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刀子出没,结尾甜的。 💖ooc致歉。开始胡写八写。(bushi) 💖时间线为余邃去国外那两年。 ① 余邃,生日快乐。 余邃去了圣剑,从踏进圣剑俱乐部大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为了能够带着宸火和puppy一起回国为目标而努力。 但是,他也很清楚,圣剑是个什么样的队伍,完全不讲人情味,身边的队友随时都有可能被替换。用puppy的话来形容就是,在养蛊,谁能活到最后,就是最强的。 所以当puppy和宸火被挂牌卖到别的战队去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但是还是很难受,然而自己只是一个选手,对于这种事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昔日共同奋斗拼搏的队友辗转于各个战队间。 puppy倒是很看得开,走之前还拍拍余邃的肩,告诉他,等着,我肯定能跟你和宸火一起凯旋归国。余邃当时笑笑没说话,因为他确实没那个自信能肯定自己能带着puppy和宸火回国。 puppy和宸火背着包离开圣剑的那天,余邃没有下楼送他俩,只是一个人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目送着他俩离开。 他第一次觉得烟的味道很苦,苦到嘴里没滋没味的,只能皱着眉把抽了一半的烟掐灭,等身上烟味儿散了就一个人去训练室打了几把单排,但都不是顺风局,虽然赢了但是赢得有点艰难。他也没什么心情指挥,随便套了几个盾给队友就拿着匕首一个人冲到敌方面前手起刀落收人头,凶得很,队友都吓坏了。 几局单排发泄完了以后,他就退出了排位,看着自己的医疗师模型出神。他想起了时洛,时洛跟他说,他跟自己学的刺客流医疗师,又想起了时洛直播时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他笑了一声,再想起送时洛高考那会儿,时洛臭着脸捏着笔出来的时候,自己还送了他一捧花,季严寒那个b,买的新娘捧花,真特么会买。最后,还是想起了时洛哀求他,求他带他走时,带着泪花却又忍着不肯落泪的那副模样……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掏出手机,想给时洛发消息,等翻到x信时才想起来,自己早就被时洛拉黑了。无法,只能找顾乾聊了聊时洛的近况。 顾乾跟他说,时洛的心理状态似乎有点问题,但是又不影响他平时的训练和比赛,让队里的心理咨询师给他聊聊天,也是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他有点担心。 余邃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毕竟自己确实抛下了时洛,无论什么理由,什么原因,都无法为自己开脱。这就是事实。 他有些烦躁,又想抽烟了,但是想到自己答应过时洛要戒烟戒酒,拿烟的手在半空中生生停下,手指蜷了蜷,试图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上面。 这个时候,训练室的门被敲响,是圣剑的突击手,他脸上带着显而易见讨好的笑容,用德语问余邃要不要办个生日聚会,好好庆祝一下余邃的生日。余邃这才想起来,过段时间就是自己生日了。他很清楚突击手特地来找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跟自己搞好关系。在强者为尊的圣剑里,只要你够强就能得到尊重,甚至是阿谀奉承。 余邃这会儿不太想理他,随便应付了几句就过去了。 没想到,后来到他真的生日那天,余邃正一个人呆着房间里玩手机的时候,自己宿舍的门被敲响,门外是圣剑经理的声音,说是已经定好了餐厅包间和KTV,要给余邃庆祝生日。余邃微皱眉头,回了一句自己不去,让他们去,花的钱记自己账上就行。 但是门外站着的不止有经理一人,还有队里的突击手和新转会来的狙击手,狙击手是个自来熟,性子又活泼,也崇拜强者,就高声对着余邃喊了几句。本来余邃想装作自己戴着耳机没听见,但是那个狙击手声音实在响,余邃烦了,面无表情地开了门,并在礼花炸开之前动作敏捷地躲过袭击。 “说了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吧,我胃疼,要休息。” 