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鱼类
我可是鱼类结局
为追溯有颌鱼类扑朔迷离的起源与崛起过程,从20世纪中叶起,全球古生物学家开始致力寻找早期有颌鱼类踪迹。在如此古老地层中,鱼类化石常常十分零散,有颌鱼类仅有零散的鳞片与棘刺存留,凭借这些一鳞半爪化石中所含信息,我们对最早的有颌鱼类它们到底长什么模样,有多大,处于什么样生态位,彼此间关系是怎样等问题一无所知。我们甚至不能完全确定这些零散的棘刺鳞片,是否属于有颌鱼类。有颌类早期演化链条上长期存在大量缺失环节,导致相关研究一直徘徊在盲人摸象状态。
在石阡化石库发现的另一种鱼类叫梵净山鱼,部分关联的棘刺鳞片标本显示,早在志留纪早期,原始软骨鱼类已演化出典型的栅棘鱼形态,同时具有硬骨鱼类的组织学特征。梵净山鱼发现,为有颌类在志留纪早期就开始辐射演化提供强有力支持,使得有关奥陶纪、志留纪鱼类鳞片、棘刺化石分类位置争论有明确解答。
大约3.9亿年前,有颌类的一支肉鳍鱼类开启登陆之旅。20世纪80年代起,中国科学家在云南曲靖早泥盆世地层中发现并报道一系列重要的早期肉鳍鱼类化石,奠定中国南方是肉鳍鱼类起源和早期辐射演化中心基础。
在这里要说一下,关于“从鱼到人”的演化观点一直都存在,就是无颌类到有颌类,再从肉鳍鱼类爬上岸开始演化出四肢,我们今天看到的四足脊椎动物,都是从曾经的鱼类发展演化而来。
那里有最古老的有颌类牙齿——黔齿鱼的齿旋,它们把有颌类牙齿的最早化石证据向前推进了1400万年;名为“奇迹秀山鱼”的盾皮鱼类,它的多种骨骼特征,为有颌脊椎动物头骨的演化提供了直接证据;名为“蠕纹沈氏棘鱼”的软骨鱼,显示了鲨鱼“披盔戴甲”的祖先;名为“新塑梵净山鱼”的棘刺鲨鱼,解决了志留纪早期鱼类鳞片和棘刺化石的分类争议;还有同时期的一种盔甲鱼,它虽是无颌类,但研究人员第一次在鱼类身上发现了成对的连续鳍褶,代表了偶鳍或人类四肢的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