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子们我熬出头啦!我晕第6章不见啦 宝子们可以上wb看 我也不知道违规在哪了233333 最后这一章比较长 私密马森xx 以及老规矩 儿童车请上wb 使用说明: 温柔教授攻哥哥x自闭+被害妄想症画家受弟弟 ☆文风黑暗难以理解接受注意避雷 ☆伪骨科注意避雷 ☆一人称注意避雷 ☆短篇持续更新中 ☆文笔不好不喜勿喷quq 以上ok的话那么欢迎食用!!! ——————分界线 人越是绝望的时候就越是清醒。 特别是在直面死亡时,内心却是无可比拟的坦然与宁静。 我和我哥不再回避各自的错误,我们是兄弟,我们相爱。 我右手的手筋断了,成天跟我哥一样缠着纱布,只是我缠得更久一些。 四个月的修复期里,我哥教我拿笔,教我弹琴教我画画。 我说:“哥,你画这么丑,就不用你教了吧?” 我哥笑骂:“闭上你的臭嘴,我教什么你就学什么。” 岛屿没塌。 我哥跟我一起住了进来。 秋天到了,我哥把我带到山上去看漫山的红叶。 他把我变成了一只熊,留下了一张充满怨恨的照片。 我哥带我去山涧的小溪谷里捉鱼,我戴着太阳帽看桶里游来游去的银白鲫鱼。 我哥把我抱上石榴树,教我用树枝打下那些浑圆的果实,他拿着竹篓在下边捡。 我哥靠在我身边,指着黑幕上一闪即逝的流星,说:“小暮,哥的愿望就是看着你好好长大。” 我终于想起来我的记忆碎片到底来自哪个不负责任又任性的弟弟了。 这些断了片的回忆,一幕幕地在我的脑子里播放。 原来是我自己。 我在别人面前是快乐的,但是我委屈了一定不会忘了找我哥讨颗糖吃。 岛屿终于山崩地裂,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消失了。 我和我哥被葬身在死火山里。 我听见北上的大雁次第飞远的声音。可能是栖息地没了,它们在寻找下一个落脚之处。 第一次展评,我的油画得了奖,画名单一个《岛》。 那是离群的两只白额雁,它们朝着落日的余辉向南边飞去。 岛上其他的大雁目送它们,在夕阳里引颈长鸣。 学校想把这幅画库存,我说:“这画只送给我哥。” 我想我是愚蠢的,我违背了某种规律,曾想让我和我哥一起死在寒冬烈风里。 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 今年过得特别快,活着活着就到了岁末。我偶尔会感冒,倒是我哥,身体倍儿棒,精力旺盛,常常是我带着哭腔求饶,我哥才肯放过我。 我哥也不在我面前遮掩,他把烟叼在嘴上,然后朝着我的脸上吐一个烟圈,我在袅袅白烟中看见他骨节分明的手,看见他带着痞气的笑。一股又一股烟草味萦绕在鼻尖。 我在被子里探头说:“哥,你到了晚上就一流氓。” 我哥笑道:“人民教师的本质不都是禽兽?” 其实我爱死了我哥这副模样,他终于对我诚实起来。 除夕晚上我哥带我到河边放烟花,白色的焰火在空中燃着,溅出了数不清的影子,一瞬间火花四射。 恍惚间,我变成了那个只有十六岁的废弃品。 我哥走过来扶我的背,一下又一下,把浑身的痛感给我抚没了。 我看见过最多的就是我哥的笑靥,所以我猜想我哥的快乐是很多的。 我心里觉得对我哥的付出特别亏欠。 为什么没能早点明白这些? 在泪眼朦胧中,我哥突然回过头,手上拿着一个炮。 他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用打火机一点,往旁边一扔,立马跑过来捂住我的耳朵。 我们都没站稳,一起滚到了草丛里,下一秒地面震动的声音贴着背脊传来。 我哥像个小孩子,从我身上撑起来问我:“怎么样?这个地雷好不好玩?” 我点头:“好玩。” 我哥眼里立马射出一道诡异的光:“真的?幸好我多买了两个…” …感动个毛线。 我哥有时候看起来并不聪明,也就一大龄儿童。 我哥带我去复查。 我赖在床上抱着被子不肯松手。 我说:“你也必须做体检,不然我不去。” 我哥看了看手表,离预约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无奈妥协:“走吧。” 坐在车上我看着我哥的侧颜。阳光蹭过他的轮廓打在我的脸上,心里一片柔软。 我知道我哥在想什么,他觉得明知道结果,就不用把血淋淋的事实再一次剖析,把悲剧变成双份。 但是我不害怕。 有我哥在我就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我看着我和我哥坐在一起,乌红的血液顺着针眼流进试管。 我甚至觉得时间还长,我们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之后我哥把我送进了一间诊断室。临走时他说:“我去拿了报告就回来。” 我就说我哥是离不开我的,连这么一小会都要跟我叮嘱一声。 诊断室里的医生,我每个月都要见几次。 他问我:“你的小岛上情况怎么样?” 以前我都会大大方方地告诉他我哥又给我放了什么东西,我愿意分享我岛上的一切生灵。 但这一次不同。 我告诉他小岛消失了。 他看起来很惊讶。我也不知道他在惊讶什么。 然后他问了我一个我听了无数次的问题。 “你叫什么名字?”他说。 “我叫屈子暮,屈戒是我哥。”这句话像背乘法口诀表一样脱口而出。最后我觉得不妥,还加了一句:“他是我的监护人。” 这句话我听了几千遍,不知道我哥说烦没有。 如果我再记不住,那就真的是傻逼了。 