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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慕马攻
2021-06-07
3.1万
8
顾昀!!!

我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原文:【长庚几乎与他同时开口,轻声道:“你为什么还肯替他殚精竭虑地守着这破烂江山?

为什么还肯百般委曲求全?为什么要收留我照顾我这么多年?”

  那轻如落雪的声音在顾昀爆发的怒吼下本来微弱得不值一提,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话音出口的一瞬间,该听见的人还是都听见了。

  顾昀心头一紧。
  长庚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目光紧逼着他问道:“义父,为什么?”

  顾昀喉头微动,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说?
  说他其实并不知情,这些年来还一直以为自己的伤只是一次意外,一直以为是自己没能保护好阿晏,眼睁睁地看着他死于后宫争斗吗?

  直到……他奉命押送加莱荧惑世子出关,才从那不怀好意的狼人嘴里知道,草原神女之毒乃是不传之秘,

世代只有神女本人掌控,连蛮人同族也无从知晓,二十年前三十轻骑重创玄铁营的事与蛮族人根本没有关系。

  家与国,仇与怨,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他倘若一脚迈出去,无论走上哪边,都再不能回头。
  此间种种皆不足为外人道,顾昀终究还是一声没吭,强行掰开长庚的手,披甲束发。

  将军有心,可惜是铁铸的。】
【顾昀出了会神,低声道:“你还是别在这待那么长时间了。”

  长庚别开视线,带着几分赧然道:“嗯,只是随便说说,虽然烽火票是让国库缓过一口气来,但朝中还有不少悬而未决的事,我还是……”
  “你人在这里太消磨志气。”顾昀严肃地打断他道,“本帅的志气。”

  长庚:“……”
  顾昀伸手将他往下一拉,长庚单膝跪在床边,一时不防,被他一把拽了下去,险些砸在顾昀胸口上。

  顾昀伸手插进他的头发,扣住他的后脑,忽然说道:“你那烽火票的事我听说了。”
  长庚瞳孔微缩了一下,顾昀却在一顿之后,只字未提他为了排除异己编排出的一场大案

只嘱咐道:“回家在门缝床底下找找,看还能不能搜罗出几两银子,也买他一点,将来你皇兄也不必还钱,赏个养老的庄子就是了。”

  长庚心绪起伏一番,忍不住脱口问道:“要庄子做什么用?”
  “等把洋人都轰出去,打到天下太平我就不打了,”顾昀轻轻卷着他的发梢,低声道,“我前一阵子想好了,

到时候将玄铁营一拆为三,鹰、甲、骑各自掌三分之一的帅印,以后既能互相配合又能互相牵制……玄铁虎符还是还回兵部,

这一战以后,不光是大梁,四境外的外邦也得剥层皮,换一辈人、三五十年的安稳总归是没问题的,反正你皇兄看我也别扭,我也不伺候他了,以后的事,让后人去愁,找个山清水秀的庄子做……唔,那个聘礼。”
  长庚听了半晌没言语,眼睛在汽灯光的照射下竟似有泪痕一闪而过:“你上次不是这么说的。”

  顾昀:“嗯?”
  长庚:“你上次说让我别怕,跟了你,以后对我好……也作数么?”

  顾昀一口否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混账话?”
  长庚毫不留情地翻旧账:“去年正月在侯府,在你房中,你扒我衣服时说的。”

  顾昀大窘:“我那个是……我……”
  长庚再也忍不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的将军,”他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怆然地想道,“历代名将有几个能安安稳稳地解甲归田?这话不是戳我的心吗?”
  长庚心里委实激动太过,十分不得法,显得又拘谨又焦躁,很快被回过神来的顾昀反客为主。

  顾昀翻身起来将他压在怀里,突然发现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寒冬腊月天里抱着这么个贴心的人,

也不必身在什么侯府什么行宫,只要在寻常的民居小院里,有那么巴掌大的一间小卧房,烧一点能温酒的地龙就足矣,骨头都酥透了,别说打仗,他简直连朝都不想去上。

  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上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心道:“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薛闲!!!《铜钱龛世》

这是什么皮上天,善良又炸毛又大义凛然的绝世小可爱

原文:【薛闲正惊讶着呢,一直在玄悯身边跟前跟后的刘冲突然开了口:“嗯……这个我能玩么?”

