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鸡~”盛灵渊翻了个身,把宣玑的脑袋抱进怀里亲密地蹭着,“早上吃啥~” “你想吃啥我做啥。”宣玑人还迷糊着,只是随便应了两声,就是盛灵渊抱着他的脑袋一顿搓都没管,难得的假期,两人就这样在床上肆无忌惮地赖着,盛灵渊的早上吃啥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成了中午吃啥。 最后还是宣玑的肚子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而盛灵渊则继续秉持着人是铁,饭是钢,奈何床板是块磁铁的原则在床上赖着,没了宣玑这么大的人形抱枕他就把枕头拉了过来,墨发铺了满床,睡梦中睫毛轻轻地颤着,匀长的呼吸昭示着人皇殿下的美梦。 厨房里油烟机的声音响了起来,似乎是为了展现自己的高超技艺,宣玑甚至掂了两下锅,只可惜睡得正香的盛灵渊无暇欣赏他做饭的身姿,不然的话估计会来上一句“做饭的男人就是帅。” 不过这一切都是宣玑的幻想了,当盛灵渊拿把梳子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头打着哈欠从卧室走出来见到宣玑时竟是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被你贤惠的老公所折服了?”宣玑伸手把头发往后一捋,意图在人皇殿下面前耍个帅,不想盛灵渊笑的更厉害了,整个肩膀抖的厉害,连手里的梳子都拿不住了,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笑什么,又不是第一天给你做饭。”宣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你……”盛灵渊笑的喘不上气儿来,干脆就近滚到沙发里捂着眼睛笑,时不时从指缝里偷瞄一眼宣玑,然后接着笑,笑的肚子都有些抽痛,此时此刻,盛灵渊突然从内而外地把“笑到抽筋”这句话给理解了。 “到底怎么了,别光笑啊。”宣玑急了,走到沙发边把手放到盛灵渊额头上试了试温度,结论是盛灵渊绝无任何病症,但不知为何,他人笑的更厉害了。 “你……你是……”人皇大大终于从他的笑声中腾出空来说了句人话,“你刚是拿南明离火,给自己……哈哈哈……给自己烫头了吗?哈哈哈哈” “烫头?”宣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做饭做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烫了个头,又回忆起来刚才把头发往后捋时奇奇怪怪的触感,又看了看盛灵渊那一副已经不顾形象捂着肚子在沙发上笑出眼泪来的模样,脑内瞬间刮起了一场风暴。 已经不管锅里还炒着菜了,宣玑马不停蹄冲进了卫生间,看着镜子里自己炸的人不人鸟不鸟的一头乱毛爆发出一声怒吼,“盛!灵!渊!” “诶,诶,诶,在呢。”盛灵渊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斜斜地靠在厕所门口,看宣玑忙不迭地拿了梳子沾上水打理自己的一头乱毛。可是宣玑现在一看他就来气——自己老公的头发都乱成什么样儿了,他竟然还在肆无忌惮地嘲笑自己。 只是这件事儿也属实怪不了盛灵渊,分明是那个梦的问题。 宣玑起床时在盛灵渊耳边说了句自己要去做饭了,盛灵渊的梦便自然而然地成了宣玑做饭的场景,只不过火候没控制好,梦里的宣玑把厨房弄爆炸了,自己的一头短发也炸了起来,梦境与现实陡然重合,赖不得盛灵渊笑的那么开心。 好不容易把自己翘起来的最后一绺桀骜不驯的头发抹了下去,宣玑转头见盛灵渊还在笑眯眯地看他,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朝盛灵渊扑了过去。 两人一路滚到沙发上,宣玑把盛灵渊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朝盛灵渊满头的长发袭去,意图给盛灵渊整一个长发版本的炸毛,只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人皇殿下长期被他用各色洗发水和护发素保养的妥妥帖帖的头发不仅炸不起来,还一路顺滑到底,连个结都不带打的。 “怎么?我的小鸡生气了?”盛灵渊抬起头来,在宣玑的唇上轻轻点了两下。 “嗯,生气了。” “所以呢?”盛灵渊把手抽了出来,捧起宣玑的脸来,“也给我烫个头?” “不要”宣玑捻起盛灵渊的一缕长发在鼻底嗅了嗅,“我可舍不得。” “那……”盛灵渊把头转向了厨房的方向,“你舍得锅里的菜吗?” “嗯?”宣玑还沉浸在暧昧的气氛中没有回过神来,看着他那一脸的痴汉样儿盛灵渊叹了口气,“小玑,你深呼吸一下。” 宣玑照做了,但飘进鼻腔里的不是想象中盛灵渊的发香,而是一大股从厨房飘来的焦糊味儿——被他遗忘在锅里的菜正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存在感。 “……” 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刚才还飘在半空中的粉红泡泡瞬间掉成了一地的玻璃渣子,宣玑忙不迭地冲进了厨房,看着一锅焦炭炸起了毛。 沙发上,盛灵渊又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宣玑回头。 盛灵渊抬手指了指宣玑的头顶,“你头发。” “我头发?”宣玑处理完那一锅焦炭,抬手摸了一把。 “……”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下来,只有盛灵渊的笑声回荡在整间屋子里。 宣玑放下了手里的锅,一步一步地朝沙发上的盛灵渊走了过去,“灵渊啊……” “嗯?”盛灵渊揩了揩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不如今天中午吃炸毛鸡吧。” ﹌﹌﹌﹌﹌﹌﹌﹌﹌﹌﹌﹌﹌﹌﹌ 本次脑洞来源于我剪短发后早上起来它都会炸 我就想着 宣玑 短发 会用火 他还是只鸟 肯定很容易炸毛 所以就诞生了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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