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安利E伯爵! 她的所有文的背景都是近代欧洲,所有关于人物和细节的描写都真实得可怕,有一种读名著的感觉 她的文 我记得我入耽的第一个文就是她的《天鹅奏鸣曲》,当时还以为她是个外国作家...... 《天鹅奏鸣曲》 以二战的宏大背景为百幕布,纳粹党卫军官罗斯托克·冯·波特曼与法国伯爵夏尔特·德·诺多瓦 关于战争、自由和爱情的羁绊。 我觉得这个作品的人物,情节,对白,还有战争和社会的大场面描写,真实得仿佛身临二战时期那个残酷又冰冷的社会 放一小段感受一下:
强烈安利E伯爵! 她的所有文的背景都是近代欧洲,所有关于人物和细节的描写都真实得可怕,有一种读名著的感觉 她的文 我记得我入耽的第一个文就是她的《天鹅奏鸣曲》,当时还以为她是个外国作家...... 《天鹅奏鸣曲》 以二战的宏大背景为百幕布,纳粹党卫军官罗斯托克·冯·波特曼与法国伯爵夏尔特·德·诺多瓦 关于战争、自由和爱情的羁绊。 我觉得这个作品的人物,情节,对白,还有战争和社会的大场面描写,真实得仿佛身临二战时期那个残酷又冰冷的社会 放一小段感受一下:
起初上校被夏尔特身上的英雄贵族气质所吸引,他会一边嘲笑捉弄着夏尔特“无聊的尊严”,却又在夏尔特被暗杀时不顾自己的性命飞身保护他。 他会一边绕有兴致地破坏夏尔特辛辛苦苦组织的地下抵抗组织,却又在他真的面临被逮捕时放了他。他会一边通过心理折磨着夏尔特,却又请他在夜里陪自己兜风,在无人的塞纳河边喝香槟。 不知什么时候起,夏尔特就被这个冷酷却又温情的上校扰乱了心。 一开始我不是很喜欢少校,觉得他骨子里有着纳粹一般的嗜血残暴。 但后来随着细腻合理的情节安排和情感线索,发现他也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他对贵族的轻蔑根植于他那可笑悲哀的儿时经历。真实感的战争气氛和跌宕沉重的剧情,让我差点以为的BE 我又迟疑地向前走了几步,打量着面前这个男人。 这是他负伤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瘦了,颧骨略微突了些,皮肤上没有一点血色。只不过在神态上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心惊肉跳的。 “你想做什么,少校?”我开始觉得身上发冷,湿意已经透过衣服慢慢粘上了我的皮肤。 “啊,”他朝我身后的汽车扫一眼,“您已经知道了吧,去勒阿弗尔的关卡上收到特别命令,你们走不了多远。” “我认为这件事表明我们之间的合作出了问题;我怎么能肯定不是您搞的鬼呢?” “所以我就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啊。”他把雨衣的帽子掀开,直直地望着我,“接下来就由我来带路吧。” 我的脑子像突然被扎了一下,尖锐的意外让我忍不住颤抖:“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由我来开车,把你们送到目的地。这样即使遇到盘查也不用害怕。” 是啊,有个党卫军少校替我们保驾是再安全不过的了!不过—— “哦,非常感谢。”我用讥讽地口气说到,“我以为您现在是恨不得我早点被捕才对。因为我如果消失了,威胁您的人就少了一个。” “不,你错了。”他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我是曾经非常认真地考虑过这个问题。要是我真想除掉你,机会很多,比如在我的房间里就会那样做了。 但是后来我想清楚了:自己既然不能下这样的决心,又忘不了你,那就得让你活下去,而且不受任何伤害……夏尔特,我是不是个勇敢承认爱情的人?” 雨水在他宽阔的帽檐上流成了细小的珠帘,这没有阻止他的视线毫无保留地胶着在我脸上。我从来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清澈、坦诚,同时又异常坚定。 我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只想不顾一切地转身离开,但双脚像生了根一样动不了。有什么粗重的声音异常清晰地在耳朵里响了起来,过了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这是我自己的呼吸。 “快出发把,再淋下去你一定会发高烧的。” 波特曼少校擦过我的身边,用手拍拍我肩。 我默默接受了他建议,和他一起回到车子旁边。 很触动我的一个场景,他站在雨中,眼神如孩子般明澈微笑着。
最后,少校被派往前线 每个月给夏尔特写得不到回应的信。 巴黎的产业和阿曼德庄园都重新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又恢复了自己的身份,回到法兰西音乐学院干起了老本行。 当我相隔了两年半再走进塞尔比皮埃尔一世林荫道那幢公寓的大门时,一大摞信件让我瞪大了眼睛。 “每个月一封啊,伯爵大人。”多利奥小姐正在忙里忙外地帮我清理屋子,随便又把散落的几封交给我。 这些信全都没有发信地址,信封上是优美的手写字母,但里面的内容全是相同的一句话—— “ich liecbe dich。”(德语:我爱你。) 邮戳从1943年1月开始,一直延续到1944年12月。越到后面,这些信就越脏越破,有的甚至带着干涸的血迹。 整整24封,每一封都被我细心地拆开看过了。 尽管我一直在问多利奥小姐还有没有,她却连连摇头:“就这么多了,大人,一封都没有了。” 是吗,那么……那个人,大概真的已经长眠在俄罗斯的冻土下了…… 信像雪花一样从我手上散落下来,正弯腰擦着花瓶的多利奥小姐惊讶地看着我:“……伯爵大人,您怎么了?” 我的脸可能苍白得像个死人,加上止不住的眼泪,一定把这位老妇人吓坏了吧。 “我爱你。”只有一句话的信,二十四个月,每月一封,不间断的。被血浸污,依然美丽的字迹。 这该死的爱情太感人了,我差点以为是be哭到昏厥。 幸好最后,他回来了。 请帮我再添些咖啡好吗,雅克。”我拉了拉腿上的毛毯,把杯子递了出去。 “非常乐意为您效劳。”一个有些沙哑却非常熟悉的声音在我耳旁响了起来。 杯子落在地上,我一下子像被电击了似的跳起来,回过头—— 那头灿烂的金发在阳光下非常眩目,蓝宝石般的眼睛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罗斯托克!你……还活着?” “啊,是啊。”他温柔地把我按回了椅子,“大概是因为我不是个勇敢的士兵吧,我老想着在法国有一个我必须去见的人,所以就尽量呆在安全的地方。” “你受伤了……” “对,所以作为优先释放的战俘被送了回来。” 我轻轻地抚摩着那块烧伤的疤痕,说不出话。 他凝视着我的脸,依旧笑着说:“知道吗?海因里希临死前曾诅咒我一辈子都见不到你,为了破除那些见鬼的话我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呢,现在我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了……”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能把你赶出去了?” “如果您愿意,伯爵先生,也许可以雇佣一个新的秘书或者管家什么的,我能干得非常好。” 他变了,变得让我完全没有办法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一股温暖的东西从被他握住的手上一直漾进了我的身体里。 “好吧。”我笑了,“但是工资可不高。” “这没关系。”他满不在乎地翘起了嘴角,“至少现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呆在你身边。好好照顾我啊,先生。” “Je t'aime!”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后紧紧地抱住他。 (注:法语:“我爱你”) 我舍弃了一切,只有你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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