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开头食用说明੭ ᐕ)੭*⁾⁾ 懒东西又来啦 今天儿童car预警 但是不能放在文里 所以详情见wb噢!id简介里找xx 温柔教授攻哥哥x自闭+被害妄想症画家受弟弟 ☆文风黑暗难以理解接受注意避雷 ☆伪骨科注意避雷 ☆一人称注意避雷 ☆短篇持续更新中 ☆文笔不好不喜勿喷quq 以上ok的话那么欢迎食用!!! ——————分界线 我哥越来越忙,加班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我时常守着一桌子的菜,冷了又热,热了又冷。直到我哥大半夜回家,把昏昏欲睡的我抱回床上,在我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我才迷迷糊糊地问:“学校里的事情有这么多吗?” 可能是我以为我问了,要么就是我在梦里问的。 因为我哥一直没有给我一个答案。 我再一次踏上我的小岛,我哥已经很久没有往上面放新的东西来哄我开心。于是我给我哥提出要求: “哥,我的岛上缺只鹿。” 发完短信后,我就埋头继续加固我的围墙。直到一天有个人来敲我的墙,她说:“租约到了屈老师,我再给您延一周。找到新住处了吗?” 屈戒没有回家。我打开门,看到了房东太太。 “是小暮啊……你哥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 这句话像一把刀,一下锯开了我心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哥从没有像这样冷落过我。 我说:“他最近有点忙,我回头跟他说。” 然后我听见房东太太叹了一口气,边下楼边说:“你哥也不容易啊。 我一把拉住老太太,问她:“我哥怎么了?” 房东太太回头,疑惑道:“你哥还没有跟你说吗?” 我摇头。 她把我点醒了。 我哥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我从她的唠嗑中总结出一件事:我哥是没钱交 不起房租才跟我说搬家的。 我还在意识到这是我哥第二次瞒着我的余怒空 隙思考着,连我哥都没钱了,那该怎么办。 书箱底下压着一张房产证。我爷爷逝世前交给 我时,说不到万不得已时千万不要拿出来。 我不知道现在算不算万不得已,我只知道我哥 缺钱。我喜欢这个小屋子。它有我和我哥四年 以来的痕迹。于是我翻出我的房产证,带着我 哥的户口簿和银行卡出了门。 我折腾了好久,压下在熙攘的人群里晕头转向的反胃感。我不怎么出门,也记不住路。 毕竟平时我哥就是我的眼睛。 我走进了市中心一家房产中介,一个小姐看过 我的房产证后看了我两眼:“程纾先生?您的房子是要出租还是要出售?” 程纾?谁是程纾? 我记得我爷爷在病床上的时候也总叫程纾这个名字。 我说:“您是不是搞错了?我叫屈子暮。” 我拿出户口薄作登记。户主那一页写着屈戒,第二页写着屈子暮。曾用名那一栏有两个字:程纾。 我哥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那个时候开始我才叫屈子暮。 原来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行吧,那就管它之前叫什么,反正现在我只是 屈子暮。 我把卡号填上的那一刻心里特别踏实。我也不 是特别没用,至少我守住了我和我哥的家。 我问柜台的小姐:“多久能拿到钱?” 她想了想,笑着说:“您这房子既在学区,又在交通要道,应该要不了一周,可以卖个好价 钱。到时候给您打电话,请您带上房产证来办 手续。” 我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备用钥匙就走了。 我哥会怎样想?他也会开心吗? 还是他会因为我不和他商量就自作主张而生 气? 生气就生气吧,那就抵消了。 我觉得我特别亏,他一次生气抵我两次。而且 我出了地铁站还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 可能有的人生来就被判了死刑,就像有的人生来就是色盲,是聋子,是哑巴。 我装聋作哑,捂上自己的眼睛去看每个人的颜色,所有人都是黑色的,只有我哥是白色的。我看了看手机上已经显红的电量,在犹豫着要 不要给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关了机。 成,这下他惹我生了两次气,我也惹他生了两次气,抵消了。捡了个大便宜。 天早就黑了,我在大大小小的巷子里逃窜。最后终于找到了那盏熟悉的路灯,家里的灯亮着。今天是我哥在等我。 我不知道家的概念是怎样,是我曾经和爷爷那样,还是我和我哥现在这样。 但当我打开房门,看见我哥颓堂地坐在沙发上,头发乱成一团,手中的烟头还亮着火光,看着我的眼睛却是不加掩饰的欣喜时,我恍然明白我的烦闷与委屈,都在此消融。 又或许只有我看到我哥是开心的。 我哥先是面无表情地给了我一巴掌。 他问:“为什么要一个人出门?为什么要关机?” 我的耳膜翕张着,头颅里也嗡嗡直响。 我难以置信,这是我哥第一次打我。 明明是我哥有了难处不跟我说,我想帮他,还成了我的错? 我夺过他的烟头,赌气似地按熄在自己的手背上。 我的手上瞬间被烧了一个洞,皮肉的焦味传来。 这一举动更是触怒了我哥。 我看见他眼睛里的木偶又挣脱了一根线,挥着 双手向我道谢。 我哥钳住我的双手,狠狠地咬住我的嘴巴,我 也咬我哥,浓郁的血腥味灌满了呼吸,我哥卷 袭我的舌头,抵着我的上颚,抢走了我仅剩的一点空气。 他把我推到沙发上,解开我的衣扣,在我的胸 前啃出一排密密麻麻的血印。 我想是我哥终于厌倦我了。所以要把我从岛上 驱逐。于是我服软,带着哭腔求饶:“哥…哥…你不要赶我走…我只是手机没电了…” 但我哥充耳不闻。 (【哔——】和谐啦 car请上wb找quq) 我庆幸我哥没有把我埋葬。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的身上被我哥 清理过了,沙发上的套单也被我哥换了一套。 身上的撕裂感和牙印都在向我昭示着昨夜的糜烂。饭桌上留了一锅粥,手机上留了一条短 信。 只有四个字:饭在锅里。 粥特别难喝,一点油腥都没有,还有股糊味。 我觉得我哥已经尽力了,这已经是他的最高水 平了。所以我把粥喝得干干净净,还咂咂嘴 巴,想着: 我哥不会做饭,那我就给他做一辈子。 我以为我哥消气了。 结果我哥依然晚上11点才回家。 他把我掖进被子里,照例每晚一个晚安吻。我 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那个一直离不开我的哥已经离我五米远了。 于是我再没有缺席过我哥的任何一节课。我再没有在我哥回家前睡着过。 我纠缠他的唇齿,咬他的锁骨,听他在我耳边 落下重重的呼吸。我在那种极其痛苦和被抛上 云端的旖旎中尝到了甜头,在大汗淋漓没有尽 头的x爱中找到心安的理由。 最后那点焦虑因子消失的时候是在六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刚上完课,那个等了好久的电话响了起来:“您好,是屈先生吗?您的房子已经出售出去了,请六点前来签合同,乙方在这里等您。” ————tbc———— 温馨提示:乱填卡号是不对的!!!谨慎防止上当受骗!!小可爱们不要学!这是剧情需要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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