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沛帆✘房怀清 傍晚的村落,炊烟袅袅,落日余晖。 村民们看着从远方走来的两个人,小声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却都掩饰不住脸上的嫌恶。白色衣衫的瘦弱青年低着头,略长的碎头发遮住眼睛,身边黑衣服的青年将他牢牢揽在怀里,快步往家走去。 这一对青年在村里是早早出了名的。黑衣裳的名为佟沛帆,生的高大俊朗,家中产业颇丰,在这个不大的地方惹来了不少姑娘的思慕。虽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白衣裳的名为房怀清,生得一副清俊文雅的好皮囊,只是年纪轻轻便折了一双手,不知是否受此影响,性子冷淡阴沉,寡言少语,素来不爱与人交往。平日里与他亲近的唯有佟沛帆一人。在村民们的印象中,房怀清的生活一直依靠着佟沛帆来打点,每日妥帖照顾,喂饭穿衣洗漱沐浴无一不周到。人们也曾好奇问过,他们只说是过命的兄弟。村里几个热情的婆婆劝说佟沛帆不如给房怀清找个媳妇伺候,女人做事细致妥帖,定能照顾好你兄弟。这时候佟沛帆便笑着打话岔开,“我倒是想这样,只不过我这兄弟还真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耽误了人家好姑娘可就坏了事”。 两个人就过上了蜜里调油的小日子,打情骂俏好不温柔。后来拖着拖着,佟沛帆的父母找了来。佟沛帆便找了个机会将房怀清支去了纪慎语那里,打算好好和父母说个明白。不想事情还没交代清楚,二老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直骂混账东西不孝子。“悖逆人伦的东西!”佟父气得抄起扫帚就打,佟母在一旁噗簌噗簌掉眼泪,求着佟沛帆放下改好,说可以给房怀清雇个人好生照顾。佟沛帆挨了打也不躲,脸上挂着红印直直地站着,平静地说此生非房怀清不可。佟父气得哆嗦,质问佟沛帆将佟家家业置于何地,佟沛帆轻叹一声,“爸,佟家的家业早不似当年了。有没有人继承又有什么所谓呢?如今这一方瓷窑都是我这些年用自己的血汗凿下的,够给您养老了,就当是儿子还了这三十多年的养育之恩。” 佟沛帆连拉带扯把父母送回了家,而房怀清也不是傻子知道佟沛帆支开自己是为了什么,他回来就听见佟沛帆这厮在吵架,他听了个大概,为了不让佟沛帆知道他早回来了又去村前的湖畔溜了好几圈。 后来佟父就给佟沛帆的生意下绊子,按着佟沛帆往日的脾气这瓷窑厂不干了又怎样,只是现在这和合办的厂子断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出手的又是自己老爹,佟沛帆愁的狠,见到房怀清确是面上不显,只是磋磨他,非逼得这个平日里的清冷自持的人软在春宵帐里,连声求饶才肯罢休。 房怀清心思敏感,佟沛帆的变化他岂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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