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泪的声音,是朱雨玲的。我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一点力气都没有,连眼睛都睁不开。
“你为什么哭?她没死!”段沂山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僵硬。“你再哭,就给我出去!”
“段沂山,这样想,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段沂山的声音有些颤抖:“内疚,这一切她活该。我有什么罪?!”
“是的!”朱雨玲哭了又哭,却讥讽地笑了起来。“想真的是自作自受,她傻,就是咬牙不让你知道。”
我听着她的语调,心里也感到难受。就像从悬崖上摔下来一样,我无限失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你知道吗,你的宝贝情人苏默在你新婚之夜毒死了思然?因为她,思然才病成这样。车祸是意外,但即使没有这场车祸,因为那场病,她也只活了几天……”
我没有再听到下面的内容。
我又陷入混乱,耳边只有颠簸和嘈杂声,各种声音在黑暗中肆虐,但我无法把它们赶出去。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慢慢睁开了眼睛。
侧着头,只见朱玉玲正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文件。
当我醒来时,她惊呆了,然后立即放下东西来到床边。
和我说话时,她的眼里早已噙满泪水:“都半个月了,我还知道怎么醒过来!我差点以为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告诉你,我不想!”
我看着她,发不出声音。
“来,我帮你看一下,应该没事,一会儿喝点水,慢慢喝。”
喝完水,朱玉玲帮我擦了擦脸和手,扶我坐起来靠在床上,s
有人为我煮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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