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打佟房AU小日常一篇 *工具人+(伪)夫唱夫随罢了 —— 乍雨将歇,春寒料峭,库房被这突如其来的阴雨遭了殃,戏园子上上下下都忙活着除潮,根本挤不下练功的地儿。 学戏不到三年的小青衣可算找着个由头溜回后院偷懒。鬼鬼祟祟见师父没有在前厅坐着,刚打算跑回屋看小人书,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园长提溜着领子拎到了半倚在床头的师父跟前儿。 小青衣战战兢兢:“……嘿嘿,园长,师父……” 她那曾名噪一时、开嗓惊艳四座的师父在经历劫难之后有点病殃殃的,半倚在床头的姿势有点别扭,他动了动,立刻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颊和耳朵顿时飞红,又被他强装镇定地压回去。 师父脸颊比几个月前清瘦了一大圈,原本合身的衬衫也有点对不齐肩线。可毕竟唱了十几年的戏,从眼波流转中还是能找回昔日戏台上唱念做打、意气风发的影子。 也亏了园长不惜拿老园长留下的祖产养着,才保住他一条命。虽说不能登台唱戏了,但教个学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唱戏的人眼神都亮,她师父是唱武生的,尤甚凛冽。小青衣被眼风一扫,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乖乖听候发落。 她温柔脾气好的园长慈爱地摸摸她的狗头,对她说:“站这儿,唱薛湘灵那段西皮流水。什么时候你师父说唱好了,什么时候再去玩儿。” 小青衣眼前一黑——唱好了才能去玩儿,他师父虽说是武生,但青衣的戏也能信手拈来唱得不比名角儿差,他说不好那就是不好,自己得唱到什么时候去! 小青衣绝望地求园长:“园长,园长我错了你饶我一次,我再也不敢偷懒了……” 还没说完,她那兴许是刚起来的师父打了个哈欠,声音里带着点慵懒和沙哑:“功夫一天不能落下,唱。” 小青衣欲哭无泪。 后院里头唱了几乎一上午薛湘灵。程派唱腔本是空灵幽雅的一路,却生让人听出一阵悲切,可真是应了开头那句“耳听得悲声惨心中如捣”。 喉咙冒烟的小青衣中午连干四碗鸡蛋汤,声泪俱下地跟隔壁唱花旦的好朋友控诉院长和师父的无良行径。 小花旦:“你在这园子里呆了小三年了,怎么还是怎么笨。” 小青衣:“?” 小花旦:“求园长有什么用,求你师父啊。只要你师父松了口,还怕园长不答应?” 小青衣:“反了吧?……园长管着整个戏园子,官儿比师父大好几截儿,怎么也得是师父听园长的啊?” 小花旦(怜爱的眼神):“来,喝汤,补脑子。” 小青衣:“???????” —— *dbq没有咕没有咕只是开学了课很满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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