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橙光游戏,感谢前来❤ ———————————— 「你的身份是失去记忆的韩越,曾因罹患重度直A癌和暴躁型人格障碍,被匿名控告非法囚禁,如今刑满释放。 为寻回被药物剥离的过往,你受邀参加母校的联谊活动,与此同时,你看见曾经的攻略对象款款向你走来——」 /1/ 国际交流文化节,高桌晚宴,你一身西装挺括,胳膊漫不经心拄着脸,修长的腿勾在桌下,舒服地交叠着,时不时浅浅一酌,被扑面而来的衣香鬓影熏得迷离恍惚。 四周忽然暗下来。 仿佛是冥冥注定,叫你在无尽黑暗里直面灵魂,台上弹琴的少年潇潇而立,眼神亮得人怔怔,清隽的肩背棱角分明,神明披上袈裟,眉眼一如既往地宽和慈善,好似烈酒的反光。 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你猝然抬头,冷峻的五官带了笑,胳膊吊儿郎当搭在同伴的肩,目光却直直落在风姿独秀的青年身上。 所有人都知道你未婚妻失踪的事,却又知你多情烂漫,默契地避而不谈,生怕被一脚蹬出旋转门,只在杯盏交错间目光交汇,掩饰着惊讶和叹惋,将一口郁气滚进窄小的管。 时间恢复正常。 你嚼着冰块,听着动听的协奏乐,一年失忆以来的如云漂泊尘埃落定。 你选择—— [1]去见他→往下 [2]无动于衷→结局① 🐾结局①(没选跳过) 左右不过一个弹琴的,虽然长得颇合你心意,但于你而言,终究敌不过深藏在心尖上的美人。 你兴趣欠缺,没过多久便和“狐朋狗友”告别,懒洋洋拿着外套离开了宴会。 台上的人借着伴奏的间隙抬眼,却始终没发现想见的人,酒店经理搓着手上来,客气地将他请去包间,青年垂在钢琴白键的手指蓦地蜷了下,又缓缓舒展开,一双俊目冷淡疏离,礼貌地欠了欠身。或许是经理的错觉,竟然能从他眼底隐隐觉察出些许失望来。 他好像在等什么,又好像没有,走得那样干脆,倒叫人辨不分明。 青年抬步离开,几个星期后人事调迁,此后再也未曾见过韩越。 🐾结局①《陌路》,END /2/ 你决定去见他,临走前刹住脚步,从侍应生的托盘取走一个面具,一向张横跋扈的二代居然在门前踯躅徘徊,良久,你重重叩响了门。 门很快开了。 屋子里光线不太好,只漏着小灯,他裹着浴袍,神情斯文淡漠,让人想到玉色绸缎似的的皎月,雾一样的双眼垂怜看着你,轻轻抬起手,揭下你尘封已久的画皮。 他眼角带着被热气熏红的绯色,细长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摇摇欲坠的裹布,抿了抿唇,侧身让开一条道。 楚慈的额上有动人的鳞片,凑近了才发现是影影绰绰的光斑,光与暗的界限被秀挺的鼻梁磨蚀殆尽,只淌下他藏着惊心动魄的双眸。 楚慈安安静静地站着,看上去像一位跌入俗世的谪仙,听你装模作样唤他小学长,瞥见你藏于背后的高档香槟,好牌子,隔着酒塞就嗅到醇香,越是遮掩,越是显得欲盖弥彰。 你干脆将阳谋递到他面前,懒散一笑,动作坦然大方,倒衬得对方心思不纯,楚慈微蹙了下眉,被你蛮横地堵住了去路,故意不让他一走了之似的,近乎调/戏地呵气道,美人,跑什么,老子寻你作乐。 楚慈欲挣,无疾而终,于是匮乏拒绝。 他削瘦的脊骨轻抵着墙,依旧攥着浴袍,微微歪着打量你的眼,眼眶忽然红了。 你着急问,是哪拽疼了? 他摇了摇头,摸着你的脸,慢慢揭下贴附骨肉最深,几乎嵌进皮囊的旧伤痕,指尖蹭出一滴血,几不可闻道,怎么伤的? 你乞怜,说自残的。 他的视线失了焦距,目光有些哀伤,像是透过你,在望着什么其他倾颓的光景,你忽然有些握不住他,捏着楚慈下颔的手愈发用力,俯身望着,快要抑制不住腹腔的蠢蠢欲动。 楚慈修长白皙的脖颈,摇摇欲坠的视线,无一不在勾/引你,叫你因绮念锒铛入狱。 像捧着化雪,你咬着楚慈的耳廓,亲昵地问他喜欢什么位置。 都说久不进食的Alpha媲美春醒伺机而动的凶兽,楚慈自知逃脱无能,由你细细嗅着,眼睛兴奋得眯成一条缝,像极了某种正在狩猎的大型动物。 你低低笑了下,指尖缠着他温软的耳垂,说起宴会的惊鸿与风流,楚慈短暂地与你视线纠缠,又仓促移开,淡淡地说我不认得你。 你不依不饶,说那为什么怜悯我? 楚慈无意识抿了一下唇,嗓音哑极了。 我怜悯你眼里的苦痛,他轻声道。 / 在来之前,你想,无论轻视还是憎恶,他都能带给你愉悦。 但那是什么呢?是真实的梦境,还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你那样顽劣的一个人,头一次无路可走,在风雪里向薄冰履过,去碰触那锻来的烈火。 你回到家,事后总梦见楚慈流血的十指,低头却只吻上了他的眼皮。 