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从一开始就有意挡住骆闻舟,骆闻舟又是从侧门进的,倒还真没人发现这边一个三个星的军官遭了黑手。 费渡人瘦,力气也跟个糯米鸡一样的小,拖个张东来那种轻飘飘五脏空虚的小纨绔也许咬着牙还行,但手上这个一身高规格军装的男人实在太沉了。 费渡朝满脸哭丧的经理笑笑:“劳驾,搭把手,再开个房。” 经理不敢动,张东来上前替腾不出手的好兄弟费渡往经理口袋里塞了几张银票,又附耳过去说了几句什么,经理脸色才好一点,不那么白的吓人了,只是看费渡的眼神多了些许尴尬的深意。 经理帮费渡架着骆闻舟,开了间最近的套房,把骆闻舟往床上一放,就急急忙忙哈着腰退下去了。 费渡现在还有些喘不过气。 如果骆闻舟醒了,他一定会沉痛呜呼自己竟然着了这种弱鸡的道。 会不会直接掏出枪来把我毙了呢。 费渡有些甜蜜地想。 不过他脸上介于疲累和怀春之间的诡异神色被进来的张东来用“你真是个变态”的眼神给鄙视了足足五秒钟。 “费渡,费爷,您再色胆包天,我还在场呢,能稍微克制一点您的眼神不?” 费渡把黏在骆闻舟身上的眼神收回来,终于大发善心地拍了拍张东来的肩膀,还给他倒了杯茶,没有直接说“行了,你可以回家了”之类丧良心的话。 张东来现在对茶的感情有些复杂,没好气接过来闷了一口,把费渡刚刚落在桌上的怀表往费渡怀里一丢。 “也不知道什么宝贝,玩了十一年了也舍不得丢,我年年送你的东西你倒是都便宜仓库里的耗子了。” 费渡不在意的弯了弯眼睛,他今晚的心情格外的好:“多谢。” 张东来看着这房间里的第三个人,还是觉得这个世界玄乎地有些离奇,骆闻舟肩膀上好歹是三颗星,张东来咽了咽唾沫,拍了拍费渡的肩膀。 “你悠着点啊,别太那个......” 费渡平视着这个比他还大一岁的小智障,他不过跟张东来说过自己喜欢骆闻舟,他就觉得自己会在这里色胆包天地办了这个三星的督军。 人跟人之间的交流真是奇妙。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因为他就是那种干得出来这种事并且信仰活一天乐一天的变态。 “行了,你先回去吧,”费渡将怀表放回口袋,慢条斯理的除起骆闻舟的军靴,以近乎温柔的姿态解开带子,又规整地放在床边,“把你的人带走。” 张东来感受到费渡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来的甜蜜气息,比刚刚给茉莉姑娘倒茶时还要变态,他夸张的搓了搓小臂的鸡皮疙瘩:“嘁,我知道了,你使唤我是真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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