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短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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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17年以来,每年或隔年创作一部短篇小说集,成了作家弋舟的固定节奏。“人间纪年”系列第四部《辛丑故事集》收录了不少“短故事”。在他看来,比起长篇小说宏阔庞然,有着清晰的、“生活”本身一般的身躯,短篇小说却是“间接”地依据着生活的。在短篇小说中,真实与虚构的共振能够最美妙地发生,“短篇在大多数时候,看上去经不起琢磨,神头鬼脑,有着某种神秘而脆弱的美感;然而内里却自足而圆满,宛如一枚果实**的内核,蕴藉着伟力。”他发现这次研讨会上多是青年小说家和批评家的面孔,从一个层面佐证,“短篇小说家在某种程度上是不是和‘年轻’画等号?如果青春意味着更有希望,是不是可以说短篇小说也孕育着文学的希望?”
好小说显然不止有一副模样,尤其是短篇小说,在写法和故事表现上,更是有着广阔探索的可能。就2022年“本周之星”推出的小说来看,也均为短篇小说。在我看来,短篇小说往往在截取生活的一个切面,以小见大,可以写一个完整的故事,也可以只写一个片段,总之,短篇小说弹性大,灵活性高,像诗歌一样充满着艺术感,实验性更强,这也是我在审阅小说稿件时的一个期待,期待看到更为丰富的短篇艺术形态,看到更多具有探索或实验意味的短篇,当然在这个基础上,也离不开好故事的支撑,毕竟故事是小说的重头戏。
读书总结:以为与前三部(《玻璃鸟不会归来》《蓝玫瑰不会安眠》《水母不会冻结》)同属于长篇推理小说,没想到却是几个短篇,且内容相当于花絮,用来交代背景。对短篇无兴趣,故事也没太大吸引力。
曹文轩在现场与读者分享了自己创作中短篇小说的经历和对短篇小说创作的独到见解,也对读者阅读短篇小说给出了中肯建议。提到活动首发的精选集,他说道:“这是从我的130多篇中短篇作品中精心挑选出来的,我非常在意短篇小说的创作,几十年来,我都会在创作了长篇小说之后,集中一段时间来进行短篇小说创作。很多时候头脑中会浮现出非常适合短篇创作的故事,我被这些故事所吸引,觉得不把它写出来,就非常对不起这些故事。”
“每天晚上看剧几乎不能不用倍速播放,至少倍。如果遇上没有倍速功能的就坐立不安。这种现象会不会也影响到短篇小说?或者反过来看,短篇小说是否可以成为不用倍速观看的最后一块‘领地’?”由《小说界》和《思南文学选刊》联合主办的首届短篇小说**上,复旦大学教授金理提到的“倍速”现象点燃了在场作家、评论家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