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喝了多少酒? 才十几罐就这么大酒劲? 最终还是出去了,散散心。 这样摇摇晃晃地飘,飘来的枯叶打个照面就成了去留之间,苟延残喘下来的,只有枝干,梧桐树已经枯了。 现在的,又算什么? 冷雨打在纸窗上,烛光燃着,带有余温。 八苦这花蛊,竟如此之邪。 难道真的不能根除? 墨燃,不是这样的。 藏书阁内的书翻了一大半,在一本布满灰的古籍上寻到一个法子。 施咒人要献出自己的性命祭出,并且要心无顾及的献出。 以匕首划腕,按八卦阵依次沾血滴在对应符文上,最后待濒死之时把中蛊之人的心头血液撒在最 中央即可,得以压制中蛊人体内的毒性。 一命换一命。 但少有人成功,哪怕是符文画得有八九分像也不行,必须完全一致。 不然,施咒人自爆而亡;而中蛊人会被花蛊反噬,疯癫致死。 禁书会被放在这亮堂的地方,倒也是稀奇。 真不怕哪天有人拿去? 心真大。 楚晚宁拿着纸笔照古籍上记载的符文画下,每道下笔纹路几乎一致。 “晚宁,你在做什么?”转过身去,是墨燃。 楚晚宁顾不及收起古籍,身体向后靠。身前之人靠的太近,楚晚宁眼角不自觉涨上红潮。 “滚开些。” 楚晚宁推开墨燃,语气是冷的。 “楚晚宁,我好心来找你,你竟不领情?” “这破书阁……比巫山殿能好得了多少?” 这人怕不是又吃错药了。 楚晚宁寻思着到时教人给他治治病,这脑子,定是五行缺德。 “楚晚宁,你待我真的好生冷淡。” “好冷……”墨燃用头蹭了蹭楚晚宁的衣袖,酒味缠绕进空气中,撞到怀里,“师尊抱我。” 他愣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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