隔天你顶着黑眼圈,头昏脑胀给秘书打电话告假,不料下盘一个不稳,手按键错位,拨出来一个十一位的陌生号码。 话筒里传来窸窸窣窣地响声,你彻底醒了,看了看号码,道打错了,挂吧。 那头迟迟不挂,你颇不耐烦,骂了一句磨蹭,大拇指正准备按下,你动作忽然一顿,满脸不可置信地听着通话另一头,有人冷淡又喑哑地说,是我,韩越。 你活了半辈子,从没有人能像他一样抵着唇齿发音,温情地念你名字,你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着抖,心底油然生出剧烈欢喜,呆在原地傻了半天,才想起没回复,只来得及清了清嗓子,胡乱扯一句晨安。 未循环掉的酒精在胃里腾地燃烧起来,你含着烟点火,手因兴奋控制不住地痉挛发抖,无意识地抓着皮肉,几乎要生生瘙出血来。 你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至极的想法。 楚慈的腕部,真的很适合佩戴一副纯金打造的镣铐。 你选择—— [1]软禁他→囚禁篇 [2]追求他→主线篇 🦋囚禁篇 最先发现楚慈失踪的,是他的上班单位。 楚慈知交零落,鲜少与人来往,人事查遍了关系网,最终将电话打到韩越的公司前台,却被礼貌告知他们也不知情。 领导急急去报人口失踪,案立了几天,又被撤下来,说是在火车站看见了,应该是跑回了老家,犄角旮旯的,让他自己去寻。 领导自然没那闲工夫,只是有点遗憾这么优秀的员工,毕竟工资低又愿意加班的,这年头哪有如此任劳任怨的社畜。 他叹口气,从楚慈家门口离开,以至于没有看见,那扇本该无人的窗户,帘子突然被瘦白的手掀起一角。 / 你囚禁了他将近三个月,没日没夜地和他纠缠,浴室,落地窗,书房,所有的封闭房间都是你们交huan的场所,楚慈根本没有力气抵抗。 他只是偶尔会望着你,眸中的情绪仿佛河岸飘渺的微光,直至朦胧不清。 你看着很心疼,决定—— [1]放走他→结局② [2]狠心继续→结局③ 🐾结局② 捱不过良心作祟,你最终还是放走了他。 你按下群发键,宣告你再度恢复单身,打开电视机,看着本地新闻播放着关于失踪人口楚慈的采访,央视摄像头都挡不住的疏离冷艳,绷紧的衬衫露出一道隐秘的红痕,你疲惫地用胳膊盖住脸,突然生出一丝悔意。 但你明白,随着和楚慈朝夕共处,你愈发意识到自己在重蹈覆辙,偶尔掠过的梦境碎片,提醒你曾经犯下的弥天大错,绝不能再让他心如死灰一次。 你举起酒杯,醉眼朦胧,恍惚间又一次回到初次相遇的宴会,楚慈穿着白色衬衣,冷若冰霜的眉眼,笑起来却昳丽温和,你躲在酒店虚掩的门后,捧着庸俗的玫瑰花,欣喜地等待佳人共赴良夜。 直到门铃响了。 结局②《良夜》,END 🐾结局③ 你的爱人死于一场夜雨。 对于Omega而言,腺体的损伤是致命的,更遑论他毅然决然地握着刀,连着神经生生剜去了整块腺体,血液从被划破的皮肤争相流出,他濒死时遍体鳞伤,你怔怔地抱着怀里失去温度的人,眼里熄落的灰烧穿荆棘。 死亡逡巡的阴影背后,最后想起的,是他平和的笑容。 “我赐予你的刀锋,终于还清了。” 结局③《莫比乌斯》,END 🦋主线篇 /3/ 楚慈是你望尘莫及的月亮。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适合鲜血淋漓的沉疴。 对你而言,当认准了一件事,便没有“假设”可言,你享受征服与狩猎,偶尔也眷顾循序渐进,让喜欢的人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一年后的今天,大街小巷下着雨,脏了落地的玻璃。 楚慈举着一把透明伞,单手揣兜,站在大厦侧光的一面,你缓缓走近,看见好景致,笑着勾了下他的手心,看着楚慈略带疑惑的抬眼,你低头,将将要吻上他。 楚慈蹙着眉后退一步,良久,又将伞往你的方向偏了偏。 怎么,你笑道,心疼我? 楚慈淡淡道,满场的温香软玉,哪里轮得到我? 他站在扶栏旁低垂着眼,你注意到楚慈的小拇指抵着伞柄,用力至发白,像在借此隐藏什么心绪。 你知晓是自己的到来让他无处可避了,但怎么办,你想他啊,想得彻夜难眠,心肝肺腑野火干柴似的烧燎,还做了噩梦,梦见站台他穿着单薄的烟灰色衬衣,一个人孤零零坐着,你漫不经心和朋友说笑着经过,楚慈抬头,望着你的背影,就那么湿漉漉地看上一眼。 一眼沉沦。 你知道那不是梦。 楚慈与他僵持片刻,突兀道。 “你输了多少?” 输?什么输了? 楚慈没答,但你突然明白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无聊的酒桌游戏才来吻你的?” 所以吻呢,言而无信。 楚慈又重提那句话了,想要把伞你手里抽回来:“我们不熟。” 