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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真是我这些年所看文章中,最爱的一篇了
鞠婧祎是唯祎
2021-06-29
3.1万
17
每一个人物都如此鲜活,从主角到配角(李家人,四大刺客,儿时同窗&好友,各大权臣),再到笔墨不多的小角色(像长聘、费先生、冯这类),都被赋予了不同的性格特点。每个人物都是我的心头好。

可我最爱郎俊侠。
(图源网络)

李爹一句话概括了郎君的一生:他一生,为一身性情所累……太过恣意妄为了。
宗真说:鲜卑人总是口不对心。
段岭觉得,郎君吹奏的相见欢,似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的话。(寻春的哀婉,李爹的铿锵,五毒的洒脱)。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篇文有两条主线,一明一暗,明线是主角的成长和感情,暗线则是郎俊侠的故事。(有点像《古剑奇谭二》,明线是主角打怪升级,暗线则是流月城的故事。)
我想作者是偏爱郎君的。他甚至不惜笔墨,透过段岭的眼睛,给了郎君最多的外貌和神态的描写。(你见过书里其他人换衣服么?……郎君每一次都穿不同的衣服)郎君也随着段岭的足迹,踏过千山万水,几乎每一座城,每一段故事里,都有着郎君的背影。

郎君贵为王室后裔,八岁那年国破家亡,被灭了自己国家的将军麾下之人带走,出师之后灭恩师兼仇人满门。三次叛李爹,最后一次因杀玉泉镇守将,间接害死数万人。因小婉求情免于一死。九年后奉命去寻小婉,却只带回了段岭。

有一段形容段岭对李爹的意义的话,我觉得送给郎君也很贴切:
“所幸老天待他不薄,仍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前路上,给他留了一盏灯。
在这苍茫的生死之河中,为他留了一条船。
那盏灯虽昏暗飘摇,却照亮了他的整个生命。”
汝南城
在昏暗的柴房里第一次看见段岭,便把保命的万木回春丹喂给了他。之后便抱着他,“从寒冬走到暖春,从黑夜到白昼”。
“我叫郎俊侠。”男人的声音道,“记住了,郎俊侠。”
段岭第一次仔细地观察郎君:
“这男人肤色是麦色,犹如画中人一般,鼻梁很高,两眼深邃,瞳孔里倒映着巷内的灯光,与那世间的漫天飞雪。一身衣裳衬得他身材笔挺,黑色的外袍上绣着几只张牙舞爪的狰狞怪物,手指很长很漂亮。腰间还挂着一把戏台上才能见着的宝剑,明晃晃的。”

郎君每次出场的细节简直暖化了……
“见段岭噩梦不止,便睡到他身边,每当他伸出手时,便以温暖大手让他紧紧握着,如是反复几次,段岭方平静下来。”

上京
段岭和郎君最温暖的五年时光都在这里了。作者描写了太多温暖的细节,重读此书时,开端的每一点温暖,都化作结尾的玻璃渣……尤其喜欢每次告别前,郎君都会伸出手,段岭就会扑到他怀里抱一会。

在琼花院里,被打扰到的郎君赶回来给段岭当抱枕。
“段岭翻了个身,郎俊侠便抬起手,让他枕在自己的胳膊上,段岭恢复了他的安心,伏在郎俊侠胸膛前睡去。”

第一次送段岭上学,郎君和段岭两个人都舍不得自己先离开,都想看着对方先走:
“郎俊侠站着,示意段岭进饭堂里去,段岭却挪不动步。
两人相对,沉默许久,段岭抱着碗筷,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最后郎俊侠忍忍心,自己走了,刚转过身,段岭便跟了过来。
郎俊侠回头看了眼,不愿再留,快步离去。段岭捧着碗,追了上来,一路追到学堂后门外,守门的拦着,不让段岭出去,段岭便站在门里,看着郎俊侠,泪水快要滚下来。
郎俊侠头疼,边走边回头说:“回去!否则初一我便不来了!”
段岭只得站在门里,郎俊侠看了也心酸,却知道不能再逗留,一闪身,消失在门后。”

