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一】 那似乎是一张集体合影的照片,几个孩子随意的站在某个建筑物前,葱葱茏茏的巨大爬山虎如巨大幕布般攀附在老旧的白墙上,略微盖上了“■■孤儿院”几个字,投下一片灰色的阴影。 从这张背景几乎只有黑白照片上可以看出孩子们似乎都有着形态各异的残疾,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阳光下的脸上似乎都带着标准的孩童才有笑容——除了角落里的那两个孩子,一身黑衣黑裤,全缩在那,似乎不允许自己和光有一点点沾边,另一个一头白发也是整个人缩在灰与白阴影里挽起过长褪色的白外套袖子,却将手举过头顶似乎是想将手里捧着的那副画面向和大家一样所在有光的地方,但可惜的是因为反光的原故,并没有拍清楚画的到底是什么 而照片背后有一段小字 “黑是看不见的,白色也没什么区别,因为它会反光” 注:“但画了的!是水母啊……” 【档案二】 (嘈杂,很嘈杂,嘁嘁喳喳的说话,水流过漫延声) “我只是画了在天上的水母,可是他们告诉我那个应该是塑料袋” 「为什么对水母感兴趣是因为觉得他们“透明、好隐藏,却又引人注目”而幼年期母亲的异能也是水母,这个,据我了解他是知道的」 【档案三】 录音 ,据说来自于曾经地下组织的同事 “白色垃圾”??你说的是……那个垃圾协作师?呃……没想到他对自己的定位居然还是这样的有自知之明,噢,这倒也不是说他有多讨人厌烦,相反第一次见他,至少是合作之前,他很安静,甚至有点“听话”,我可以说光凭那张脸就给人是那种「三好市民」的高中生既视感,嗯,一定要说的话除了没事抱着一大壶水四处闲逛以及在前几周被前辈们揍外时还可以继续保持那张莫名欠揍的笑脸外倒也没什么存在感。 不瞒您说,但只要是个人,在后来的任务中对于他那种每次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却总是要自虐狂般花式作死到一身血糊糊的再三更半夜来敲我们的窗户的作风有点……辖,如果能确保他今晚不会来协作一下我的“童话故事”谢幕的话……我可以表示,他对此行为说出的理由永远仅仅是因为什么“自己的房子又被不小心炸掉了,本人弱小可怜现在毫无自保能力”——对,只有这一句话是真的,他几乎每次都是半死不活的突然出现后就习惯性重复着说什么“所以只能来到我亲爱的好同事家请求「收留」”且边忽然从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家的床底下一个滑铲出来并飞快的用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果冻一样的东西蒙住你的眼睛然后在背后大喊一声“surprised,猜猜我是谁”不仅如此,偶尔还顺便可能会吐出一点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次甚至是他带过去又带回来的零食炸弹以及与他同组成员的腰带和半截指头……这还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之后有一次他居然直接把那些“零食”全塞进了我的嘴里!——别担心,绝对不是能引爆的那种,其实习惯了以后大家基本都知道那些东西估计早住在他赶公交时为了能早点过安检而直接扔进垃圾桶了,当然也有可能是随手塞进路人的包或囗袋里…… 好吧,仔细想想他就是个***……要么就是个中二期还没过的中二病。但倒也有可能是个“异能者”,这不是开玩笑,记得最后一次合作是在两组织火拼的时候我们被堵在巷子里……对,当时据说是出了叛徒,连我们这些两头走的情报贩子都被捅出来了,我们又进了死胡通,但认命听见枪响后隐约感觉有一团像他之前蒙我们眼睛时候的那种东西包住了我的整个人,也有可能有更多细长一点的东西,但我并没有看见是什么,因为人我感觉那个***当时就趴在我耳边还拿枪抵着我的头说了声“猜猜我是谁,但请别睁眼,别乱动,谢谢您啦”虽然说实话,作为情报贩子的职业病让我是真***好奇!但我还是觉得按以往他协助曾经暴揍过他的前辈“自杀”前的规律来看,最好照他的做,毕竟在那种时候没有谁会期待再出现一个可能会让死都不得好死的玩笑,但奇怪的是在那一次事件中我是几乎毫发无损却也没有再见过他,就,人间蒸发的那种!啊……也许那个中二的精神病患者是换个地方接着祸害之类了之类的吧……行吧,如果您问我是有他的消息的话,请务必转告一声“谢谢……以及上次的真相,不过我不想知道他那职业性死亡微笑加不知真假的借口及补偿性消息了,因为……总是会被虚假的洗脑信息给坑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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