余邃确实有点不舒服,因为他想起去年自己19岁的生日,也是季严寒要卖队的那天,自己吐血进了医院。想起来就觉得自己胃部隐隐作痛,所以语气也算不上好。 门外的几人安静了几秒,气氛有点尴尬,互相对视了一下,还是经理开了口,让他好好休息。经理话音刚落,余邃毫不给面子把门关上了,几个人碰了一鼻子灰。 突击手有点生气了,明明是给他过生日,怎么不高兴不说,还拉着个臭脸,摆脸色给谁看呢。狙击手脾气好,给余邃解释了几句,说他胃不好什么的,让突击手别放心上,今天晚上多点些酒,多嗨一段时间,让余邃的钱包出出血。毕竟余邃家里也有钱有背景,实力也强,不宜与他争吵结怨。突击手只能骂骂咧咧地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余邃一个人坐在电竞椅上,单手捂着胃,微弓着腰,眉宇间带着些许难以抑制的痛苦神情,但是现在没人再会主动安慰他,照顾他。是他自己亲手把战队解散,把时洛推开,谁也不能怨。他苦笑一声,捂着胃出去倒了点温度适宜的热水,随便冲了点冲剂吃了点药,吃完以后就往床上一躺,用手臂遮着眼。 由于药效会让人觉得困,所以余邃没多久就睡着了,梦里,他回到了FS,回到了时洛身边,他想亲口告诉时洛,自己喜欢他。但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一阵凉意弄醒。 原来是外面下雨了,自己没关窗。余邃叹了口气,去关上了窗户。从前,他在FS的时候,每次时洛来他房间,走之前都会帮他把窗关好,自己是从来想不起来关窗的。这都几次了,睡觉时因为没关窗被冷冷的雨水(往余邃脸上拍~)吵醒,自己还是总想不起关窗。 他坐回去,打开了手机,全都是祝他生日快乐的。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他还是一条条看过去,然后进行回复,直到看完最后一条,他还是没能看到来自时洛的一个字。 余邃就这样,一个人孤独寂寞冷地在圣剑基地里度过他在圣剑的第一个生日。 后来的第二年,因为他前一年对自己生日的抗拒,圣剑为了不惹他生气,干脆就没有办,但是给余邃单独放了半天假。 余邃那半天什么也没干,一直在单排,甚至去国服韩服单排,希望自己能跟时洛排上哪怕一局,哪怕一句话也不说,哪怕可能会听到时洛的谩骂,但是,一次都没有。他不知道到底是时机不好,还是单纯地运气不好,也有可能是时洛用的小号自己根本不知道叫什么。 他一言不发,只能从他越发犀利冷酷的打法中看出他心情很差,也不太想管队友,只是一个劲儿地收人头。 为了能够带着宸火puppy回国,按照自己和时洛之间的约定,说是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也不为过。好在,他们俩也很争气(?),在辗转了多个队后,终于又都回到了圣剑,等着几个人合同到期的那天,一起回国。 时洛,等我回来。 ② 时洛,生日快乐。 今天是时洛的18岁生日。在余邃把他带到FS说要签他一年的时候,他还期待过余邃会怎么给他过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生日。 这既是时洛成年的第一个生日,也是余邃会帮他庆祝的第一个生日,更是他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母亲给他过的生日以外,记事以后第一次有人愿意给他过生日。他真的期待了很久。 只不过……余邃抛下了他。 所以在顾乾跟他提这件事的时候,他的反应相当大,一说生日就想起来傻傻等着余邃给他惊喜的自己,一想起余邃他就压不住火。 “不想过生日,不必麻烦,你们要是想过就自己去。”时洛没什么表情,脸色也臭臭的,但是还是看在顾乾的面子上没有发作,只是语气有点冷硬。 “今天是你18岁的生日,哪有人不过成年后的第一个生日的。这次能来的都来了,天使剑他们都来了,专门给你庆祝生日。你放心,余邃不在,看在我的面子上去一下,起码露个面,行不行?”顾乾对于时洛的不配合,没有生气,他知道原因,所以还是好声好气跟时洛商量着。 时洛叹了口气,顾乾确实很照顾他,队里的其他人,包括隔壁Saint,都对他很好,知道他不想提余邃,所以从来不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管怎样,他都得看在顾乾的面子上去一下。 “顾队,不用跟我说余邃没去,他也确实不可能去。也麻烦你为了让我高兴,特意叫了这么多人给我庆祝,谢谢。”时洛其实都明白,都懂,只不过感情上他依旧过不去这个坎。 