他后来问了些什么问题,我记不住了,我一走出房间就被我哥紧紧搂进怀里。 我拍我哥的背:“还在医院呢,松手…我喘不过气了…” 我抬头看见我哥通红的眼眶,于是我的眼眶也跟着红了。 我以为是又出现什么问题让我哥难过了,结果他说:“小暮,没事了,是误诊…哥怎么就忘了带你多检查两遍…” 就这样,我的闹剧就结束了。 我以为我和我哥都完蛋了。 新年送来了一件礼物,让我在绝境里经历了大彻大悟,最后告诉我之前所有的玩笑是一个考验。 我还为了不能和我哥葬在一起很是郁闷。 【和谐内容】(儿童car,虽然只有一丢丢,但为了不被封禁qwq请上wb!!) 多年后我哥带我出岛海钓。 那偏安一隅还原了我的梦境。 我哥光着膀子在甲板上收线,一条金枪鱼跃出水面,稳当的落在我的画板上。 我看着面前被糊上水渍的画,心里一阵无奈。 我哥背挺得笔直,笑着望了我一眼。 那个笑容跟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开家长会,我哥坐在我的位置上朝着躲在窗台边偷偷看他的我露出的笑一模一样。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认识我哥了。 我走过去收起遮阳蓬,对他说:“哥,我晕船。” 我哥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揽过我的肩膀,说:“那回家。” 我依然在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正常的。 但是我哥说:“没关系,我会纠正你。” 所以我什么都不管,我做一切我想做的事,我画画,把我的记忆和情绪都用线条和色彩表。 我努力挖掘我记忆中有关我哥的任何细节,把他们留在纸上,反正我知道我哥就在我后面,他的光永远照在我的身上。 我站在后台看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一种恶心感又一次蔓延了我整个胃。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颁奖典礼。 我哥拿我送他的一幅画帮我报名参加比赛,可能是正在评委的审美上,竟得了个第一。 我哥高兴,我想生气也不敢。 他给我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甚至连发言稿都是我哥给我写的。 我第一次接受了我不想做的事,因为我怕我哥扫兴。 所有的灯光照在我的身上,我觉得西服的约束让我很不自在,它卡住我的喉咙,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面一片黑,只有我哥是白色,于是我一眼就看到了光源,我哥站在台下看着我。 我觉得那身西服简直是为我哥量身打造的,他帅惨了。 我看着他带着蛊惑的笑,上台前那令人火大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回响起来,他说:“行了,过了今天你的才华就赶上你哥的才华了。” 我垂下眼帘,压了压心头的不适,收起了手上的稿纸,心想: 谁要念你写的发言稿了? “我十六岁起就失去了所有享受快乐的权利,我关闭了所有与外界联系的通道,固执地用心去感受我自己的净土,那是一座岛,也就是我本次的获奖作品。” “有一天我哥他把我从岛上拽出来告诉我,我也是一个人。我这才开始在我的画里加上感情的因素,我的每一笔都是我哥握着我的手画的,要是没有他,我难以成就佳作。要是没有他,我也不能好好地活到今天。所以没什么特别的,这奖该颁给我哥。” 说完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我在陈述事实,我是永远追不上我哥的,但是他每走两步都会停下来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他。 我哥从没有放弃我,也没有离开我,我推开门,我哥就会在门后等着我,不由分说地先把我揣进他兜里。 这大概是我痊愈的理由。 我走下后台,我哥就在台下等我。 我朝他摇尾巴,特别开心地问他:“是不是比你写的那破稿子好多了?” 像只在等待夸奖的小狗。 我哥也笑。 他说:“根本没我写的一半好,你说的全是废话,而且一点都不正规,你见过哪个获奖感言像你这样的?…” 年后我哥依然没学会做饭,还差点炸了厨房。 他带我去外面吃了一顿饭,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光彩横溢的霓虹灯,无论是谁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神色。我也不例外,任我哥把我搂在怀里。 我哥带我去看了一遍重映的《大鱼海棠》。 那里面说: 我们这一生很短,我们终将会失去它,所以不妨大胆一点爱一个人。攀一座山,追一次梦,不妨大胆一点,有很多事没有答案。 我觉得很有道理。 我哥也觉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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