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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迟砚坐在窗外的台子上,腿上放着那把剑。他拿了那张帕子,擦着它:“阿父,阿母。儿近日要结亲了,要娶安淮做新妇了,这么些年,终于可以不再对着空气诉说苦水了。阿母,砚儿好想你啊,阿淮常跟我念叨你,说你生前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是吗?阿母。如果你还活着,你会对安淮满意吗?我好爱她,阿母,你能保佑我和安淮长长久久吗?阿父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等你的孙孙出生了好好保佑你孙孙才是。”那把剑的手柄处,那颗晶簇忽然闪闪发光。
府外,安㝽和容绮,北海和暨卿站在那里看着二人。“阿父阿母?你们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看我!呜呜……”安淮趴在迟砚怀里哭。这么多年了,忽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梦的阿父阿母。安淮并不觉得幸福,只觉得恍惚。为什么活着,却把自己一个人抛下?
见安淮仍哭个不停,又见自家相公拿起竹鞭,也以为是北江欺负了安淮。将北江从背后拉出来,往北海那方推去。可惜北江身手矫健,三步并两步躲到了安淮身后。“你们还是我亲阿母阿父嘛?!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淮淮!你可要替你阿兄做主!呜呜呜我冤枉啊呜呜呜!”北江说着就从背后抱住安淮,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假装啜泣。“好了好了,卿阿母,海阿父。阿江兄他没有欺负我,是我自己的原因。”
“阿母,阿父!快出来看看,谁来了!”北江扯着嗓子冲屋内喊着。“哎呦我的淮儿!这么这般瘦弱?”暨卿上前搀扶着浑身冰凉的人儿。“卿阿母,安淮好想你跟海阿父……”安淮抱着暨卿哭个不停。一旁的北海看着安淮哭得这般伤心,以为是北江在府外欺负了安淮,说着就要拿供台上的竹鞭。“诶诶诶!阿父这是做甚?阿母救我啊啊啊!”北江见情形不对,立马往暨卿背后躲。
“好吧。那就谢谢阿兄啦!”安淮说。迟砚在北府用过晚膳后就走了,走之前还抱了安淮一下。就像,阿父告别阿母那样。羌景回张贴了告示,全天下的老百姓自发组织起来将长安大街布置的红红火火,这是羌景回微服私访的时候没想到的。
晚间,迟砚坐在窗外的台子上,腿上放着那把剑。他拿了那张帕子,擦着它:“阿父,阿母。儿近日要结亲了,要娶安淮做新妇了,这么些年,终于可以不再对着空气诉说苦水了。阿母,砚儿**你啊,阿淮常跟我念叨你,说你生前应该是一个很好的人,是吗?阿母。如果你还活着,你会对安淮满意吗?我好爱她,阿母,你能保佑我和安淮长长久久吗?阿父就算了,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等你的孙孙出生了好好保佑你孙孙才是。”那把剑的手柄处,那颗晶簇忽然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