顾乾见时洛松了口,就急急忙忙出去安排事宜了。 如顾乾所言,确实来了很多人,包括几个非常崇拜他的青训生,嚷嚷着要签名合照,他都一一应下。自己身为寿星,也避免不了被灌酒的环节,他心情不算很好,所以几乎是来者不拒,红的白的混着喝,几轮下来,他就开始有了醉意。 他喝醉了也不吭声,只是一个劲儿地给自己倒酒,继续闷头喝,直到自己喝趴下,神志不清地趴在桌上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么。 等顾乾来找他要带他走的时候,他完全被酒精灌的迷糊了,分不清谁是谁,错把顾乾认成了余邃,抱着不肯撒手,一边骂一边哭着打酒嗝,搞得顾乾尴尬又不好松手,只能哄着他。 “余邃!你个……骗子!说要带我走,嗝儿……结果呢!你还不是走了……还,还敢回来找我!是不是,想,想挨揍!” “是是是,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丢下你,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屁用!啊?要是道歉有用!要……嗝儿……jing…jing察干什么!” “……”顾乾觉得时洛喝醉了完全不讲道理,并不是很想搭话。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你对我,这么好,让我信任你以后……又毫不留情地……离开……你究竟,是把我当什么了……你告诉我啊,好让我死了心……” 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醒来后也不一定记得自己在说什么,只能跟着自己的本心,说出了自己想说的。 他清醒的时候也许完全不会愿意承认自己是想念余邃,喜欢余邃的。他宁愿认为自己是恨余邃的,只有恨才能让自己好受点。 成年的第一个生日,以时洛醉酒后失态而告终。(后来时洛是死都不承认那是他。) 第二年的生日,在时洛的要求下,过的非常简单,他也不喜欢吃甜食,买来的蛋糕只是意思意思尝了一口,就都分掉了。基地的阿姨知道他生日,给他下了碗面,他谢过阿姨,一个人默默吃完。 晚上一个人在卧室里,回着x信里亲朋好友发来的祝福,盯着黑名单里的那个熟悉的头像看,看了很久,动动手指想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的时候,又攥紧了手指。 呵,自己18岁生日都没收到他的消息,他在奢求什么。他这么想着,却没有意识到,他这两年的今天都会收到一条未知号码的短信,里面是短短一句,时洛,生日快乐。只是因为他手机的放骚扰拦截,所以他一直没能看到。 其实那个号码就是余邃,他这两年里每年都有准时地给时洛送祝福,只是,时洛一直都不知道。他一厢情愿地以为余邃或许早就不在意他了,忘记他了。谁能想到,一往情深的余邃,是对他一见钟情。 ③ 两个人在一起后的某一天,有次余邃不经意间问起时洛,18岁的生日有没有好好过。 时洛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但还是开了口,“过是有过,那年顾队为了让我高兴点,请了很多人给我庆祝。只不过我后来喝多了,具体也记不清了。” “喝多了?我听顾乾说,你还耍酒疯,不停地骂我。有这事儿吗,时神?”余邃看着时洛的小模样挺有意思,就想逗逗他。 时洛脸色一僵,有点无语,“顾队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没有想骂人,就是,那会儿神志不清,说的胡话。” “哦?我还听说,你说了想我,还说喜欢我。嗯?时神,一人做事一人当啊。”余邃凑到时洛面前,和他对上视线,玩味地看着他。 “……”时洛不好意思了,因为他确实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过什么,万一……真的说了呢,那可太尴尬了,简直就是社死现场。 “说啊,时神。”余邃步步紧逼。 时洛一把推开余邃,背过脸不去看余邃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飞快又小声地说了句:“是又怎样。” 电竞选手的听力不容小觑,何况是余邃的。他当然是一字不差地听见了,一把拽过害羞的时小洛,亲了个结结实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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