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蛮子眼里浸了一汪水,丁汉白走过来,一把把纪慎语抱在怀里勾着纪慎语的肩,蹭着纪慎语头发,让纪慎语仍能倚靠他。他的呼吸拂在纪慎语的脸颊上,握着纪慎语的手写字,将两个人的名字端端正正的写在上面。
下午的暖阳透过飘窗,照进室内照进书桌。一纸红笺静静地摆着。丁汉白纪慎语,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
四月中,丁汉白去库房挑了一下午的料子,选了青玉和芙蓉石,乐颠颠得跑去做手艺,说是要雕新东西。纪慎语以为他接了玉销记的活,也便没多问。过个几天,丁汉白把青玉雕的羊,芙蓉石刻的合欢铃一股脑地塞到纪慎语怀里,“下聘!”
眼瞅着婚期越来越近,纪珍珠买了一束未开的玫瑰插在了青瓷瓶里,青瓷瓶还是当时那个青瓷瓶,这两天丁汉白把大婚的活全包了,也不许他插手。纪慎语就在屋里把这个青瓷瓶重新粘起来,用清水养着玫瑰花。
以前只道是青瓷瓶养素色的花好看,没想到养着这热烈的红白玫瑰,倒是说不出来的糜艳瑰丽。
明天就要大婚了,纪慎语躺在客房的床上睡不着,攥着被角翻来覆去睡不着。丁汉白在主卧里叮叮咚咚的在那里不知道收拾些什么。昨天晚上,丁汉白叫他,吻他,贴在他颈边说尽了浑话。好听的,难堪的,哄着他。自己被折腾的迷迷糊糊的,也不太清楚到底应承了他些什么。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刚眯了一下眼天就亮了。纪慎语睡着以后不知道过了过久,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丁汉白悄悄地走到了床边,吻了吻他的额头,掀开被子,相拥而眠。
五月初五大婚
这天一早起来,丁汉白就打开了音响,吵的整个家里锣鼓喧天。幸亏珍珠园旁边除了丁延寿没住旁人,要不然大清早就吵闹迟早被投诉,丁延寿听见了对面音响震天,想起来今天是丁汉白生日,明白了丁汉白这一大早散的什么德行,知子莫若父。
纪慎语醒来看着丁汉白笑吟吟地坐在床边,手里捧着衣服,便知道这厮没安什么好心。纪慎语结果吉服翻了翻,皱了皱眉,“师哥,这是女装,我不.....”话还没说一半,就让丁汉白打断了,“不是前天晚上说好的嘛,小南蛮子,你又给我反悔,”丁汉白觑了一眼纪慎语,这嘴又快了起来“怎么着,为了姜采薇可以穿,为了我就不行,纪珍珠亏我当时鞍前马后地伺候你。”纪慎语叫他吵的脑门子直突突,只求这厮闭嘴,反正是在家里没有别人,怕什么不好意思,认命地拿过衣裙。真红大袖衣,大红的褶裙,金丝勾勒并蒂花,丝绸作料润无瑕。
婚服复杂,纪慎语换完衣裙起了一层薄汗,看着丁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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