第一次失去了郎君陪伴的段岭开始害怕,幸好有郎君的笛声相伴入眠。
“那笛曲悠扬隽永,在他的梦里构织出无数桃花纷飞的画面,一直陪伴着他入眠。郎俊侠站在屋檐下,斗篷上铺满了积雪。”

段岭第一次给郎君背千字文,错了几处,郎君也并未指出,只是鼓励他背得好。后来段岭习惯了读书时,郎君一直在暗处盯着自己看。偶尔瞌睡时,头上会挨一记……李子……

在最后那个告别的温暖拥抱之后,属于郎俊侠的温暖篇章就结束了……后面郎君由明转暗,一路护着段岭,误会却越来越深,只剩下满满的玻璃渣T.T……要是李爹没死,郎君说不定还有机会守着自己带大的孩子一生一世……

属于李爹的篇章开始以后,郎君的线索由明转暗。我们只看到他假扮车夫想带走段岭,行刺宗真来把段岭从影队的埋伏中引开,以及瓢泼大雨里和寻春交手后的那个眼神。
这里还有一处藏得很深的伏笔。李爹在外打仗时,段岭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可他每次回家时,都发现花草活得好好的,似乎有人经常浇水。段岭以为是琼花苑的人来照看。其实这时候郎君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应该是郎君常常来照看这些花草。(五毒从潼关回来时候,发现段岭种在自己院子里的花草都枯萎了……囧……这里感受到作者对郎君满满的爱啊~)

药王村
郎君看到燃起大火的村子时,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找段岭:
片刻后他开始扑火,焦臭味里,四处全是烧得漆黑的尸体,火势越烧越大,蔡闫喊道:“别进去!”郎俊侠蒙着口鼻,冲进了村里,片刻后又踉踉跄跄奔出,蔡闫忙将他拖到一旁去。
直到后来把每一个烧焦的手骨都摸一遍,也无法确定段岭在何处时,“郎俊侠跪在村子中央,疲惫不堪,一头栽在泥水里。”
(图源网络)

郎君是相当聪敏的一个人。他的政治判断和出手速度相当快(比如杀长聘、砍牧相、杀钱七公),而段岭要比郎君慢半拍。总是事后想了又想,才会感叹郎君又下了一招好棋。而他走的最好的一步棋,莫过于此刻直接拎了个假太子回京。段岭和四叔后来都赞过郎君当时的做法,认为国家危难之际,是郎君的这个做法,打乱了牧相的全盘计划。但在这一点上,又体现了李爹对郎君的评价“恣意妄为”——这么大的事,郎君就一个人这么决定了(摊手~)。
西川
这里的回忆太痛……不忍心再读……
潼关
潼关的明线是段岭五毒去完成刺杀任务,顺便和老朋友一起回味少年时光,重开丝路,打赢潼关守卫战。暗线则是从郎君躲在丞相府外偷看,发现段岭五毒离京,于是一路尾随,引发的一系列事件。
郎君在马贼窝里,杀了暗哨,救了没有五毒陪伴的段岭,而这一切恰好被贺兰羯看见了。从此贺兰就发现段岭对郎君来说意义不一般(捂脸~小段岭啊~敌人都看得出来那份情……)。于是贺兰就从边府到藏宝洞,再到城墙上,一路找机会捉段岭。段岭和五毒都以为这麻烦是五毒带来的,其实一切都是因为郎君。郎君在边府救下段岭,在藏宝洞死斗拖延时间,忐忑地出现在段岭面前求解药、顺便送了个信物,最后在城墙上救下段岭,与他合力击杀贺兰。