    他说着,还指了指玄悯的腰。
    玄悯垂目扫了眼自己腰间,一时没反应过来刘冲所指何物。
    “黄纸。”刘冲再度指了指。

    这回玄悯看清了,他指的是自己暗袋口趴着的那个纸皮人。
    薛闲:“………………………………”什么玩意儿?!这傻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是不是?头足鳞角的真龙都敢玩!还活不活了?
    傻子能知道什么呀,纸皮这种东西,到他手里两下就能扯劈叉,一个不小心能撕成八瓣儿!
    薛闲想象了一下,顿时觉得不可言说之处泛起不可言说之痛,顿时也顾不上更多了,缩了一只手回暗袋,隔着白麻狠狠掐了秃驴一下,心道:你敢送出去我上天入地都不会放过你!
    玄悯:“……”这孽障怎么能这么皮?
        薛闲生怕秃驴驽钝,仅仅这么掐一下还不能完全领会其深意,

于是他趁着傻子刘冲挪开目光的时候,不动声色地翻转了一下,让纸皮画着脸的那面朝上,点了墨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秃驴。
    画毕竟不如真人生动,何况薛闲这丹青水平混个“尚可”的评价就顶了天了,离出神入化实在有些远。是以这眸子也就比真人少了大半的灵性。
    玄悯被掐得有些重,便凉凉地垂了目光,原是想警告一下那皮上天的孽障,谁知刚巧对上了暗袋口那双画出来的眸子,当真是猝不及防。
    这翻肚皮朝天的模样,配上那无甚表情的一双黑眼,颇有种“死不瞑目”的架势。

    玄悯:“……”
    他这一路上,主动收的妖鬼孽障算不上多,但也绝不少了,大多都是收前桀骜不驯,收后毕恭毕敬,

老实待着诚惶诚恐,直到被度化。像薛闲这种被收了还不安分,甚至不把自己当外人,动手动脚一刻不歇的,还是头一份。
    玄悯总觉得这孽障一言一行颇有些“浓墨重彩”的意思,一个人就能演上一出戏。
    他目光在那张纸皮面上一触即收,旋即伸出两根手指,将那纸皮从暗袋中夹了出来。
    薛闲:“……”我跟你没完!

    玄悯的手指着实不像个混迹于市井街巷的人,笔直瘦长,干净得仿若从未沾过污秽。不像是山间僧庙里长大的,当然,也更不像野僧,倒像是某些养尊处优的王公贵族。
    不过此刻的薛闲并不曾注意,也没那工夫注意。
    玄悯两指夹着纸皮朝刘冲面前送了一寸。

    薛闲:“……”日后招雷我一定追着你劈!一日不落晨昏定省地劈!
    “这个?”玄悯淡淡地问了刘冲一句。
    薛闲:“……”不把你这秃驴劈成焦皮的我就改叫“四脚长虫”!

    “嗯。”刘冲用力点了点头,又露出了一个有些痴愚的笑。
    薛闲:“……”你笑个屁!
    眼看着傻子就要抬手去接那张纸皮了,玄悯却摇了摇头,依旧一副无波无澜的模样,道:“不可。”
    算你识相。

    在心里咆哮了半晌的薛闲陡然松了口气,原本绷着的纸皮瞬间耷拉下来,软塌塌地挂在玄悯指尖,从半瘫直接变成了全瘫。
    刘冲格外认真地看着玄悯,又点了点头,表情却有些遗憾。他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通,也不知“委婉”或“藏掖”为何物。就那么把遗憾二字直白地放在面上。
    痴愚的人,一举一动都比常人慢一分,少些灵巧,却又多一分力气。盯着人看、说话咬字、亦或是点头摇头,都格外用劲。

    笨拙,却尤为戳人心肺。
    薛闲烂面条似的挂在玄悯手指间,目光从刘冲面上一扫而过,便不再看第二眼。他觉得这傻子大约有毒,能把人毒得跟他一样傻,他怕自己再多看上两眼,就会一个发癫亲自蹦进傻子手里。

    那乐子就大了!
    不过让他暗自称奇的是,秃驴好像比这傻子还要直白,非但全然无视傻子那一脸遗憾,还毫不客气地抬脚要进傻子的屋。
    好在进门前,那秃驴又勉强记起了“礼仪廉耻”这东西,冲傻子点头示意了一番。

    薛闲:“……”多说一句话大概能死,这傻子要能明白点头的意思我跟你姓。

    他这嘲讽的嗤笑还没落地,刘冲已经先一步回到了屋里,一脸高兴地冲玄悯招了招手道:“进来!”活像个找着玩伴的孩子。
    薛闲:“……”
    他牙疼地撇了撇嘴,心说我要不还是老实挂着吧。

