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小无嫌猜》番外二的后续 他永远驻足在了那个白头翁盛开的夏天。 他阖上眼,最后心中仍念着,“师哥,别走。” 似乎几年来所有的倦感都宛若江潮波浪漫上心头,纪慎语挤满皱纹的面上,隐隐承载了几道泪水窜云过后的痕迹。 他委屈的,即不像从前被丁汉白那个又浑又勾人的师哥调戏得气急心头后得来的那样,又不似是收到师哥责骂后的样子,更不如是当年玉熏炉打碎时后的那份害怕和委屈。 他的本名唤作慎语,却被丁汉白刚进家门唤作珍珠…… “我头回见你这么白净透光的脸蛋儿,干脆就叫——纪珍珠!”想着还真是,对丁汉白最开始抱有的不满,结果最后全都融在了丁汉白的温言细语中。 纪慎语又想起了最后的那一声:“珍珠。” 丁汉白用尽了最后一口气,但到头来从始至终,与他相见,唤来的都是那一声饱含深情的, “珍珠。” 至始至终,他们的相见,皆温存在了“汉白玉佩珍珠扣,朝夕与共到白头。”的故事里。 温度饱和,色味适中,不温不火,浅谈正好。 他们相伴多年,牵过无数次的手,终究是化在岁月流逝的脚步声中,时间显然并不选择给他们再留一点余地。珍珠园里鸟语花香,丁汉白只是不禁感触到:时间这家伙,还真是无情。 最后一朵阴凉处的白头翁悄悄盛开的时间里,他们努力地扣紧十指,丁汉白用最后仅存的一点灵气虚晃地享受着初夏带来的潮热,回味着爱人给予对方最后一丝的温暖。 “唉……”又是一声长叹,“师哥,没有你在的照片,或许还是要适应段儿时辰。”纪慎语紧抱着充满珍贵物件的木匣子,那里承载了太多太多,无论是回忆,又或是什么珍宝。 对如今独身一人的慎语而言,都仿佛爱人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几年过去,纪慎语还是会常常想起那个开始住在自己隔壁的21岁青年,那个第一次见面,眼中只剩下又浑又坏的笑容的丁汉白。 他的师哥,后来的爱人——丁汉白。 又一年初夏时分,野间的白头翁还未开,札得紧密的梧桐树上秋千随风摆动起身,纪慎语驻足在珍珠园内,闭上眼睛,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人老了,果然就会常常回忆起从前啊,师哥。“纪慎语叹了一气,口中淡淡念着,指腹抹去早已干涸的泪痕,他擦了一遍又一遍,擦得用力,眼眶是止不住的泪水和泛红。 泪落春夏时,花香奔野飞。 他恍若忽神,看见了在丁汉白老年的样子,丁汉白站在梧桐树下,看着鲜嫩的梧桐叶,久久不离眼,又突然画面一变,是一副最初相见时的那副年少轻狂的模样。 只记着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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