江州
江州的线是段岭两次考试、一次救灾,以及和四大刺客一起,与元朝使臣的几次交锋。除了白虎堂定情以外,每个场景都有郎君背影。
第一次考试,考场外不露面的郎君一首《相见欢》,算是为段岭结束的学生生涯画上句点,一如小段岭上学第一天所听到的那只笛子曲。十年学生生涯,在郎君的笛声中开始,又在他的笛声中完结。
第二次考试,郎君偷偷寻着段岭有没有戴自己给的珠串,又仔细看着答卷的段岭,直到五毒醋意大发……
江州的水上,两条小舟相错而过,郎君临别时给段岭那个欲说还休的眼神……还有挨耳光之前,俩人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的眼神交汇。
第一次在御花园与元朝使者交锋,五毒以武胜出。而两位元使代表拔都,向“太子”菜闫求一封手书,郎君主动站出来要求代笔。之后两位元使拿着郎君的手书和段岭上学时的字迹作对比,一人惊讶字迹居然很像,另一个人解释说段岭本来就是郎君带出来的,字迹相似不足为奇。不禁想起李爹第一次见儿子时,郎君仔仔细细地向他汇报,段岭喜欢临摹的字帖都有哪些。我想郎君的字和段岭的原本不像,或许只是因为他一直记着段岭喜欢的书法风格,所以写信时刻意模仿了他的字。
第二次交锋,是设计赶走元朝使者,恰逢段岭生日。段岭想着,时至今日,也只有五毒记得自己的生辰了。却不想隔壁郎君在座,送上一碗馄饨,却终究无人下筷……郎君找了其他两大刺客来,商讨如何应对元朝使臣。开始的谈话都是郎君在主导,后来段岭慢慢地掌控了话题,定下了最终计策。有一个细节是实施计划前,郎君来找五毒,说还没准备好,要把计划推后几天。前后文也没有交代要准备什么,但是推后了的日子,刚好是段岭考完试那一日。我猜作者的意思是,郎君怕影响段岭考试吧T.T
果不其然,等段岭考完试,计划一实施,元使迫(算)不(好)得(时)已(间)狗急跳墙了。段岭带着四大刺客跟蒙古人民一场斗智斗勇之后,落水狗蔡闫气急败坏地问郎君:你是不是当初就没想杀他?郎君淡定地说“是”。(其实这里有点心疼蔡闫,本来战斗力就是战五渣级别,被郎君诱拐上了一条不归路,没有亲人,失去朋友,此时想抽身已经没退路,忽然发现郎君也没有真心帮他。只能硬着头皮走向更黑暗的深渊。)

邺城
邺城的第一段日子是拔都的主场。段岭觉得郎君这一生留给他的总是背影,其实拔都的三次离场(上京,邺城,江州)又何尝不是痛彻心扉。主线是段岭偷袭拔都成功,被拔都抢回大营,五毒相救,最后战场上初次交锋。
我很喜欢他们在战场上遥遥相望那段描写:
七月初七,段岭与拔都遥遥对视,世间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只有他们站在一道宽广的巨大河流两岸,彼此相眺。
这河流不知从何时咆哮而来,无情地将他们隔在永不能相触的人生两岸。
不知这时的段岭是否会觉得,相见争如不见?

此时郎君远在江州,有一段很有意思的描写:
秋来天阔,一只风筝飞进了御花园,呼啦啦地掉下来,落在东宫外头。
蔡闫快步走过,一脚踩上那风筝,步伐匆匆,进入殿内。
“都退下吧。”蔡闫语气森寒。
随侍都退了出去。
郎俊侠从长廊内走过来,看见地上的风筝,躬身捡了起来。
“线放得太长,便容易扯断。”
郎俊侠难得地主动在蔡闫面前说了句话,这是他将近一个月里,第一次先开口。

郎君说这句话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他心里在笑!!!有木有!!!还是那种很欣慰的笑!!!(捂脸)这里觉得小菜好可怜啊……
郎君的暗线再一次推动了剧情的发展,他答应小菜去北方找段岭。至于他找到段岭以后做什么,就不是小菜能够控制的了。牧相听说郎君也去了北方,于是火急火燎地把昌流君也派去了。四大刺客这一次齐聚在北方重镇。

===后面的郎君线索等我重新读到再补┑( ̄Д  ̄)┍===

郎君的信
昌流君说:“无名客据说没有亲人,杀人不为功名,亦不为封赏,兴许杀人对他来说,只是爱好。”
郑彦问:“你到底是图个什么呢?不喝酒,不寻欢作乐,不爱金银财宝,不贪图权势。”