你看着他,眸光渐沉,不容拒绝地与他十指紧扣:“真的不熟吗,楚慈?” 楚慈眼睫微微颤动,转身欲走,却被你紧扣着一只手腕拽回来,用力板正他的脸,凶狠地去续那个未尽的吻。 “哪会有陌生人,像我弄你一样?” 你亲了亲他泛红的耳尖:“宝贝儿,老子爱了你半辈子,你倒好,在我心里种了蛊就跑,叫我如何舍下你?” 楚慈指尖颤抖,回头向右轻声道:“你的记忆?” “失忆了。”你抵着他的唇笑道,“但我记得你的味道。” 记得你发间透着干净的清香,看似温柔至极,实则疏离又寡淡。 记得我们曾经的离分,和此时的不期而会。 / 在一起没不久,你们决定结婚。 应楚慈的要求,婚礼典雅简朴,只请了少许的亲朋好友,你心细,偷偷在长辈席安排了几个特殊席位。 洁白的木雕椅上,搁着几束包装精良的花。 那是楚慈逝去的家人,而白鸽穿过荆棘林,渺小的身躯轻盈降落,仿佛携着天国的祝愿,歪头蹭着楚慈熠熠发亮的婚戒。 “过来,媳妇!” 听见你的呼唤,楚慈微微一笑,丢下手里的花球,刚迈出一步,便被你紧紧拥进怀中。 “唷——!” “韩二!亲一个!!” 牧师温和道:“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爱人了。” 你望着他,自己也笑,楚慈的眼神温柔而笃定,经年的霜雪丝毫未曾侵染他,笑容亦如四月暖阳一般明媚。 你掐住他纤软的腰,终年夙愿得偿,将他拥在怀中肆意亲吻。 许多年后,你依旧对那一幕记忆犹新。 “我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4/ “楚慈!” 韩越喘着粗气,陡然从梦中惊醒,全身冒着虚汗,惶急地探手一摸,身畔还是温热的,他掀开被子下床,正好和浴室里的人撞了个正着,想也不想地紧紧抱住了他。 楚慈擦着头发,一脸疑惑地觑他,心道大早上发什么瘟,慢慢伸出手,抵上他冷汗涔涔的额头。 “出什么事了?” 韩越小心翼翼搂着他,近乎贪婪地嗅闻他身上的沐浴乳香,这个人还在,活生生地伏在他的肩窝,而不是一具冰冷麻木的尸体,他开心地笑起来。 “我想你了老婆。” 楚慈:“......” 什么毛病,楚慈面无表情地想。 但能怎么办呢,还不都是自己惯出来的,伤养好后的一段时间,除了索然无味的家务,他几乎对韩越有求必应,楚慈无奈一笑,偏头吻了吻他的脸颊。 “梦境和现实是相反的,别怕。”他道,“都过去了,别想了好不好?” 韩越固执道:“不好。” “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我梦见你又被我关着凌虐,囚禁了好长一段时间,有一天我回家,你当着我的面,用刀割去了自己的腺体......” “楚慈,我们约法三章,你要是还恨我——”他哑着嗓子道,“别用作践自己来达成目的。” 楚慈默然不语,半响叹气道。 “对不起。” 韩越茫然地抬起头,被楚慈踮着脚,轻轻吻在了唇畔。 “抱歉,我以前老说‘恨不得你去死’这种话,还当着你面犯病,你一定都记着了,我可真坏啊。” “你......” 楚慈将食指抵在他唇中央,带着微微的笑意:“嘘,我都跟你道歉了,就原谅我一次,以后我们一起白头到老,嗯?” 韩越焦急:“你又有什么错。” “所以你跟我纠结什么,觉得生活太平静想找点刺激,还是只想逃避家务?”楚慈轻踹了一下他,“惯得你,做饭了没,我饿了。” 韩越像个大型的粘糕精,从背后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下巴搁在楚慈的肩膀,撒泼打滚道:“宝贝儿,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不要和你这样萍水相逢。” 楚慈说:“好。” 他眯起眼,表情疏懒中带着轻佻,一边沏茶一边漫不经心道:“所以我还没问你,我做了什么,你又要囚禁我?” 韩越:“......” 他试图找借口道:“我这不是忘了你么,前期的我那就是个混蛋,我......我太在意你了......” “哦。” 韩越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看在你很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楚慈微妙地停顿了一瞬,莞尔道,“这个没人性的混蛋,我要了。” “无论你曾经的面目如何,至少现在的你,都是我深深眷念的样子。” 主线结局④《你的样子》,END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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