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攻哥，你很漂亮

韩舒看着身旁带着恐怖面具，穿着短T恤黑长裤的南攻，想起昨日他穿着沾血的战袍，抬手抚着自己的脑袋答道：“小舒，吾为汝而来，所以，不会。”

韩舒看不见南攻面具下的表情，但南攻的声音却如同窗外洒下的月光，干净中带着几分宠溺。

“额，对我的称呼能改改吗？”韩舒感到极其变扭。

“不能。”南攻扬起嘴角，言简意赅。

“行吧，大哥你喜欢就成。”韩舒偏头翻了个白眼。

“攻哥，您刚说‘吾为汝而来’是什么意思？”

南攻蹙眉，避而不谈，道：“我字骑远，但，许你唤我南攻。”

“哈哈哈哈，能直呼您名，真是三生有幸。要不，我还是喊您‘攻哥’吧。”

韩舒觉着喊“骑远”太亲昵，喊“南攻”又对这尊“佛”不太客气，心念一转，还是“攻哥”比较好。

南攻眼中噙着笑意：“好”。

韩舒回过神，看着身边目不转睛看着电视的南攻。南攻白日里是韩舒的影子，只有在夜晚才能显出真身，而且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攻哥，想不想出去玩儿？看看这个世界？”

南攻跟着韩舒出门，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川流不息的铁盒子，一股强烈的陌生感涌来，南攻猛地捏起韩舒的衣角，又松开了手。

韩舒有所察觉，便伸手拉着南攻走到了人少的铁路桥上，道：“攻哥，你的面具是买的吗？”

“不是，是一个人为我特制的，世间独此一份。”南攻摸了摸脸上的面具道。

“嗯，那应该好好珍惜，少带一次少磨损一次，你说是吧？”韩舒以哄小孩的语气哄着南攻。

韩舒特别好奇南攻的样貌，一直想看看他的样子，但总是没机会。结合小说里的描述以及自己的所见所闻，韩舒觉得南攻一定是个猛男，而且长相不怎么地，不然为什么要带个丑爆了的惊悚面具。

南攻“嗯”了一声，伸手将面具摘下。此时，桥下的火车轰隆而过，袭来的风扬起了南攻的长发，南攻扬起嘴角笑，微合的双眼如同夜色一般撩人。

“攻哥，你，很漂亮。”韩舒无比震惊，鬼使神差地蹦出了这么一句。

是个男生听到夸自己“漂亮”的都不会开心，但南攻与韩舒想象中的样貌真的天差地别，脑海里就只剩漂亮二字。

南攻抬手用力敲了敲韩舒的脑袋，道:“平日若有人这么说吾，后果很严重。但你，我允许。”

韩舒摸着脑袋，真心吃不准南攻的心思，这是在威胁他，还是给特权？

韩舒俯视着桥下的火车，道：“攻哥，这叫火车，能够载着人去他想去的地方，就像是你那个时代的马车。”

“嗯。很神奇，疾驰如箭，比马车快。”

“车里的人前往去处，桥上的人望着车不知去何处。”韩舒撑在栏杆上，拖着腮帮子有感而发。

“但你，是我的归处。”南攻小声道。

韩舒拿出一根烟，准备点燃：“攻哥，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你嘴里叼的是什么？”

“香烟。”

“好吃吗？”

“不仅不好吃，还对身体有害。”

南攻迅速将韩舒嘴里的烟没收，道：“既然对身体有害，为何还吃。”

“我就抽。”韩舒倔强地从兜里掏出了一整包烟，准备数烟圈。

南攻眼疾手快地将一整包烟都收走，道：“不准抽！”

韩舒福至心灵地想起电视剧里的对白，道：“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

南攻顿了顿，笑着说了一句话。

韩舒一怔，心道：“攻哥，你不按常理出牌。”

———————寒假快结束了，好快———————

南攻说了句什么话？
A.吾不屑与你争论
B.不准抽烟
C.抽抽抽，抽坏了身体吾不管
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