段岭也有同样的疑问:
段岭注视着郎俊侠,忽然觉得他还是那样,不知为何,他和自己记忆里的郎俊侠没有任何变化,往昔的郎俊侠眉眼间有种温润与锋芒。而如今的他,依旧有这种意气。
这是段岭一直不能理解的,他怔怔看着郎俊侠,稍稍歪着头看他,努力地把他与记忆之中的那个郎俊侠做比较。按道理说,一个人,在经过了这么多的挫败,多少会有点颓意。
那是种不得志的感觉,是四处碰壁的无奈与烦躁,就像初初他与武独相见之时,武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
但郎俊侠没有,他总是这样,话很少,总是泰山崩于顶而不变色的感觉。

所有人都不明白郎君一生所求为何。

郎君在信中给出了答案:
我本抱着复仇之心前来……及至二十七岁与你相识,透过你,便望见这江山祥和日子,待此间事了,来日你登基为帝,料想中原大地,终将等到迟来的升平治世,恩仇已泯。

“恩仇已泯”四个字真是会心一击。第一次看此文时,看到郎君在落雁城和朝堂上,都平平淡淡地说着自己是为了复国复仇,段岭信了,我也信了。直到看到这封信,才知道其实郎君早已放下那些。童年饱受战乱之苦的他,最终所求,也不过是一太平盛世,所以他从出场到离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李家(甚至包括以为段岭已死,带假太子回朝,稳固时局也是),为了不再起兵戈。

郎君对段岭
郎君是段岭漫长人生中的第一束光,但段岭却是郎君短暂一生中唯一的光亮。“浅浅数年的缘分,足以慰我平生”
再翻这本书时,多希望故事完结在李爹出现前的那一夜。那一夜,郎君彻夜无眠。我们透过小段岭的眼睛,只看到郎君在房间外来回走动,而后来在屋门外坐了一夜。可惜小段岭当时并不明白,那一夜之后,二人相伴了五年温柔相待的岁月,从此再也回不去了。
最给我会心一击的,其实是那句“若来日故地重游,再带你吃一碗馄饨”。可惜段岭被下毒后,多年不吃馄饨。段岭生日那次,郎君隔着屏风送来漂着梅花的馄饨,段岭碰也没碰。不知段岭是否会想起,上京郎君亲手做的梅花糕……
我喜欢郎君对段岭很多细节的描写:抱着做恶梦的段岭入睡,学堂外为他吹笛,半死不活时段岭叫一声他应一声,拄着拐站在门口一小时看段岭种花,亲手做梅花糕,用李子偷砸读书瞌睡的段岭,为读书的段岭研磨焚香,临别前在段岭门外守一夜……后来的后来,考场外的笛声,寻他手上珠串,殿试时目不转睛的贪看,为他整理衣领,突围前一夜的笛声,为他旋转头上的灯避免直射眼睛……
如果不是八岁前的段岭尝尽苦楚,养成了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性格,而郎君又是誓把秘密带进棺材的性子……又如何会一再错过,乃至再也不能回头呢……

段岭对郎君
个人觉得,段岭对郎君更多是慕儒之情吧。若是没有后来的错过,想来以郎君的性子,也只会独自默默守着段岭终此一生。
但郎君对段岭的重要性,绝不亚于李爹和五毒。打个不恰当的比方,生活中的我们,也无法判断,究竟是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初恋,对我们人生轨迹改变多一些;还是眼下身边陪着我们细水长流柴米油盐的人,对我们的潜移默化更多一些。离开的人终成回忆。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其实我觉得郎君对段岭来说,比李爹更像父亲。李爹是段岭最重要的人生导师。郎君却是从小陪着段岭,给他做饭洗衣服接送他上学带他出去玩的人。段岭最后一次告别昌流君父子时,一瞬间恍惚想到的人是郎君。而五毒只以为他想到了李爹。

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作者故意的。五毒不在,段岭和三大刺客坐在一起。昌流君和郑彦来回挤兑,但是挤兑到郎君身上时候,段岭直接打断了他们,还心想“就不能像郎俊侠一样安安静静坐着么”。而吃饭时候,郎君开口,段岭不想其他俩人挤兑郎君,就直接开口认可了郎君的话。饭后讨论谁刷碗,当大家把麻烦丢给郎君时,段岭轻飘飘一句“找个下人来做”。晚上段岭怕被郑彦调戏,就留郎君在房里,郎君默契地说“我会和他拼命的”,结果反而郑彦一头雾水(这里读着虽然心酸,却又很好笑)。
段岭还偷偷想过,不知郎君给蔡闫吹过几次这首曲子?

