师尊,楚晚宁。”墨燃的脸在光下显露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像是真的奇怪,“徒儿有一件事情想问你半年多了。” “你说,为什么师昧受伤以后,断断续续病了半年多还不见好呢?”墨燃的手慢慢抚过楚晚宁脆弱的咽喉,轻轻环住了白皙的脖颈,“徒儿实在是想不通啊,你说什么样的伤能半年都不见好呢?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还是有人故意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呢?” “楚、晚、宁。” 这孽徒当真是有病,师昧本身就身子弱,受了伤总不好也不奇怪,楚晚宁作为师尊还能不希望他好么?再说了师昧生病你不去问医修来问我……楚晚宁在近乎窒息的瞬间不受控制地想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是平时他定然已经召出天问收拾这以下犯上的混账玩意儿。天问呢,关键时候根本召不过来,楚晚宁话都说不出来,身子被一身画满了禁锢咒文的衣袍紧紧锁住,灵力也完全催动不起来,像是他体内从来没有过灵力一样。 楚晚宁瞳孔骤缩。 他体内真的没有灵力了?! 墨燃盯着他,眼瞳赤紫,泛着奇诡的光,但是楚晚宁看不见,他残忍地把握着力度,在楚晚宁差点因缺氧而昏过去的前一刻松开了手,不同于从前少年的欢快,如今语气冰冷:“罢了,楚晚宁,我的好师尊,我就知道你和上辈子没什么区别,又虚伪又让人讨厌。” “你…是谁?”墨燃刚才掐他脖子的时候顺手抹去了楚晚宁咽喉上的禁制,楚晚宁抬头死死地盯着完全不似从前的墨燃,心中惊涛骇浪,是什么人能在不知不觉间将墨燃变成这样?“你说什么上辈子?墨燃呢?!” 墨燃立在他身前,黑暗笼罩了他的脸,看不清表情,墨燃带着仇恨与欣赏的眼神也被隐去,楚晚宁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师尊,我是墨燃呀,怎么,自己的徒弟都不认识了吗?” 不等楚晚宁回答,墨燃自问自答道:“也是,北斗仙尊晚夜玉衡连自己的弟子死在眼前都不会出手相助,怎么会怜惜一个病歪歪的弟子。想必玉衡长老也从未仔细了解过‘墨燃’吧?——你当然没兴趣,一个莫名其妙捡来的乞丐样的孩子,你不稀罕。” 楚晚宁只确定眼前这个绝不是墨燃,至少不是原本的墨燃,对方有备而来,而他贪杯误事,不是对手,他感到周身无力:“……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墨燃摸了摸下巴,言辞意味不明,“师尊,你不觉得你身上有什么感觉吗?” 无力、酸麻、困倦。楚晚宁的下巴被强行掐住,半杯透明的液体被灌入,还是梨花白的味道。只是上一杯梨花白让他失去灵力浑身乏力,这一杯又是做什么的? “师尊,你知道吗,上辈子你可是害人不浅,我是怎么罚你的,想知道吗?”墨燃打量着面色逐渐泛红的楚晚宁,“啧” 了一声把他手上的铁链解开,按在了身后的床上。 “这才像你……”墨燃按着他的双手,眼神晦暗不明,“装什么君子。” 楚晚宁猛然惊醒。 周围一片黑暗,火堆早就灭了,外面正下着大雨。 没办法了。楚晚宁顺了顺气,把被子小心地拖进来一点以防被雨淋湿,随即用灵石开了个保暖结界,重新坐下。我怎么会坐着睡着了呢?楚晚宁心想,然后甩了甩头,不想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花费灵力做了盏灯,一时半会儿应该是不会灭了。 楚晚宁这会儿不想睡了,干脆取出材料做起夜游神来,他被囚jin起来之前那个版本还有待改进,做好了新的版本可以拿去卖钱,也可以补贴点自己的用度。 自食其力谋生其实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楚晚宁的夜游神做了不到一半就感觉手腕酸疼,难以继续做下去。休息了大半个时辰后,楚晚宁继续做起来,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做,一天半才刚做好一个,还十分粗糙,不过使用起来没什么问题,估计得卖的便宜点才有人要。 真窝囊。楚晚宁想。 Tbc 嗯…简单介绍一下被关的生活,我主要想写狗子追老婆… 好吧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 ooc见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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