    这孽障在玄悯手里起起伏伏好几次,终于勉为其难地安分了下来。】
【显然,这一切动荡都是因为薛闲想要动地下的那根龙骨,

而那龙骨被某个阵局给牵连捆绑住了,所以一动,整个荒村甚至更远的地方都不得安宁。
    拿回自己的东西,居然还要受这种挟制,薛闲简直要气笑了。

    他稍一放松,抖动的荒村和山体便略微缓和了一些,黑洞的吸力也略有减弱,泥土塌滚入洞架势也没那样惊人了,就连他那二轮车的晃动也在变小……
    而他再一收紧,龙骨蠢蠢欲动的同时,整片大地又开始剧烈震颤起来,黑洞般的泥下漩涡再度开始飞速扩张。
    薛闲眉心蹙起,脸彻底冷了下来。
    他素白的皮肤衬着冷肃的神,显出了一种不近人情的漠然以及难以亲近的疏离感。

比起平日里那种翻天覆地没个正经的模样,他这难得冷下来的样子倒是更合身份。
    你活抽了我的筋骨,还指望我掂量着其他人的死活,这是什么样的道理?!

    可偏偏就是因为这样全然不对等的歪理,薛闲手中力道始终有三分保留。
    就在薛闲一脸天寒地冻风雨欲来时,身后忽然落下了一个人,即便没有贴在他背后,

但他依然感觉到了陡然靠近的体温,在这湿气阴沉的寒雾中,显得格外清晰,清晰得他心尖突兀地跳了一下,而后又缓缓沉落下来。先前的怒意和烦躁被那体温一笼,顿时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沉静静的安心。
    “我来。”玄悯沉缓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接着,轻薄的白麻布料从薛闲脸侧擦过,一只劲瘦的手越过他的肩头,垂下来取走了绕在他指尖的铜钱串。
    薛闲略一怔愣,就听见熟悉的铜钱嗡鸣声在身后响起,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然压在了四周草木山石之上,漩涡似的泥洞似乎被无形之手强行钳制住了,越滚越慢,最终凝固在那里,泥石不再坍塌陷落,拇指山也被死死摁住。
    薛闲下意识仰脸看了他一眼,就见玄悯垂下目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平静道:“我镇着,你放心取骨。”
    所有的风雨欲来和霜天冻地被这简简单单一句话倏然抹平,薛闲收回目光,

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洞,感受着洞内蠢蠢欲动和他产生共鸣的龙骨,忽地从鼻间哼出一声笑来,和平日里的嗤笑嘲笑冷笑均不相同,没有什么带刺的情绪在其中,只是最简单不过地笑了一声。】
【薛闲仰脸思忖了片刻,又默默酝酿了一会儿,直到自己上半身变得灵活可控时,抬起前爪朝那铁索挠了一记。
    然而……挠了个空。

    薛闲:“……”
    他面无表情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爪子,颇有些牙疼。习惯了人身时候想伸便能伸出去的手臂,竟忘了龙身的爪子有点儿短。
    总之,这祖宗一击失败,原因是……没够着。

    他心里颇为庆幸了一番,心说幸好同行的人不是晕了就是没了踪影,否则要让他们看见这么一幕,这日子就别过了,尤其是那讨嫌的秃驴!
    这祖宗仰着龙头,默默沿着江底软泥朝前挪了挪,毫无知觉的下半截龙身就这么压着玄悯的胸口碾了过去。

    晕过去的玄悯手指微微一动,似是有了些意识。
    薛闲尖利的爪子挠在那铁链上,犹如刀削豆腐。

那坚硬的铁链当即被他的爪尖削出了一道齐平的断口。下半截的铁链应声缓缓坠进江下,上头拴着的尸体则缓缓朝江面浮去。
    “啧——还是有些吃力。”薛闲在心里叨咕了一句,这龙身于他而言还是有些不便,

光是扬着上半身去崩个铁链,就颇为费劲,活似举着千斤顶爬到了玲珑塔尖似的,手都软了。
    他袅袅地瘫回江底,硕大的龙头半死不活地侧枕在软泥上,以最省力的姿态,一转不转地盯着那拴着铁链的石锁看。

    将将扫了一圈后,他又纡尊降贵地抬起短短的前爪撩了一把,将那石锁轻巧地翻了个身。
    石锁的底端便显露了出来。

    就见那底端的平面上,雕了个圆形的印记在角落。
    他混迹市井时,曾经听说不少工匠喜欢在自己打造的玩意儿上留个记号。方便的,就留个大的,就好比一个活招牌。

不方便的,便在一些不经意的犄角旮旯处留个小的,大多还颇为委婉,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名堂。
    薛闲琢磨着,没有谁会吃饱了撑得慌搞些尸体拴着玩儿,必然是有目的而为之。联系先前在坟头岛墓室里看到的那个百士推流局,他直觉这拴着的立尸跟那邪局也脱不了干系。
    墓室里的东西都被秃驴一个爆发之下炸了个干净,约莫也不剩什么线索了。