郎君每一次生死关头,我都能体会到段岭那种痛到极致又怕到极致的情绪(T.T)……偏偏郎君又是那种生死置之度外的平淡态度。也难怪段岭后来看到郎君受伤,气得想揍他。
小段岭说过,他要挡在郎君前面。不管后来的误会有多深,每次郎君有麻烦的时候,段岭做到了一次又一次尽他所能地挡在他身前。

p.s有没有人像我一样,一直担心文章结尾,郎君会被作者狠心地拉出去凌迟(T.T)……导致后半部每次看到郎君出场,心就抽抽orz……..

四叔
大爱四叔!李爹虽然也是个有趣的人,但他毕竟不在其位(在那几天里还带兵出去了)。四叔却是真正背负责任、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小黑屋里,他几句话就扭转了郎君一心求死的态度(之前段岭好说歹说都没用)。大殿上,他用最干净利索的方式保住了郎君(段岭准备的那些开脱和求情的长篇论调,未必能在众臣面前保住郎君,保住了也是活罪难逃)。
其实四叔有两次非常明确表示不喜欢郎君。我真的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不会过河拆桥(T.T)……

蔡闫
其实牧相在我心里才是终极boss,蔡闫不过是个小反派……如果不是皇子身份保护他,这种战五渣的反派早就应该炮灰了。
然而他真是被郎君一坑再坑一步步坑死……哦不,坑得求死不能的人。好多人觉得凌迟而死太过,其实我觉得作者写凌迟,只是为了引出郎君的那张字条。前面段岭问郎君,坑了菜闫可会内疚?郎君答不会。可是蔡闫求死不能时,所有人眼中薄情寡义的郎君还是出手了,替他求情。
其实郎君的薄情,也是有一点点画地为牢吧。他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叛出天地君亲师薄情寡义满手鲜血,什么都不在乎(除了段岭)。可他最终还是会为蔡闫求情,会从河里打捞出丁芝,见到阿母时会把断了手指的手掌藏在身后,还有坟前那朵小花。

郎君&墨鸦
在遇到肥田的郎君之前,曾有一个国漫里的刺客角色,也让我生了同样的执念。《空山鸟语》(《秦时明月》外传)里的墨鸦。两个人都是乱世中刺客出身,生长于黑夜,也无声地亡于寒夜。同样满手鲜血,(对别人)冷性薄情,唯对一人不同。墨鸦用生命为白凤打开一片自由的天空,郎君以命换命让段岭平安返京。

(捂脸)不知道是不是我三观不正……为什么我每次最喜欢的都不是好人呢……
(图源网络)

写在最后
太多人用李煜的“人生长恨水长东”来感慨书中人物的一生。我却想用小曲儿的《相见欢》祭奠郎君与段岭一生的错过。
若不是一回头 灯火正阑珊
怎么会责怪 黑夜的凄凉
若不是一转眼 你经过身旁
怎么会明白 半生的惆怅
……
相见欢 泪满衫
不思量 自难忘  (书中描写段岭多少次“夜来幽梦忽还乡”,梦到上京,而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已换成五毒)
原来等不到你三万场  (“陪公醉笑三万场,不用诉离殇”)
……

仅供分享,侵删。原作者:花见

17条评论

宝藏滴胶收纳
17楼 2021-06-29
写的真好,郎俊侠早已不是乌洛候穆了
秦月落
16楼 2021-06-29
想给你一百个赞,奈何只能点一次。
呵呵好吧过
15楼 2021-06-29
把我心里的看法全写出来了,目测也是看了不止一遍
NODA_龍井
14楼 2021-06-29
看评论看得不停擦眼泪,这么多细节没发现,看完简直更心痛
奶油大兔纸
13楼 2021-06-29
墨鸦哥哥是好人,他特别好……嘤嘤嘤为什么要让他死这么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