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6月,华晨宇被贴着“火星弟弟”的标签,从《快乐男生》走向大众视野。一首《癌》,让他徘徊于特立独行和哗众取宠之间。 转眼6年多过去了,仍然许多人称呼他“火星弟弟”,仍有许多人质疑他别具一格的唱作风格,但谁也不能否认,他的音乐作品在专业领域和社会意义上所具有的存在感。 不排斥标签,不安于标签。创造一个标签,撕去一个标签。 这就是华晨宇。 我能接受这个社会上所有的东西,我可以理解这个社会上所有的因果关系,但不代表我要置身其中。 在从众与独特之间,他活得清醒。 1.别人不理解我没关系,我理解别人的不理解 2013年,戴着黑框眼镜、穿着朴素白T恤的华晨宇,在《快乐男声》的海选舞台上,坐在钢琴旁自弹自唱了一首《无字歌》。 这首歌没有填词,曲调怪诞迷离,大多数评委难以理解他要表达什么,蔡国庆甚至一度叫停了他的表演。好在尚雯婕的赏识和第二首演唱《The kill》获得的一致认可,让他顺利晋级。 几年后,在《歌手2018》第10期的舞台上,他赤着脚,一袭黑袍,再次坐在钢琴旁自弹自唱。 崔健的《假行僧》,在他的改编下宛如一朵妖冶的花,静静绽放在空寂的夜。 而其中最令人惊心动魂的,不是那些广为流传的歌词,而是他在间奏中随性而弹的杂乱音符,他的挣扎,他的嘶吼。 谈及创作理念时,他说: 一个小孩子,他最需要亲近的是,喂他食物的人,这个人是他的父母。但如果父母很长时间不在身边的话,他会觉得,从最信任的人都得不到关爱的话,那在别人身上,很难去得到关爱。 这些很多的因素,会造就你,明明其实很渴望,有人来爱我,但是自己又会去排斥身边的人。 我最早写歌的时候,是一种发泄,自己在一个房间里,很疯狂地弹琴,疯狂地唱。但是我的所有的发泄,都不会去让别人听到。 因为我曾经亲身体会过,这种自我矛盾、自我挣扎,我就想用我当时那个感觉,把这首歌表达出来。 他知道这种演绎方式很挑战大众审美,他甚至做好了拿最后一名的心理准备,但他从未动摇过要这样做的决心。 他要忠于自己的音乐,自己的力量,自己的初心。 余秋雨曾这样评价他:“华晨宇用生命的内在节奏在歌唱,挖掘自己生命的内在节奏,挖掘得非常昂扬。” 2.改变不了环境,那我就去改变我自己的心态 我收拾好骄傲 原谅脆弱的玩笑 走吧 走吧 别随便歌颂 我拉开了双拳 瞄准沸腾的时间 走吧 走吧 别大声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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