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歉 沙 “哎纪慎语,你瞅这天儿,好看不好看?” * 打死纪慎语,他也没寻思这辈子能见着这么见鬼的沙尘暴。铺天盖地的沙,叫人一心探出头去能灌一嘴的土沫子。 丁汉白偏一大早跑古玩城去了,说什么他那窗儿没关,怕给风沙折损坏了。这也稀奇,多大事儿,打个电话叫经理给关了不就行。结果丁汉白随手扯着褂子往外走,说:“那不成,我小老婆能让外人碰?” “……”纪慎语一噎,一脚给人踹了个趔趄。丁汉白拍拍裤子上的灰,“珍珠,等着吧。”说完开了门走出去。 “干什么急慌忙促的,看着路点!”纪慎语快走两步趴窗户上,冲丁汉白喊。丁汉白扬一扬手,打开车门坐进去。 那会子沙还没起这么大,风一吹掀一层土 从窗户里往外看,院子里头油绿的花叶都沾了灰,显得暗,叫人看着急躁。 纪慎语拿了块料子画图,老半天也没画出个什么名堂,心里老想着丁汉白。 好好一大早上弄得人心神不宁,这北方的天儿也忒烦人!扬州男子一巴掌砸桌上,搬了把椅子往阳台一戳,钉死在那儿不走了。 眼见着沙越来越多,纪慎语站起来,试量着开了条窗户缝儿,一时没把脸挪开,噗嗤拍了一脸的沙,割得脸火辣辣一片。 纪慎语心浮气躁,哐啷拉上窗户,沿着窗台走过来转过去,他自己都咂摸着,眼前要是有人,一准儿嫌他晃得烦人。 但不是这么个事儿,眼前没人不说,丁汉白那还在外边儿呢,他能坐稳了?搁往常这么长时间,够开着车从家到古玩城打三个来回了,哪里犯得上这样儿? 风越来越大,窗户没锁紧,哐啷哐啷直响,响得纪慎语想给它一把砸了。隔着窗儿都闻着一股子土沫子味儿,这阳台是没法儿呆了。纪慎语关了阳台门,踢了拖鞋往地上一坐,伸手够桌上的料子。 将将够着笔,门外头有喇叭声响。纪慎语听了两秒,鞋都没穿就往外跑,从客厅落地窗看见丁汉白的车,开着车灯,明晃晃从沙幕里照过来,不刺眼,乍看是暖黄的光,忒叫人眼酸。 纪慎语随手摸了条毛巾,捂脸上,推门跑出去给他开大门,又赶紧回去拿了口罩,站门口等丁汉白。 丁汉白停完车,撒腿就往这儿跑,一把揽过纪慎语,径直闯进门里。 “在这儿站着干什么!这个天儿多伤肺!”丁汉白还喘着,偏还能做一副凶相。 纪慎语冷笑:“你青天白日见小老婆还有理了?” * 丁汉白着实觉得无语,前脚刚给人放了假,后脚就起风沙,偏偏还忘了关窗,什么事儿都上赶着到一块儿了。 他那小老婆,还搁桌上放着呢。 没办法只能去一趟古玩城,路上又碰上场交通事故,没多大事儿,那两方顶多剐蹭,偏占着道不走,叽里呱啦地扯皮。他叫人挡了道心里不爽,等了三分钟直接一个电话替人报了警:“喂,您好,xx路出了点儿小事故,您看能不能来一趟?” 打完电话那俩车主都愣了,交//警来了三言两语,该走保险走保险,三两下把路通了。 沙呼啦呼啦地刮,丁汉白赶紧往古玩城赶,到地方比平时慢将近一小时。他没辙,只能跑着上去关窗锁门,又跑回去开车走人。 等到了家门口,抬头一看,大门早被风带过去了,关得死紧,锁扣搭上了,没钥匙开不开。他一摸裤兜,坏了,钥匙没拿。 纪慎语倒是听见动静出来开门了,结果这兔崽子开了门还站门口等。怎着,北方的土沫子好吃?多大人了没轻没重。 他一把揽着人进屋,没想纪慎语嘴皮子越发厉害,反问他小老婆的事儿。 这么一说吧,他又满肚子泛坏水儿,往墙上一靠,吊儿郎当地:“那可不,小老婆也是老婆。” 登时纪慎语就一脚踹过来,“那你跟小老婆过吧。” “那哪儿成啊?”丁汉白站直了,从后一把把人抱住,“怕大老婆呷醋。” 好人让他做尽了,纪慎语反手就拧他,横竖也不是多疼,但他丁汉白什么人?三分疼也得叫十分,哎呦起来没完。 直喊得纪慎语转了身给他揉两把,这才消了声。 “哎,珍珠,你看着天,好看不好看?”丁汉白指指外头,“多黄。” 纪慎语:“……” 丁汉白瞅纪慎语一脸嫌弃,心里直乐,这小南蛮子,心里铁定骂他: “神经病!” ——————————完————————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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