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au南屏山秘闻,暖暖的小美好,晚宁与墨宗师与踏仙君的小脑洞。 1.给晚宁摘的果子 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 时有落花至,远随流水香。 闲门向山路,深柳读书堂。 幽映每白日,清辉照衣裳。 楚晚宁放下手中书卷,听得少年人一声清脆热烈地呼唤:“师尊!” 墨燃打山间挑着一筐野果子急步行来,都大的汗水浸湿衣背,他敞着胸前春光,肆意释放着该死的魅力。 楚晚宁目光有些发直,静静地坐在院里的小靠背椅上,明明是想乘凉却越看越热,不禁有些恼意。 “回来便回来,嚷什么。” 墨燃本想向他炫耀自己劳动一天所得的收获,岂料师尊张口就是没好气地训斥,不由一愣。 幸好眼前这位是墨宗师,并非踏仙君,不然那家伙肯定得和楚晚宁闹上一个下午,赶都赶不走。 他乖巧地靠近师尊,扯了扯他的衣角,说道:“好嘛,我错了,你看看这些果子,都是你爱吃的,又大又甜。” 楚晚宁瞥了一眼他取下来的竹筐,那些果子确实是自己上回啃了两口称赞过一句的,墨燃竟还记着。 “炉上煮了你爱喝的肉骨汤,去洗手吧。”楚晚宁道。 墨燃粲然一笑,说:“行,顺便把果子洗几个给你尝尝。” 两人你来我往的温暖,是平淡生活里必不可少的调料,不管岁月几何,对楚晚宁是,对墨宗师,更是。 2.本座的弟弟真没用 薛蒙对墨燃与师尊那档子事,始终保持不反抗不支持的态度,他不好违背师尊意志,但也不愿强迫自己去接受事实。 自从那两人搬去南屏山久住,他便寻着空闲就前去山上探望,露脸虽算不得频繁,可时机经常把握不准,比如—— 这次又他N的是踏仙君值日。 “我说,你还没搞定姜曦那个老富婆啊?” “你瞎说什么呢!谁要搞定姜曦了!!” 凤凰儿一听姜曦二字便急红了眼,墨燃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这人真没眼力见! 踏仙君哂笑着凑近薛蒙白嫩的脸庞,用力掐了一把:“本座不是操心你的终身大事嘛!作为本座的弟弟,想要个糟老婆子有什么难的?!” 薛蒙眉尖抽了抽,忍不住一跃而起,戾声吼道:“墨燃你踏马别胡说八道!!小爷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你来操心,我才不会和你一样龙阳癖!!再说了,姜曦也不是女的,别一口一个婆子婆子的叫他!!” 说完,薛蒙便无意再同没脑子的傻狗继续纠缠,他扭过身子,正准备跑厨房问师尊有什么活儿需要帮忙,无奈楚晚宁已经立在门口听了好一阵他俩的对话,此刻脸上是神色冰冷,阴晴不定。 打从薛蒙脱口而出“龙阳癖”三个大字时,楚晚宁便觉得自己胸口犹胜驮负千斤巨石般,直压得他气咽声丝,面如土灰。 薛蒙惊得连唤“师尊”的音调都变了:“师…师尊,我不是…我…我是想说…” 他显然已经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出在何处,于是更加口齿含糊,词不达意。 楚晚宁阖上双眼,将手一背,揶揄道:“看来,是为师碍你眼了。” 薛蒙惶恐不安地瞅过踏仙君一眼,对方则假装事不关己望向别处。 哎哟喂,楚晚宁的脾气谁人不识,何必为了弟弟得罪朝夕相伴的爱妃呢?踏仙君无不狗腿地想着。 无耻的哥哥见死不救,令薛蒙感到欲哭无泪,几乎快弯下尊贵的膝盖跪到师尊面前,以此明志。 可楚晚宁是个极要脸面之人,断不会为了他这副模样就软了心肠。 “这间小屋既已容不下薛尊主——” 屋里另外两人全部噤若寒蝉,等待他下一步。 “墨微雨!”楚晚宁叫道。 踏仙君冷不防被他震得一激灵:“嗯?” “送客。”楚晚宁落落穆穆地说。 “……” “……” “师尊……师尊!你不能赶我走哇!!都怪墨燃!!!是他!!他故意引我说出这般大逆不道之言!!!师尊!!!!!” 就这样,死生之巅的新尊主被毫不客气地撵出南屏山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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