    他爪尖敲了敲泥地,斟酌了片刻,还是打算当一回“吃饱了撑着”的人。于是他长身一扫,掀起一道暗流,将那石锁朝江岸边推去。
    暗流汹涌,力道颇大。薛闲干脆乘了这股推力,卷了身下的玄悯,一起跟着朝江岸边挪去。

    宽阔的江道于他而言,不过是来回扭个头甩个尾的长度,眨眼间,他便带着石锁和玄悯一起靠近了江岸。
    他上身一甩,无风起了一波大浪,石锁和玄悯便被浪头推到了岸边淤泥上。薛闲龙头一扭,在白浪包裹下倏然变回人身,而后——

    又在眨眼间变回了龙。
    薛闲:“……………………”
    日!没有衣服!
    先前的纸皮人是他画的,自带衣服。现在回到了本体……就有些尴尬了

    他龙头一撅,气了个倒仰。一脸死不瞑目地沉回江底,颇有些不想活了。
    片刻之后,一条约莫几寸长的黑色小细虫……哦不,龙,顺着浪尖,在江边搁了浅。它仰脸向天,

默默叹了一长口气,而后一声不吭挪到了玄悯身边,钻进了他的袖口,像个细绳一样,盘在了玄悯的手腕上。
    凉滑的触感碰上皮肤的瞬间,玄悯倏然睁开了眼。
        龙身有鳞,脊背上的最为坚硬,肖似盔甲,靠近龙头处鳞片越大,靠近龙尾除则越小。

单独取下一片来,那刃口锋利得完全可比薄刀。但是腹部的鳞片较之脊背上的,却要柔软一些。之前在归云居,薛闲留给玄悯的便是腹鳞。
    这孽障是个自傲的性子,毫无道理地认为旁人大多是会犯蠢的,有颗令人不大信任的猪脑子。

他怕留个背鳞给玄悯,那秃驴不知道要先磨成粉入药,张口便吞,被鳞刃划烂唇口,横尸房内,那乐子就大了。
    总而言之,这孽障有个相对软一些的肚皮。

    而令人头疼的是,他缩小之后,周身的鳞片也跟着变得幼嫩起来,就连脊背上最坚硬的鳞片都能弯能曲,锋利不再,只剩了点儿弹性,就更别提腹部的了。

    薛闲默默低头用爪子试着戳了戳,发现他娘的居然一戳就凹进去一个小坑,跟寻常人的皮肤毫无差异,甚至还更软一点。最要命的是,他肚皮还没觉得痛!

    削铁如泥的龙爪尖,戳在软肚皮上,居然不痛!可见龙爪尖也跟着软了不少。
    着实有损威严。

    因为周身上下的鳞片都威风扫地地软化了,薛闲盘在玄悯手上时,便有些不大安分——

    这秃驴的手看着是养眼,腕骨突出,显得修长劲瘦。可薛闲作为纡尊降贵盘在手腕上的那位,

就不那么舒服了,那腕骨顶着他的腹鳞,就好比趴着的时候肚皮下头倒扣个圆底的瓢,说疼倒是不至于疼,但总有些硌得慌。

    十分烦人!
    薛闲面无表情地挠了那腕骨一爪子,结果半点儿血痕也没挠出来,估计是平白给秃驴挠了记痒痒,顿时气得扭过头去,半死不活地不想动弹了。

    这孽障浑身带戏,脾气又不好,自己能把自己气死,也着实是一种本事。】

8条评论

孤寂很阔爱
8楼 2021-06-07
我也超迷顾昀!喜欢他的洒脱不羁、家国情怀,有情有义有担当……“地痞流氓的外表下、杀伐果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君子骨”
大爷家的人啊
7楼 2021-06-07
大帅冲鸭
幽暗密林Mirkwood
6楼 2021-06-07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北一枝花啊
Happiness-XZ
5楼 2021-06-07
!!终于有人和我一样了,太喜欢薛闲了,看过大大小小无数本原耽,各种各样的人设,薛闲绝对是我心中最喜欢的受没有之一
一希Rita
4楼 2021-06-07
长庚小时候顶撞义父。长大了还顶撞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