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南阳殿,风信转身又踏进了医官署。去叫医官拿了些愈合复元的药,揣着便往玄真殿走去。 自从上次在谢怜观中一别,两人回了上天庭分别忙于处理这些日子堆积下来的祈愿和公文,就没见过面,连擦肩而过也没有。 后来太子殿下在乾坤殿召集众神议事,众人皆以为风信又要与慕情争论个不休,不想慕情却突然称病,没有参与议事,倒叫风信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了许久,疑惑他的伤势怎么至今这些时日还未好。 可方才听殿前侍从议论,慕情的伤势应当已经好转了不少,以往两人就连无事之日都几乎能天天碰到,到现在乾坤殿已大大小小议事不下六七回,他却次次都没有见到慕情。 风信不得其中缘由,却又莫名觉得自己是在被慕情躲着。虽然两人几乎每次见面都要你来我往的斗嘴几轮惹人心烦,可无缘无故被躲更让风信恼火。 玄真将军殿外的侍从正兢兢业业的守着门,一瞧见风信正往这边走来,两人皆是愣在了原地。 一个问另一个道:“那不是南阳将军吗,他怎么过来了?” 另一个回道:“我哪知道!” 那个又问道:“....那要不要通报将军一声?” 另一个答道:“不要吧...将军前些日子已经说了闭门不见客,不然咱们还是编个理由先拦下南阳真君吧。” 风信刚一来到殿前,忽地觉得有些不妥。往日两人也只限于在通灵阵,或者偶然碰上了才难免争论几句,倘若他一会儿进了玄真殿,与慕情又一言不合地争吵起来,倒像是他主动来找麻烦似的。 站在殿外犹豫了许久,风信想着还是将他叫出来,有事在外面说,防止他一个激动再砸坏了他殿中什么东西。 便开口道:“我有事要问你们将军,叫他出来一下。” 站在右边的小侍从闻言上前几步,对风信施了一礼,答道:“玄真将军他近日身体不适,已经吩咐了不见客,真君有何事属下可代为转达。” 本来风信心里还稍稍觉得不妥,有些后悔就这么不做准备直冲冲地来了。听完这话他瞬间便火冒三丈,议事慕情称病不来也就算了,还可以当作他是嫌麻烦或者真有其他事情要办。 可现在风信就站在他殿门口,又刚刚听说他这几日到下界和灵文殿中办事往来频繁,再拿生病之事来做阻拦,岂非真的是独独对他避而不见? 他怒道:“见与不见你怎敢连通传都不通传一声就草草回复了我?!”说着便拨开两个小侍从气冲冲地踏进了玄真殿的大门。 眼见拦不住他也实在不敢阻拦,其中一个侍从急忙跑到慕情寝殿,叩叩轻敲了两下门,叫道:“将军,出事了。” 许久,慕情的声音才从里面响起:“我说过这几天不要来烦我,不论什么人一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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