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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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永远比八点档更狗血,命运总是有该死的冷幽默。到了高三,在我喜欢莫路的第五年,在我们分手的第三年,我居然又在班级教室里见到了莫路。听同学说,是因为美术班的同学都去校外参加集训,但莫路没去,所以他就插班到了我的班级里来。
我只能对此保持沉默,我经常觉得这样对比是不合适的,我什么经验履历都没有,只是结果一样而已,我他妈在最精彩的岁月过得跟白纸一样,只能羡慕他们的精彩岁月。我也很羡慕他随便就能和一个女性勾搭上的能力,我这该死的脑子真就一点相关程序都没有,似乎自从我高三禁网一年之后就一点相关能力都不剩了(再往前好像是有的)
高三的在校,高一高二在家上网课。这两天网课请假的也好多,说是发烧上不了课。该死的疫情。唉。这年头活着真难。还得抵抗新冠还得预防诈骗……
很快高三学子就等来了“百日誓师大会”,学校为了这个还演练了好几次,陆晚做为举旗的同学,得注意自己班站的点,不然到时候就会混乱。但是意外还是发生了,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前面跑的班级位置站的不一样了,陆晚一脸懵,往中间跑的时候又碰到了沙坑,如果要保持队形整齐的话,大家就要从沙坑上跑过去,但是那样的话,鞋子就会弄脏,陆晚表示这种情况怎么办,纠结了三秒,为了这该死的大会,陆晚决定从沙坑上跑过去。但是回头一看,好家伙,彻底乱了,有人绕着沙坑跑,有人从里面过来,“完了,希望一会不要被骂,又被我搞砸了”陆晚内心十分煎熬,不知道该咋办有很害怕被老师说。
那是2010年夏天,我还在读高三。在一次班级组织的郊游活动中,不小心划伤。四五天后,伤口逐渐愈合,但表面出现三四个小白点。起初并不以为然,这也是所有白友的“通病”,结果可想而知,小白点慢慢从腿上扩散至腰腹部。趁着周末在家,妈妈带我去了乡卫生所。赤脚医生告诉我们得了汗斑,开了点药膏回家抹抹便是。直到后来,白点连成斑块,病情更加恶劣,才慢慢明白,那是个该死的混蛋“误诊”!!!也因此,白白史成了我人生中不可磨灭的一段回忆,心酸又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