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景仪一醒来就感觉全身隐隐作痛,没有半点力气。腰疼得就像被折断了一样,让他从床上爬不起来。衣服都在地上,就裹着被子下床拿。结果脚软,站都站不起来,直接坐在了冰凉的地上。 “景仪?”聂怀桑拿着一碟桂花糕笑着推开门走进来,然后就看见景仪坐在地上,还只是下身裹着张被子而已。(聂导心里:好可爱,想把他抱到床上再做一次)看到景仪,聂怀桑是笑得更开心了,放下那盘桂花糕,把景仪抱回床上。景仪本来就因为自己被弄成这样就很委屈,聂怀桑这样的举动,搞得景仪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掉了下来,边擦眼泪边带着哭腔地骂:“聂怀桑,你把我弄成这样,我该怎么回姑苏!我的脖子上全都是红痕和你的牙印,我怎么见人!衣冠禽兽!”聂怀桑舔掉景仪脸上的泪水,嘴角微微上扬“景仪,别哭了,等你成年了,我就把你娶回聂家当主母,好吗?” “嗯。” 若干月后,清河聂氏和姑苏蓝氏联姻,正是聂怀桑和蓝景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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