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 一拳锤爆戳窗户纸文学。 真的无生子。 —————————————————— “什么玩意儿?天真你有了?”胖子惊讶得表情管理都没了,一脸肉挤在一块儿。 “闭嘴!”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体检表,“伪造的,伪造的懂不懂!” “我受够了,我得来招狠的。” 也不知道满家子的A是怎么生出我这个O来的,反正分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说O不好,只是分化时间太他妈不对了,完全不给我任何预兆。 如果是计划开始前,我至少有心理准备;如果是计划完成后,我大可双手一摊心平气和躺在我雨村小床上迎接分化。 但那天下午,我刚从费洛蒙幻境中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全身热得不正常。最后打了个电话让他捎了点药才解决。 不得不说计划中途分化成O给我带来了很多麻烦——体力,精力,发Q期都不受我控制,再加上我强行将自己伪装成A,给我的身体带来很重的负担,导致我的发Q期根本就来得无规律可循。 但这又有什么呢,老子一个O,灭了汪家,救了张家,把他张家族长虏到乡下喂鸡涮狗,大写的牛逼好吗。 至于对闷油瓶的感情,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十年前?还是刚遇见的那一刹那? 也就是因为这个,我无比感激老天爷让我分化成O,要不然和他那个极品A呆一屋,信息素一出还不打起来。 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我现在不想再浪费时间,老子没那么多十年再磨磨唧唧了,所以决定问问他的意思。 我这个人本质上还是有些怂的,因此我托伙计搞了个已怀孕的证明。 然后我不敢拿给闷油瓶看。 他要是不喜欢我,我受不住那结果;他要是喜欢我,我怕他把我镶墙上接揭都揭不下来——无论如何我都吃亏,我现在觉得这个办法实在不是个办法。 所以我来找胖子当参谋。 无奈胖子只会拍着肚子说些屁话:“是小哥的崽儿?小哥宝刀不老,一发即中——这准头,妥妥的国足希望。” “伪造的伪造的,没听懂?我就是想试试他。” “试什么?我靠你俩还没好上,就你俩那腻乎劲儿,我以为早八百年成了。” 妈的。 还是得靠自己。 但我不主动总有人主动。 “吴邪?” 我靠闷油瓶今天不是上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把证明折了折,若无其事塞进口袋。 但他张起灵是谁,他就这么……看着我,看着我,目不转睛…… 我的手硬生生被他的目光逼出裤兜。 “这是什么?”他盯着我手里的纸。 胖子在一边笑得很嚣张。 我瞪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啥也不是,刚才在地上捡的,不知道胖子屋里卫生怎么打扫的,这么大一块垃圾看不到。” “天真,这可不能随便诬陷啊,胖爷我清白着呢。” 妈的你能不能闭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闷油瓶的目光越发危险起来,表情也冷了下来。 胖子忽然脸色一变:“小天真你自己在这里吧,院子里鸡还没喂呢,我去看看啊。” 我也想走。 闷油瓶平时看起来软趴趴的,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只要气势全开,整个人的感觉就变了,显得很凶。 再加上A对O的天生压制,我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不听使唤地哆嗦起来,腿都快软了。 完蛋。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从我手里把那张纸拿过去,然后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下来。 现在我才知道,他平时是真的把我们当兄弟的,从没有让我们见到他真正恐怖的样子。 他明明就这么站着,周身的杀气却有如实质。 “谁。”我们俩面对面无言半晌,他盯着我问道,“是谁。” 哦豁。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却忽然一转身,走了。 ???? 他这是什么意思? 这态度是在乎还是不在乎? 我刚要出房间,结果就看到闷油瓶又气势汹汹地走了回来,皱着眉道:“他……现在在哪?” 胖子从门口探出头来:“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 闷油瓶眉头皱得更深了,整个人也越发凛冽起来:“他不要你了?” What? 闷油瓶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语文阅读理解是要得零分的! 还有,原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好兄弟被别人抛弃,身为好兄弟的好兄弟,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 我终究是错付了!!!! …… 最后关于那个“他”的问题不了了之,但晚上出门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的柴火堆碎成了渣渣,粉碎的那种。而闷油瓶似乎是陷入了无法替兄弟将欺骗兄弟感情的人渣揍一顿的低落情绪,整个晚上一言不发,瓶子里已经装满瓶盖了。 但我现在很焦虑你知道吗……你这个亚子我很难办的。难道我这动了十多年的春心就这样了吗? 我想跑去找知心胖子解心结,但场景重现,我还没有出房间门,又被闷油瓶堵到房间里。 这次他看起来有点着急,一双眼睛盯着我欲言又止。 他这样我差点条件反射想回头看看我的身后是不是有一只血尸。 “小哥?”我被他看得有点尴尬,“有什么事吗?” 他少见的踌躇:“孩子……多久了。” 更尴尬了。 我决定向他摊牌,毕竟看着他今天的反应,我觉得他对我应该是不一样的,至少有一点点不同。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小哥,……”妈的事情的真相十分烫嘴,“我告诉你一件事,你别打我啊,就是这个孩子呢,他还没有……就是……额?” 闷油瓶在摸我的肚子。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点点与平时不同的神色来,有一点点温柔,一点点不甘心,还有一些坚定。 “你需要一个Alpha伴侣。”他抬头道,“我不介意这个孩子。” “?”我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同时鼻子有点酸, “不是的,小哥……” “你不愿意?”闷油瓶收回放在我肚子上的手,抿了抿嘴,看上去有点无措。 其实闷油瓶也只是个大小伙啊,虽然已经一百多岁了…… “这张证明是我假造的。”我顿了顿,“我就是……想问问你的态度。” “嗯……关于我喜欢你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闷油瓶现在看起来愣愣的。 我笑了笑,看着他也不说话。 多久了,我跟着眼前这个人走了十几年,但我希望就这么一起走下去,艰难险阻也好,平平淡淡也好,只要有这个人就好了。 “吴邪。”闷油瓶蹦了这两个字,又不说话了。 他想急死我吗? 谁知下一秒一张大脸凑过来,紧接着我的唇上传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大概是平时除了吃饭很少用嘴,他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 没怎么深入,浅尝辄止。 撤开后,他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但眼睛里藏着笑意。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欣喜在我心中蔓延。过去十年间我失望过太多次了,现在这种状况,我已经词穷,没法表达自己的情绪,就愣愣地看着他。 “吴邪。”他又叫了我一声,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没事小哥,我就是太激动了。”我笑笑,“我没想到,真没想到,这……我太幸运了。” 闷油瓶凑过来搂我,两只胳膊像要把我勒死:“我以为你明白。” “?”我一脸懵逼,“我怎么就明白了?你又没表现过。” “十年前,楼外楼。” 我回忆了一会儿,发现这个闷油瓶子是在太过含蓄,他当时说的那些话,明明就是兄弟之间互诉衷肠好吗? 不过,什么都阻挡不了我俩的缘分,青铜门不可能,汪家不可能,十年时光也不可能。 …… 第二天早上,胖子搬回北京。 胖子太难了,前些日子为了兄弟的感情问题愁得睡不着,昨晚又因为兄弟的感情问题被吵得厉害。 好好一个胖子都快熬瘦了! 真是人间惨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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