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文前:看完番外哭得滋儿哇滋儿哇,不自量力的续了一个结局,圆一圆师哥去世的遗憾。 [正文] 又是一年炎热的下午 纪慎语安静的躺在床上,让孩子们都守在屋外,目光一弯就能看到搁到床头边上的秘戏玉,光明正大的一点都不害臊。多少次搬家都没让他把这块玉藏起来,就算藏起来,丁汉白那个浑不吝的又能给翻箱倒柜找出来再给他搁回床头去。“要是丁汉白看见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该说我到处撒癔症了吧”。 他其实能感觉的到最后的到来,一晃这么多年,临了还要走马观花的再看一遍。 扬州 当年师傅去世的时候已经痛苦的回忆过一遍往昔,中间这些年师傅的面容记得有些模糊,谁知现在倒是清晰了起来。他在纪芳许身边十多年,从懵懂幼儿到青葱少年。 纪芳许以前也喜欢泡澡,经常带他到澡堂子里头去松快松快,是他自己嫌水脏不肯下去,缠着师傅快些走。现在想想,有点后悔。 纪芳许在花园里写扇面,他走过来喊他师傅。纪芳许抬头看他,招手让他坐在身旁。扇面上画的一树桃花,笔落入他手中,纪芳许要他写字,他写下:桃花依旧笑春风。 纪芳许一开始喜欢带他去下馆子,什么甘露饼竹叶糕黄桥烧饼翡翠烧麦都过过嘴瘾,后来纪芳许说要开始养生才渐渐不去了,在家变着花样吃新的。 他跟着纪芳许学雕刻摸石料,每次都能做的很好,纪芳许揉了揉他的头发,夸他灵透天生是吃这碗饭的料。 他喜欢纪芳许的手艺,哪怕那对白金翡翠耳环是假的,他也喜欢的不得了,师傅给的都是好东西。 后来,他看见丁汉白雕大件料的时候想起来,师傅曾经也说要教他的,一开始是明年,后来是病好,拖着拖着一辈子也没从纪芳许那学到,成了个遗憾。他在纪芳许床前端茶倒水宽衣侍疾,希望师傅能早点好,希望终究只是希望。 一晃就到了丁家 ,丁延寿待他极好,师娘也不像从前的师娘,以前饿急了吃点东西都要赏耳光,现在丁家把自己亲儿子养,让他读书教他手艺后来成了大师傅,还把三店给了他。只是他和丁汉白,养育之恩,教习之恩,注定辜负了。 丁汉白,丁汉白,真是,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是个吊儿郎当混不吝的模样。谁知道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当年初见,丁汉白张口就给他起了个女人似的名字叫纪珍珠,令人讨厌的紧。后来上学迟到,放学的时候忘记接他,让他一个人在校门口站到月上当空。丁汉白那个熊脾气,一张嘴就能活活气死个人。红口白牙说自己弄丢了他的书签,后来赔了一个白金翡翠耳环, 拿了他的白金翡翠耳环,给了他一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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