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相爱幻想乡
相亲相爱幻想乡作者
幻想总是美好的,就像我们谈恋爱时,也是以寻找此生挚爱为目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但是现实中又有多少婚姻可以相亲相爱走一辈子呢?
那么既然幻想乡(以及幻想乡中的人类村庄)是非常识的领地,外界的非常识也就是幻想乡的常识,吞噬了人类村庄的历史,也就能吞噬掉人类村庄一定的非常识,从而利用大结界(准确来讲是常识与非常识的境界)分割常识与非常识的力量,将人类村庄从幻想乡中隐藏。
就是在这悲剧的宿命的寻乡之旅中,我发现了东方。一个与怪异共存的世界,一个被遗忘者的乐园,一个真正意义的故乡。以浪漫**为内核,幻想乡告诉了我土地的魔力,土地的力量,展示了古典的自然的美所在,我找到了我活着的意义,有了向上向善的动力,我想着改善自己,只为了使我不面对这世界而惭愧,我最终找到了它。如果你说东方对我意味着什么,那我一定会回答“故乡”。单一的角色对我已经不重要了。
车万文化的建立取决于爱好者,这证明真实的幻想乡的建立并不依附与某种创造者的唯一通道,而来自对现实的分析和判断。并非是玩家不在乎现实,而是过度的相信了当前秩序本身的不可动摇性。要扬弃作为“幻想”的车万,将车万的真正的平等精神重现在现实的生存情态中,这是一个殊死较量的过程。既然爱好者和玩家可以单方面转译来自幻想乡外界的“常识”,为什么不能反转过来,让真正的车万摆脱某种法权和某种钳制,去超越车万作为弥赛亚的中介?爱好者和玩家才是车万文化真正的生产者和创造者,为什么车万文化一定要被某种法权性的身份和唯一通道胁迫?为什么不能自己选择?为什么要一个人“替代爱好者”成为唯一的通道去创造故事的脚本和角色?
疫情三年,幻想乡三年,20年看人设,21年看圈层,22年看精神。好的作品必然有现实的张力,而东方便能真正做到现实的作用,为当代精神压力巨大的人提供一个临时的庇护地,如今正是我入坑东方第四年的开头,这篇文章我想聊聊东方在“精神故乡”上的价值,可能很肤浅、粗糙,毕竟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望多指出错误。