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喝“酒“还是老攻的好 京城的元旦总归是热闹的,元旦前夕人们便开始忙碌,哪怕是一股突如其来的雪也未能盖住家家户户门前的大红灯笼和各式各样花灯散发出的温暖光芒,在西北看够了寒天上的星星,顾昀如今又见着了地上的。几个大汉舞着一条赤龙从人群中穿过,龙头是一盏硕大的灯,一个汉子举着那大头在街市中左摇右摆,那龙便跟活过来一般在街市里蜿蜒穿梭,,小孩子手里举着红彤彤的糖葫芦跑前跑后,长庚的手里也理所当然被塞了一根。 “义父……”长庚一脸无奈地看着顾昀,对方则大口地吃着手中那精妙的糖人,唔了一声,反手又往长庚怀里塞了袋糖炒栗子。 “奇了怪了,酒肆都哪里去了。”顾昀扶了扶鼻梁上的琉璃镜,口中念叨着,顺手把竹签子丢到一旁。 “逢年过节的就知道惦记酒。”长庚用糖葫芦堵住了顾昀念叨酒的嘴,伸出手臂一揽,把人结结实实抱到了自己怀里。 “大庭广众之下的你……”顾昀脸上有些微红,随后便被一盏花灯吸引了注意力。 “嚯,瞧这做功。”顾昀伸手轻轻抚摸着纸面,那是一架重甲,足以以假乱真的重甲,倘若顾昀不是玄铁营主帅,怕不是得让这甲给唬住。 长庚伸手指了指,顾昀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起鸢楼上一架架的红头鸢被放飞,寻常百姓也大可乘上巨鸢一览京城夜景,与早些年间早已不同。 “不想去看看?”长庚意有所指。 “不想。”顾昀把最后一颗山楂塞进了长庚嘴里,并不想踩小崽子的圈套。 “义父当真不想看?”长庚剥了颗栗子塞进顾昀嘴里,把人搂的更紧了些,嘴角稍稍勾起笑意,“朕可是特意订了鸢摆下酒席,只为博安定侯一笑,不知侯爷肯不肯赏脸啊。” “不赏。”顾昀心安理得地吃着嘴里的栗子,嘴上是一点口风都不肯松,鬼知道这小崽子又要怎么套路自己,每回答一句话都得先深思熟虑,生怕一不小心就掉进小兔崽子的坑里。 “当真?” “当真。” “好好好,都按义父的意思,只可惜啊……”长庚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可惜到嘴的鸭子飞了?”顾昀眼底带着些得意。 长庚补上了后半句话,“可惜了那一桌子酒啊,朕特意选的,安定侯尝尝,还留着味儿呢。”长庚眼看四下无人,俯身在顾昀唇边落下一个吻,带着淡淡的花雕酒香,缠绵着一起,汇入心中最温软的地方。 顾昀鸦羽般的眼睫轻轻颤抖着,半年未尝过酒味儿的唇舌更加狂妄地索取着爱人口中的气息。 “唔……嗯……”长庚轻轻捧着顾昀的脸颊,松开了他的双唇。 “起鸢楼的酒,还喝不喝了。” “回家。”顾昀推搡着长庚,往侯府走去,“我更想喝长庚小……”顾昀偏着头想了想,“大美人,没错,长庚大美人的酒。” “这可是你说的……”长庚嘴角泛起一丝笑容。 酒液填满了顾昀的喉腔,一行清泪顺着颊边流下,长庚轻轻吻去爱人脸上的泪水,心疼地舔着顾昀的眼角。 “别喝太急~今晚的‘酒‘可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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