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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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古典文学整理出版事业受冲击的背景下,《诗词例话》成为受欢迎的古典文学普及读物,至70年代末二版时,印数已有66万册。**书局总编辑徐俊先生在《**读书报》上的回忆文章《春雨润物细无声——周振甫先生琐忆》中说,“我们这一代人知道周振甫先生,大多是从一本薄薄的小书《诗词例话》开始的。《诗词例话》于1979年修订再版,那一年我刚进大学,是我们这一代人能够读到的最好的古典诗词入门书。”
先生更倾心于散文创作,他坦言写小说是谋生,写散文才是内心冲动,是**所在。他的许多乡土佳作,如《握一把苍凉》《走进春天的怀里》《乡情琐忆》等,总是定格在童年生活,那酒香醉人的古镇,青砖黛瓦的古宅,珍藏着作家无尽的记忆和向往:那南墙上的鸽巢、毛驴颈间摇晃的铜铃,泻落一地碎影的八宝琉璃灯,还有老祖母讲的故事,村妇摇动的纺车……都有说不完、写不尽的乡情,正如作家自己在《乡思井》中感喟:“乡思如井,点滴情深。”
这期集中了一组手法迥异的追忆。虽说乡愁的主题已经被世人反复咏叹,但是以巷道连缀的老屋等“材料”,却被手艺人活泛的语言和构架常翻常新,《巷道里的乡愁》很浓稠,有故事,更可贵的是还闪烁着时代的星光。非虚构《雨花石印》题有寓意,通篇貌似流水账式的琐碎纪实,却就一个短训班凸显了那个年代的场景特征,人性也很真切。《少年琐忆》的内容则似曾相识,原因是它拘泥于传统手法和普遍生活的呈现。
什么是忆语体?——忆语体文学是明末清初至清末民初出现的一类以“忆语”或相似表达为名,记录文人个人家庭婚恋生活为主的中长篇自传文言笔记体文学。无论从情感内涵还是艺术风格上考察忆语体文学,都可以发现其中鲜明的文人气质,这对于研究此期文人心灵史有着重要意义。由理性,其情至情其性,再至情性合一的自我抒情和个性张扬。冒襄的《影梅庵忆语》、沈复的《浮生六记》、陈裴之的《香畹楼忆语》、蒋坦的《秋灯琐忆》、余其锵的《寄心琐语》等文章中,体现出的对人的世俗之情的肯定和张扬。
这次看的篇章的大的分类叫做“看书琐忆”。等等,为了能够准确的记录分类的名称我特意再次翻看,目录上写的是“看书琐记”,而书中标示的文字却是“看书琐忆”,想来我是买了一本盗版书罢,或者说一切都源于一个‘为金钱服务的伟大编辑’的原因。但那不重要,错些标点倒也无妨,只要作者的大概的文字还是全的就行,只要不把‘猫’变成了‘狗’,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陈巨来在《安持人物琐忆》中说:“白蕉**‘似专学袁中郎一路者’,原是不错的。”韩立平先生认为:“白蕉的题跋狂语延续文人传统,具有明显的拟古性,效仿《世说》、东坡、晚明小品等,不排除为文造情的痕迹。”只要这个情境造得真实而美好,相信观者是宁信其有而不信其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