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所有灵魂都有归处, 敬所有生生不息的热望。
愿所有灵魂都有归处, 敬所有生生不息的热望。
关山此行忘归早, 白雪落尽仍是秋。
总有一天,我会优雅地遇见你。 而那一天,就是今天。
钟关白趴在陆早秋背上,说:“陆首席,我决定,等我老了,就出一本诗集,把我给你念过的诗都收录进去,诗集名就叫《献给陆早秋》。” 陆早秋带着低低笑意的声音与海风一起传进钟关白耳朵里:“我会拄着拐杖,排队请你为我买的诗集签名。”
黑白键盘上十根手指,每一根都连着跳动的心脏,而钟关白的心脏里,一半是手下的钢琴,一半是前方的陆早秋,滚烫的血液从心脏里奔涌而出,带着理想与爱人流满全身。 小提琴声与钢琴声仿佛是世间仅剩的声音,餐厅似乎变成了音乐厅,他们在演奏两个人的交响。
于是那天陆早秋练完琴推门出来就看见门檐上垂下一根朱红色的绳子,下方挂着一片三行笺,笺下还坠着一朵新鲜的浅蓝色五瓣花。竹笺在微风中摇晃,陆早秋把那一小片东西托在手心: 早秋 阳光照亮了你 你也照亮了阳光 (倒提壶,产自中国,花语是‘沉默的守望’)
“陆首席,你是我的心甘情愿。”
“钟关白这一生只有两个理想:一个是音乐,一个是我。”
热望,这个词多么好啊,像是从心里涌出来的,还带着胸腔的温度。 热烈地渴望着什么,去追寻什么,有时候走了弯路,有时候搞错了,弄丢了,最后再去找回来一一找的时候肯定是狼狈的,没有内心与外表双双优雅万分、不紧不慢的热烈一一有时候能找回来,有时候找不回来。
一位绅士也可以把玫瑰花送给一位绅士。
钟关白和陆早秋都穿着黑色燕尾服,在后台互相为对方整理领结。 陆早秋的手上缠绕着从前的白色细绷带,钟关白的胸口佩戴着一朵浅蓝色五瓣花。手指绷带下有手术留下的疤,胸口的花朵下有枪伤留下的疤。 到了演出快开场时,钟关白拉开门,微微躬身,笑着执起陆早秋的一只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说:“我的小提琴手,请一一” The End ——《音乐家们的手指》by公子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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