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一定很难受吧！看着重阳前辈一次又一次的轮回，但是没有办法留住他。现在牛头因为仁慈善良要违反天命，又让他想起因为自己的柔情导致重阳死去，内疚之余，是不希望牛头重蹈覆辙的关心，希望马面可以走出内疚的牢笼，牛头要帮帮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