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时总会带一只玫瑰,将会在我的Alpha,看向我的那一瞬间告诉他,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我爱他。 口袋里的玫瑰枯萎了,他今天会看我一眼吗? “你骗我。” 深爱的Alpha就站在面前,言逸却永远在被他触碰时瑟瑟发抖。 “为什么……”他惊诧而难以置信的问,无力反抗,只好护着脆弱的小腹。 几个医生过来抓他,陆上锦把言逸锁进怀里,抚上他的小腹,用力挤压:“我自己来。” 从前只属于仁山的小兔子,被别人弄坏了弄脏了,他亲自把他打理干净。 本能使言逸再也无法顺从,疯狂挣扎抓住陆上锦的手腕,想要从禁锢自己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恐惧地尖叫“疼!放开我!!” “锦哥,你答应我会爱宝宝的,你答应我了……我照顾他,我一个人,我保守秘密,求你,求你了锦哥……” …… 怀里的小兔子不安的翻了个身,身后的Alpha紧紧的抱住了他。为他释放出安抚剂。 “不要吃太多冰凉的东西,热好的粥不要再放凉了吃。” “宝宝的被褥还在阳台晒着,记得收。你挑的那床黄色印小兔子的已经铺在小床里了,别又因为找了一圈找不到,就不耐烦生自己的气。” “我一直想带你去海边走走,每天都想和你说,但总怕自己的计划不够好,怕水太凉,怕你觉得无聊,好像安排什么活动都不够满意,一直拖拉到现在。” “但今天有日落,又是在海边,倒也不算太坏,你喜欢吗?” 孤独的鹰隼坠落,不舍地闭上眼睛,被咆哮的海水吞进了腹中。 …… “锦……锦哥”怀里的小兔子呜咽着,泪水从眼角流下来,湿润了脸蛋。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陆上锦吻着怀里的小兔子,拍着他的后背。 言逸怀里的球球好像也感到了爸爸的不安,一个劲儿的往言逸怀里钻,小兔耳朵拍在言逸的脸上,小兔耳又热又软,拍在脸上很舒服。 言逸睁开眼睛,凝视着眼前温柔体贴的锦哥,泪水又涌出了眼角,落在球球的兔耳朵上。 …… 球球还在甜甜的酣睡着,像一块刚出炉的蜂蜜蛋糕,又甜又糯,芬芳扑鼻。 “锦……锦哥……我怕!”小兔子窝在陆上锦的怀抱里,眼泪汪汪的,惹得陆上锦心都碎了。 “言言不怕,锦哥在那!”陆上锦亲着他的兔耳朵,安抚剂的浓度又高了好多,满屋都飘着墙微花儿的香味,就好像漫山遍野的墙薇,在春风中悄然欲放…… 言逸含着泪看向陆上锦,手紧紧抓着球球,他怕一不注意又回到梦里,又回到从前,再体验一次分化的疼痛,再被虐的要死要活,再看着陆上锦坠海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一遍遍呼喊“锦哥!”却得不到答复,任那水仙味的信息素漫飞…… “唔……”言逸刚回过神来,嘴却被包住。 过了十几秒陆上锦才慢慢松开言逸的嘴,把他压在身底下,像只鹰要捉住小兔子一样,占有性的吮吸着言逸的脖子,向征着占有的圣诞墙薇味信息素缠满了言逸的全身…… “锦哥……唔……痛……” “锦哥……轻点……” “求我就轻点~” …… 球球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正抓着小耳朵嘟着嘴看着两位爸爸做爱呢!只不过因为某兔和某鹰做的太过火了,连球球醒了也没发现…… “嘻嘻”球球心想:“兔爸爸明天又该腰疼了,嘻嘻” 第二天早上: 言逸:“腰疼死了!” 兔球球:“嘻嘻,自作自受吧!” 陆上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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